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對海參的模樣一點都不興趣。
在看來世界上的海參都是一個樣,本沒必要去看。
趙翠花卻不一樣,聽到沈清寧的話后,好奇地轉過頭去。
當的目落在劉磊手中的海參上時,不愣住了。
和沈清寧說的一樣,這個海參確實與普通的海參不一樣。
普通的海參通常是褐的,而這只海參卻是白的,就像被漂白過一樣。
趙翠花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著這只海參,心里暗自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新品種嗎?”
趙翠花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于是低聲音對劉母說:“來,老劉媳婦兒,你趕看看看看。這小賤人的海參和咱們平時見到的真的不一樣。”
劉母原本并不在意,但聽到趙翠花這麼說,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
當看到劉磊手中的白海參時,也不出了驚訝的表。
“嘖,還真不一樣呢!”劉母笑著說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見過白的海參呢。我看吶,這肯定是不舍得吃,結果放壞了。就這破玩意兒,我一分錢都不會賠給的。不僅如此,如果我們家小黃吃了這壞海參出了問題,還得賠我們錢呢!”
面對劉母的冷嘲熱諷,沈清寧卻顯得異常鎮定。
面不改地回應道:“你沒見識,我不怪你。你整天就知道刷某音,有時間的話,你不如去上頭搜搜看。我告訴你,這白海參可不是一般的海參,它的價格可比普通海參貴多了。我讓你賠一百五十萬,那都算的了。”
“呵!”劉母角泛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嘲諷道:“我看你就是窮瘋了,十個海參竟然要我一百五十萬,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簡直比搶劫還過分!”
現在已經到下班時間,過來取快遞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都喜歡吃瓜,沒人拿快遞,全都圍在一起看了起來。
劉母見狀,覺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
提高了嗓門,對著周圍的人高聲喊道:“大家伙都來評評理啊!自己沒把快遞放好,就那麼隨隨便便地扔在地上,我那小孫子不小心拆開了,居然就要我們賠一百五十萬,這不是窮瘋了是什麼?”
沈清寧沒被劉母的氣勢嚇到。
這些年見了太多牛鬼蛇神,對于這種胡攪蠻纏的人,早已經習以為常。
所以,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劉母,等對方把話說完。
待劉母的話音落下,沈清寧才不不慢地開口道:“且不說我的快遞是放在快遞站里,就算我真的把東西放在外面的地上,你們也不能隨便拆開吧?”
“如果連我們的快遞你們可以肆意妄為地拆開,那我們的包裹還有什麼安全可言?一點保障都沒有,我以后可真不敢再走你們家的快遞了。”
沈清寧的話音剛落,周圍那些原本只是看熱鬧的人們,紛紛開始附和起來。
“可不是嘛,如果連快遞站都不能保證快遞的安全,那以后誰還敢選這里的快遞啊?”
“老沈家兒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呢,我之前好幾次拿快遞的時候,都發現有被拆過的痕跡,而且我買的零食還了好幾袋呢!我當時就懷疑是賣家的問題,還跟人家吵了一架,現在想想,我怎麼就沒懷疑過快遞站呢?”
“我也是啊,我買的吃的也過,有一次居然了一半呢!當時我可生氣了,直接就去找賣家理論,還把人家給罵了一頓。現在想想,就算賣家再怎麼馬虎,也不至于一半啊!現在看來,肯定是被人給拿走了。”
劉母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臉變得越來越難看。突然意識到,現在的局勢對自己非常不利,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會對店里的生意造很大的影響。
于是,猛地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你們說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沈清寧居然要我們賠償一百五十萬!就因為那十壞掉的海參,就要我們賠這麼多錢,你們大家來評評理,這不是敲詐是什麼?”
趙翠花繼續說道:“你們也許對我的這個侄不太了解,從小就品行不端,心懷叵測。隨著年齡的增長,不僅沒有改正自己的錯誤,反而變得越發慕虛榮。最終,因為出軌而被婆家當場抓獲,落得個凈出戶的下場。如今,無分文,連過年都了問題,所以才會去敲詐勒索老劉的媳婦兒。”
“哦,原來如此啊!”有人恍然大悟道,“十海參就要價一百多萬,這確實太過分了。這完全就是敲詐勒索啊,可以直接報警理了。”
“哎呀,都是鄉里鄉親的,沒必要把事鬧大吧。”
這時,有個和事佬站出來勸解道,“老沈家的閨啊,你趕給老劉媳婦兒道個歉吧。你看,老公和你爸關系那麼好,看在這層關系的份上,應該會原諒你的。”
沈清寧心里明白,這位叔叔也是出于好心才這樣說的。畢竟,如果換作是以前的,恐怕也不會相信海參能值那麼多錢。
沈清寧面帶微笑地對為說話的叔叔說道:“叔叔,謝謝您的好意,但我真的沒有說謊。劉磊未經我的允許,私自打開我的海參去喂狗,而這些海參可不是普通的海參,它們是價格極其昂貴的白玉海參,每一只的價值至都要十五萬呢!”
劉母一聽,立刻反駁道:“你說是白玉海參就是白玉海參啊?那明明就是放壞了的海參,你可別想訛我們!”
沈清寧不慌不忙地回應道:“我說了,您要是不認識的話,可以去查一查相關資料。”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開口說道:“這的確是極品白玉海參,我認識,之前有人花了四十萬才拍走了一只呢!”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將目投向說話的人。
只見那人手中正拿著一只白的海參,他仔細端詳著這只海參,臉上的神顯得格外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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