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還在醫院清洗眼睛,就接到公司噩耗,顧不上清洗,立馬給郁辰打去電話。
“郁辰,大事不好了,公司票直線下跌,合作商也全部跟公司毀約了,高家快要破產了,郁辰,你想想辦法救救高家好不好,我求你了。”
他不是沒想過高家有天會破產,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還沒靠郁家在帝都站穩腳跟,現在要是倒閉了,他就真的沒翻盤的機會了。
郁辰還在包廂喝酒,白皙的手指在酒杯邊緣來回挲,眉頭微蹙,“誰干的?”
“陸氏集團,他是不是知道我們算計他了,在拿高家開刀。”
郁辰笑著念了一個名字,“陸霆宴,他竟然敢公然跟高家板!”
帝都誰不知道高家是他郁家的狗,竟然敢他家的看門狗,還真是不把郁家放在眼里。
將酒杯里的酒仰頭一飲而盡,角揚起一抹邪肆又豪放不羈的笑,“放心好了,你妹妹跟你為我辦了事,我當然會救,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幫助高家。”
他郁家有的是錢,多讓他爸砸點錢拉起公司的票不就好了。
高浩瞬間高興了起來,有了郁家的幫助,肯定能度過難關,“好,謝謝,謝謝!只要能度過這次危關,高家一定以郁家馬首是瞻。”
郁辰笑笑沒說話,馬屁!
可等高浩剛掛完電話,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就又接到一個噩耗,“高總,小姐出國的飛機在半路被停,又飛回來了,半個小時前小姐也被陌生人抓走了。”
高浩激的站了起來,大步往門外走,“陌生人?查出是誰了嗎?”
“不知道,公司現在沒人可用,都在理公司的事,本騰不開手。”
“蠢貨!都是蠢貨,立馬找人給我查!出所有人給我找!”
助理有些猶豫,“那公司呢?”
高浩忽然站住,閉著眼深吸一口氣,要是陸家想讓高家死,高家本活不到明天,就看郁家這個后臺夠不夠了,“公司先不管了,先找小姐。”
“是。”
高浩不知道,此時高妮妮已經被人押來了醫院,就在十樓病房關著。
***
病房。
晚上的夜沉沉的,也很涼。
北風呼嘯,樹枝搖擺不定,隔著玻璃都能聽到窗外凜冽的寒風,吹的玻璃吱吱響,像是都在盡力醒床上的小人兒一般。
陸霆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目落在病床上那張蒼白的臉龐上,眼中的憂慮和心疼如水般洶涌。
他握住的小手放在他臉頰上,輕輕的蹭了蹭,想讓自己溫,到他就在邊。
一下午了,都沒醒,一不的躺在床上,就跟一個被點了位,被冰封的睡人一樣。
“熙寶,要下雪了,你不是最喜歡看雪,堆雪人了嗎?你醒醒,我明天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一說到堆雪人,陸霆宴才想起,這麼久了,他不僅沒陪堆過雪人,而且每次看到在雪地里玩,都會阻止,中途不顧反對將帶回家,生怕著涼,凍著。
想到這兒,陸霆宴忽然輕笑了一下,又自言自語的說:“熙寶是不是不相信我會陪你堆雪人,所以才不醒。”
他歪頭在手背上輕吻了一下,“這次老公不騙你,只要你醒,我就陪你去做你喜歡的事,陪你看雪,陪你堆雪人,帶你出去玩,帶你吃你喜歡吃的麻辣火鍋。”
“我不忙工作了,一直陪著你,再也不因為工作丟下你,忽略你了,只要你醒好不好?”
聲音停下,病房里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一聲響,時間就像是在這一刻靜止了。
只有陸霆宴孤獨的影,過微弱的燈照在墻上,顯得格外的落寞和孤單。
肖霖敲門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太,然后小聲報告,“陸總,高妮妮抓住了,承認是故意去找的太太,但是有些事非說要見到您才肯說。”
“出去等我。”
“是。”
陸霆宴不想讓楚瑾熙聽到一些會讓害怕的話,那些會臟手黑暗的事他去做就好,只需要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生活著。
拉著的手放進被子,起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熙寶,乖,我出去理點事,馬上就回來。”
門關上,陸霆宴整個人又變得清冷起來,甚至多了一不耐煩,“不招,你就不會用些手段,這些還用我教你?”
肖霖立馬解釋:“用了,可的很,就是不說,說事關太太的事,一定要見到您才肯代。”
他讓人把打的親媽都快不認識了,怎麼沒用手段,可誰知道那人這麼。
剛好楚瑾舟過來,看到他們站在門口,就快步走了過去,“霆宴,我查到了今天來的那些都是郁家安排的,目的就是讓你名譽掃地,這郁家可真狠。”
肖霖一聽到郁家,立馬就想哭了,今天剛把高家整破產,這下一個不會就是帝都三大家族郁家吧?
那他還能有時間回家看媳婦嗎?
郁家,帝都的第二家族,底蘊極其深厚,其家族歷史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那時的郁家就已經是帝都的首富,其財富和影響力堪稱帝都的指向標。
即便是十年前如日中天的陸家,也只能屈居第二。
是陸總憑借他卓越的商業頭腦,和果敢的決策力,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里,將陸家的事業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
郁家從帝都的老大變老二,本來就不服,這些年也沒和陸家做對,可陸總畢竟不在公司上班,也只有牽制,從未正面出擊過。
這要是打倒郁家,怕是得費一番功夫,他也難逃加班的宿命。
陸霆宴在聽到郁家,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你先進去看著熙寶,我去見見高妮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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