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一大清早就聽到窗外一陣陣炮仗聲,楚瑾熙臉在男人上蹭了蹭,“老公,幾點了。”
陸霆宴拍了拍的背,將人往懷里攬了點兒,“還早,再睡會。”
“不行,要拜年,今天可是我攢小金庫的好日子,不能起太晚。”一提到拜年就有厚厚的紅包拿,激的哪里還睡得著。
覺可以隨時睡,但是拜年一年就一次,錯過可又要等一年。
睜開眼,先湊到男人上親了一下,看著陸霆宴就跟看到了閃著金的金子,畢竟陸霆宴可是每年給歲錢最多的人。
以前媽媽說給的太多不讓收,但是現在結婚了,是一家人了,可以收了,去年他可是大方的給了一個億呢,也不知道今年能有多。
“老公,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一分兩分不嫌,一萬兩萬不嫌多。”
說著還將一只小手到男人眼前,手指勾了勾,多給點,多給點。
陸霆宴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糯的小白手,視線從的眼睛到,然后到脖子,以及因為抬手而微微出的小半圓……
的皮很白,一點點痕跡就能看的很明顯,而上點點的紅痕,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楚瑾熙也注意到了男人的眼神在漸漸發熱,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沒穿服,趕把手進了被窩,白了男人一眼,“老流氓。”
男人低笑一聲,聲音,抬手了的小臉,糾正道:“說了多次,不準說我老。”
“我沒說你老,我是罵你老!”
眉眼彎彎,一雙亮晶晶的眸子不添任何雜質,純凈的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波粼粼,滿是靈和俏皮,可這模樣看著就是故意在氣人。
陸霆宴著臉頰的手,又微微使了點兒勁,聲音故意拖長,一字一頓道:“楚瑾熙,大年初一,你是不是想在床上過,嗯?”
那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種別樣的迫,像是在警告現在示好還來得及。
“疼……”
聲音糯嘰嘰的,好似了天大的委屈。
陸霆宴一雙黝黑的眸子更黯了幾分,“我還以為你有多呢!”
楚瑾熙扁了扁,可是很懂審時度勢,見好就收的。
“起床了,去掙歲錢啦!”
陸霆宴抱著,眸深邃,在要起的時候,將人的摟在懷里,重重的吻上了的,楚瑾熙被吻的一陣暈乎。
還沒問男人干嘛親,就聽到男人的嗓音,沙啞中帶著一點蠱“不起了,一會兒老公給你轉十個億好不好?”
男人帥氣又多金,繾綣又勾人,楚瑾熙覺自己的魂又要被勾走了。
楚瑾熙抬就給男人狠狠一腳,踹的被子都從上走了,出了大半個香肩,“滾,不要臉,昨晚剛折騰完我,就又想折騰我。”
是那種為了錢就出賣自己的人嗎?
陸霆宴被這一小腳踹的不輕,故意擰著眉喊疼,“疼,估計被踹斷了。”
嚇的楚瑾熙直接掀開被子,就要看他的,麻溜的起跪在床上,看著他的,不敢,著急的快要哭了,“真的斷了嗎?我喊醫生來。”
說著就轉去床頭柜拿手機,陸霆宴也意識到自己開玩笑開大了,嚇著了,起直接將人抱在懷里,拉過被子蓋住惹火的子,怕著涼,“我沒事,我沒事,你別著急好不好?”
“你不是說斷了嗎?”楚瑾熙的聲音已經帶著哽咽了,心里一陣自責,不該太使勁的。
“沒斷,你看好好的。”說著,陸霆宴當著的面將了,靈活自如,就是被踹的地方,有個紅紅的腳印。
楚瑾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氣呼呼的給了男人兩拳,“騙子,老騙子,大騙子。”
陸霆宴眼角,真的是不讓說什麼,非得說什麼。
他不過就是比大八歲,怎麼就老了。
陸霆宴從屜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禮,遞給,“打開看看。”
是一個檀木盒子,盒子的邊緣還鑲嵌著一圈細碎的金花紋,一看就是個好東西,楚瑾熙興的剛準備去接,又想起自己沒穿服。
這老流氓給洗完澡,自己穿上睡睡,卻不給穿。
兩手抓著被子將自己裹嚴實坐在床上,吩咐男人,“你給我打開。”
陸霆宴被逗笑,“小東西,你現在是越來越會使喚我了。”
男人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緒,但也沒不高興。
盒子剛打開,就聞到了一淡淡的檀木香,盒子上下兩層放著兩個差不多的玉鐲子,翠綠的澤,質地通的像是能看到部流的暈。
這兩個鐲子甚至比母親那個,看著還要致華麗。
楚瑾熙激的將鐲子拿在手里,放在眼前仔細的看,太剛好照在鐲子上,便發出五彩斑斕的芒,“媽媽呀,這也太漂亮了吧!”
陸霆宴將盒子放在床頭柜上,拿出另一個手鐲,剛準備拉出在被子里的手給帶上,楚瑾熙另一只手也護在前,“老流氓,你掀我被子干嘛?”
“不掀開,我怎麼給你帶上。”
楚瑾熙看了一眼男人大手上握著的手鐲,的確是冤枉他了,笑嘻嘻的把另一只手遞給男人,“帶這只手上,誰讓你不給我穿服,我以為你又要調戲我。”
陸霆宴心好,沒跟計較,拉過的手,將鐲子戴在了纖細的手腕上,純凈的玉配上這瓷白的,果真是很相稱。
男人沉沉的低笑了聲,又滿意的點了點頭,“很配你。”
這鐲子是他讓人找到最上乘的玉,又找了全國最頂尖的師傅連夜加工的,花了不錢,但只要喜歡,就是值得的。
“嘻嘻,我也覺得很好配我,但是你為什麼做兩個差不多的手鐲呀,我也帶不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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