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乃耀真是覺得怒不可遏,覺這個世界都瘋癲了,任容崢想要離婚他甚至都可以理解,可是戰北欽的做法他覺得太迷了。
都已經同意要跟離婚了,可是偏偏還要著他把鋼鐵廠的繼承人給任容崢?
“戰北欽,你倒是真是會打如意算盤啊,在離婚前讓我把鋼鐵廠的繼承人給任容崢,那就算是你們的婚前財產,等這份囑生效之后,你跟離婚,然后想分走鋼鐵廠一半的權?”
聽到這話,戰北欽才是笑了。
“我想要鋼鐵廠一半的權?你們鋼鐵廠一半的權才有多?我想要?”
戰北欽說話的態度萬分的鄙夷,就是明顯看不上鋼鐵廠一半的權,而聽到他的鄙夷任乃耀更是覺得好笑。
“戰北欽,你是一個軍人不假,也是一個軍區首長不假,但是你一年拿到的錢,連我幾天賺的錢都比不上。
現在你居然看不上鋼鐵廠一半的權,你可知道鋼鐵廠一半的權有多?你可知道這場戰爭之后,鋼鐵廠每個月的營業額有多?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縱然你是一個軍人,也不例外,不必把自己裝得這麼清高,如果你不是覬覦鋼鐵廠的權,你為什麼要在離婚前讓我把鋼鐵廠的繼承人給容崢?不就是你心懷鬼胎,打了這樣的鬼主意嗎?”
“任乃耀,別把你的鋼鐵廠看得太重了,也許在所有人看來,它都是一個香餑餑,甚至是一個金礦,但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一個小作坊,送給我我都不要。”
“戰北欽!”戰北欽說這句話真的是讓任乃耀惱火不已,“你休要在這里狂妄,如果你再這樣口出狂言、口無遮攔,就給我滾出去!”
“我沒有口無遮攔,我說的是真的,鋼鐵廠我不會放在眼里,但是鋼鐵廠對容崢的意義重大,如果最后鋼鐵廠沒有到手里,會覺得對不起死去的母親。
說實話,我并不想跟離婚,但我知道我不跟離婚的話會讓的生活變得很痛苦,至當下是這個樣子,所以為了我只能是暫時的先放手。
在婚姻上是我對不起,現在已經過得很辛苦了,不能讓在這件事上到傷害,所以,鋼鐵廠的繼承權于公于私都要給,不然……”
“不然怎麼樣?”任乃耀真是覺得可笑了,“不然你還想帶著你部隊上的人來把我的鋼鐵廠給砸了?如果你真敢這麼做的話,別說繼續當這個軍區首長,怕是幾年你從監獄里也出不來。”
“我是一個軍人,我自然不會做這種違法紀的事,其實在這之前你已經寫保證書給了,如果你不把鋼鐵廠給,是你出爾反爾。”
“我是寫了保證書,但我沒想到竟然一點都沒有改,非要做這些事讓我生氣,我才是鋼鐵廠的廠長,要把鋼鐵廠給誰,都是我說了算!”
“那這麼說,不管是要跟我離,還是我要跟離婚,只要我們離婚,鋼鐵廠的繼承權你都不會給?”
“是!”任乃耀回答的很干脆,“只要你們兩個離婚了,這鋼鐵廠的繼承權,我就不能給!”
在任乃耀看來,就是任容崢主要離婚的,任容崢之前先是被江林海退婚,就已經被嘲笑一波了,現在要是跟戰北欽離了婚,他們家還不得被旁人笑話死?
知道的是任容崢主提的離婚,但不知的肯定又以為被戰北欽給甩了,好不容易現在全家人都要合家歡了,就要搞這一出!
鋼鐵廠現在已經是發展的越來越大,他馬上就要是國很知名的企業家了,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家里出丑聞?
其實戰北欽想了解他的想法,歸到底就是怕他自己影響,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娶了個小老婆,老來得子,本就不是什麼彩的事。
小兒被離婚,目前已經是瘋了,然后大兒又離婚,任家的名聲肯定會損,他這個廠長的名聲也會損,所以……
“任廠長,我心里覺得有愧于容崢,我今天來也是想跟你好好商量的,畢竟你是的親生父親,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自私和冷漠,那就沒辦法了。”
沒辦法?
聽他這口氣,看他這表倒是讓任乃耀不由的張。
“沒辦法,你想干什麼?現在你們還沒離婚,我還是你岳父,你想對我做什麼?”
任乃耀現在是有些許心慌的,阮玲玲也是如此,抱著小寶回了臥室之后,就一直將耳朵在門上往外聽,但他們兩個已經去了書房,書房也關著門,實在是什麼都聽不見。
“怎麼這麼久了,兩個人還沒聊完?到底是聊的什麼?”
阮玲玲真的是心急如焚,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小寶哭了起來,聽到這哭聲,讓越發的心煩。
“哎呀,小祖宗,別哭了,別哭了!”
阮玲玲連忙抱著開始喂,喂了好一會兒之后聽到書房有開門的聲音,連忙要出去瞧,但一離,孩子就哭。
“好了好了,還真是個小祖宗,趕吃,吃完了趕睡。”
阮玲玲一直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聽到是把戰北欽給送出去了,把他送出去之后任乃耀也就該回來了吧,怎麼一直沒有回來?
這讓越發的著急,不停的拍打著孩子的后背,讓他趕睡,又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是睡下了。
阮玲玲連忙將孩子放到了床上,確定他睡著了之后立馬走出了臥室。
“老爺呢?”
出去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任乃耀,連忙問了保姆一句。
“老爺一直在書房里沒有出來。”
一直在書房?
也就是說剛才只是戰北欽自己走的?任乃耀就沒有送他?
阮玲玲到了書房門口還敲了敲門,任乃耀并沒有回應,便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任乃耀像是到了驚嚇的樣子,坐在座位上發著呆,一整個六神無主。
“乃耀,你這是怎麼了?戰北欽過來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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