“你母親……是植人?”柯凝聽到這句話,心里說不震驚是假的,難怪一直沒有見到容瑾墨的母親,也沒有聽他提起過。
那他和容云錚,就是同父異母的嘍。
“嗯。”容瑾墨低低的回道。
“可是……你為什麼要找傾覓為你母親治療?”柯凝滿臉的疑,“對人神經不是很了解,也從未接過植人,讓為你母親治療,確定不是你病急投醫麼?”
而容瑾墨聽到柯凝這句話,瞬間神冷凝,眼神冰冷的看著柯凝,薄冷漠,“你說什麼?”
柯凝瞇了瞇眼睛,“難道沒有跟你說過麼?不了解植人。”
柯凝和傾覓相過三年了,自然對在醫學上的能力很了解,傾覓擅長的人腦顱方面的,但是不了解植人,所以找傾覓治療,完全是選錯了醫生!
Jay手下的弟子,每個人雖然都是專家,但是業有專攻,大家不可能無所不能,總有自己擅長的。
恰恰傾覓不了解人神經,反而對人腦顱方面很了解。
所以傾覓完全是在欺騙容瑾墨,為容瑾墨的母親治療,本不可能有結果,只可能每天吊著病人的生命而已。
柯凝的一番話說出,容瑾墨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周縈繞著一黑暗氣息,眼眸黑冷,扣在柯凝腰上的那只大手,卻越發的用力了。
柯凝蹙眉,腰上的被容瑾墨的泛疼,“你……你弄疼我了。”
一句話瞬間喚醒了容瑾墨,他眼睛看向柯凝,雖然冷,但是沒有了剛才的可怖,“你對傾覓,很了解?”
“是我的師姐,我們同出一個老師,的能力,我還是明白的。”就像是上次容瑾墨中毒,傾覓就毫無辦法,而只有找拿解藥。
“看來是在騙我。”用自己不擅長的專業,去醫治他的母親。
傾覓,到底誰給你的膽子?
“你是在醫療總部找的醫生?還是傾覓自己找你的?”柯凝問。
“M國醫療總部,他們推薦的是傾覓!”容瑾墨黑眸一轉,似乎又有些明白了什麼,看來這個傾覓似乎有備而來。
“哦,那可能是傾覓自己遂自薦了,否則醫療總部絕對不可能給你推薦醫生,看來這個傾覓,是為你而來的。”柯凝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既然敢騙我,我就要付出代價!”容瑾墨的眸底盛滿了怒意,一字一句咬牙而出。
柯凝沒說話,反正這些事,也管不上,這是容瑾墨自己的事,而傾覓,既然這次挑戰到了容瑾墨的面前,那麼,必然不會好過。
別怪多,也就是剛剛隨口一問,沒想到傾覓居然這麼大膽,居然敢這麼欺騙容瑾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你母親是為什麼為植人,多年了?現在在哪?”柯凝又問。
“當初出了一場車禍,從醫院出來便再也沒有醒來,但是生命并未完全失去,為了植人,已經五年了。”
“五年……”柯凝深深的鎖著眉,“這種況,一般不好治療,但是也不是毫無辦法……”
柯凝若有所思道。
容瑾墨的研眼睛頓時一亮,抓著柯凝的手,激的問,“你有辦法?”
“我得看到人才行,植人這塊我也沒有涉及過,我不敢保證能夠醫好。”柯凝沒有把話說的很準,因為如果沒有看到人,確實不好下結論。
“這麼說,你能夠治?”容瑾墨現在不知道該驚喜還什麼,原來一直以來醫生就在自己的邊,但是他卻用傾覓?
看來那個人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不敢保證。”柯凝笑了笑。
“沒關系,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就算不能醫治,也帶你去看看咱媽。”容瑾墨抓住柯凝的手,的握住。
“……”柯凝默默的回手,“明天再說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有什麼事,也得明天再說,現在已經過了凌晨,這大晚上的,也不會出門啊。
“好。”容瑾墨的笑容逐漸擴大,然后猛的站起來,打橫抱起柯凝,眼睛里滿是溺,“我們明天再去。”
柯凝的臉紅了紅,推著容瑾墨,“你放我下來。”
“不放,我們先睡覺,明天去看咱媽。”容瑾墨心非常好的抱著柯凝進了臥室。
……
第二天,容瑾墨和柯凝吃了早餐,柯凝和邱詩靈打了一聲招呼。
邱詩靈看著柯凝邊站著的容瑾墨,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麼?
容瑾墨帶著柯凝一起去了醫院,這件事沒有和傾覓打過招呼。
柯凝獨自一人進了病房,容瑾墨在門口等待,心中焦急,但是卻心底又下意識的相信柯凝。
一個小時后,柯凝走出病房,摘下口罩,容瑾墨見狀立馬迎上來,雙眼充滿了希冀,“怎麼樣?”
他想問,他的母親還能醒來麼?
“……”柯凝沉了一會,才說道,“傾覓的治療弄錯了方向,現在有些棘手。”
倒不是柯凝故意陷害傾覓,而是剛剛一番檢查下來,發現傾覓在治療的過程中,完全把病人當了小白鼠,除了用藥繼續維持著病人的生命征以及保持病人不衰竭,其余的,都是在試探。
容瑾墨一聽都是傾覓害了母親,他頓時臉黝黑,雙眸迸發出一抹憎恨。
這個人簡直是個禍害。
“我起訴!”話落,容瑾墨就要拿出手機。
柯凝立即阻止,“也不是故意的,是個優秀的醫生,但是的專業不在這,所以也本找不到治療的方法。這不是的錯。”
“不是的錯是誰的錯?如果不是,我的母親就不會被治療這個樣子!”容瑾墨突然吼道。
“你冷靜點!”柯凝冷喝。
“如果不擅長,就應該說,而不是來欺騙我!”容瑾墨雙目猩紅,可見他有多在意他的母親,而對傾覓,又有多麼的怨恨。
“你先冷靜,我們現在是要研究出方法,怎麼樣讓你母親好起來。本植人確實是一個非常困難的病癥,我能治,并不代表我能夠治好。我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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