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之前就說過緒不是很正常,還在吃藥,此時再加上那森扭曲的笑,饒是馮春一大把年紀,也是被嚇的渾發。
站起,剛想讓人松開,讓走。
那個年長的富太太又開始起哄了,“哎呀,江太太,你們家這管家不行呀,怎麼跟沒吃飯一樣,我都沒聽到掌響。”
管家立馬為自己開,“寒太太,我已經很使勁了,您看裴小姐的臉都紅了。”
富太太漫不經心的瞧了一眼裴晚晴,“是嗎?可我看著怎麼都沒紅?”
管家為難的又看向馮春。
廖青青站起,走到裴晚晴跟前,微微低頭,眼神里帶著一審視,“你喜歡煜哥哥?”
“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你追了這麼久,江煜還不是看都不看你一眼。”
廖青青氣的一掌狠狠的扇在了裴晚晴的另一邊臉上,別看是個孩子,可下起勁來竟比管家還要狠,直接將晚晴的角出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憑你也能跟我爭?”
馮春生怕把事鬧大更不好跟他兒子代,就上前準備去攔廖青青。
可裴晚晴也不知道忽然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掙開了兩名傭人的桎梏,從地上起,狠狠的兩掌就甩在了廖青青的臉上。
如果說剛剛廖青青那兩個掌用了十分力,那裴晚晴的這兩掌足足用了二十分力。
帶著憤怒,帶著不滿,帶著對命運的不公,此時所有的不甘和不痛快都化了力氣,重重的發泄在了廖青青的上。
廖青青被打的摔在了地上,鼻子瞬間流出了鮮,臉也瞬間腫了起來。
裴晚晴許久心里沒這麼痛快了,對著地上的人冷冷的笑,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一般,“憑什麼?我一沒家人,二沒地位,我什麼都沒有,可我有一顆不怕死的心,你有嗎?”
廖青青,“……”
大好的年華,還不想死。
傭人也被裴晚晴上的氣勢,嚇的退了好幾步,本不敢上前攔。
解決完一個,裴晚晴又一步步走到馮春跟前,馮春被的步步后退,最后退無可退,一屁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猩紅的眼眸,覺像是看到了,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神病人一樣的可怕。
瘋了,真的瘋了!
沒了富太太的矜貴,驚慌失措的大聲呼救:“管家!管家!”
管家剛上前,裴晚晴就拿起桌上剛沏好的熱茶,舉在了馮春的正上方,壺微微傾斜,“你敢過來,我立馬就把這開水潑在上。”
管家哪里還敢上前,“裴小姐,您冷靜,太太畢竟是二爺的母親,您這樣二爺會生氣的。”
“生氣?那就生氣好了,我不在乎。”
既然喜歡江煜要讓這麼累,那就不要喜歡好了。
每個人都覺得是瘋子,誰也沒注意到臉上的痛苦和晦暗的眼神。
本來是一個很單純善良的孩子,平時樂善好施,沒有錢看到流浪的乞丐,也會心的給他們買了一個包子。
可的善良本換不來有些人的真心,是他們這些殘忍的人,將生生了一個殘忍不堪的人。
只有做的比他們都狠,這世界上的人才不敢欺負。
看著馮春對自己害怕的眼神,裴晚晴沒有多開心,可還是將壺里的水倒在了馮春的胳膊上,燙的馮春左滾右滾,在沙發上鬼哭狼嚎。
在場的人無不擔驚怕的看著發瘋的裴晚晴,生怕下一個殃及的就是自己。
可裴晚晴的心卻沒有毫的波瀾。
江云舟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先是微微驚訝了一下,而后心很好的拍了拍手,“這家里是怎麼了,這麼熱鬧?”
裴晚晴扔下壺,最后看向那個一直在拱火的闊太太,“江云舟有你這麼蠢的幫手還真是悲哀。”
被識破份的闊太太臉瞬間蒼白,眼睫輕,“你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的,跟馮春一起相了這麼久,馮春都沒發現,是怎麼發現的?
“因為你的意圖太明顯。”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意圖置他人于死地,除非是有利可圖。
來過這麼多次,無非每次都是在挑撥江煜跟廖青青的關系,而廖青青又是馮春心儀的兒媳婦,也只有馮春那傻子看不出來。
馮春扶著胳膊,震驚的看向芳,竟然是老大的人!
所以這段時間是在故意拱火讓對晚晴不好,好讓跟煜兒母子離心。
也是故意在青青面前說那些有的沒的,好讓青青選擇別人,失去了廖家的支持,那江煜就沒能力跟老大抗衡了。
好狠的心。
馮春從沙發上爬起來,抓住李芳的頭發就是打,“李芳,我殺了你。”
裴晚晴冷呵一聲,輕瞥了一眼往門口走去。
路過江云舟的時候,江云舟忽然出手臂擋住了裴晚晴的去路,饒有興致的看著,“江煜保護不了你,要不你跟我好不好?”
說著抬手準備去腫起來的臉,裴晚晴直接躲開,“滾,你不配!”
一個覬覦兄弟朋友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江云舟碾了碾手指,冷笑一聲,“那江煜就配嗎?別忘了,我可是家里的老大,日后這江家的產業可都是我的,嫁給我做闊太太不好嗎?”
怕不答應,又加了注,手指了指不遠還在打架的馮春,“我還可以把馮春欺負你的,都替你討回來。”
“不需要,欠我的,已經還清了。”
說完,裴晚晴毫不遲疑的往大門口走去。
江云舟轉,看著那個纖瘦的背影,大聲說道:“晚晴,我等你回來找我,我楚云舟夫人的位置永遠為你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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