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家庭糾紛了。
老紀總早早的就等在樓下了,林士說什麼也不肯下去見他,紀淮深心疼父親,也心疼母親,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在中間夾著左右為難。
式微走上樓去,敲響了臥室的門,“伯母,是我呀,式微。”
林士知道是來當說客的,可還是給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
式微舉了舉手里的水果盤,“當當當,伯母,快嘗嘗,這可是我親手采摘又親手洗的藍莓,連紀教授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哦。”
林士被的三言兩語弄得心花怒放,接過手里的果盤,拉著坐在床邊,挑了一顆大的塞進里嚼了嚼,“不錯,還真是甜的。”
“我就知道,伯母一定會喜歡的。”
林士手點了點的額頭,十分寵溺的說道:“你呀你,鬼丫頭,讓我該說你什麼好,這麼會哄人,每次見到你我都心花怒放的,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式微毫不謙虛的說道:“還不是我人格魅力太過強大。”
“還真是不謙虛。”林士也喜歡的不謙虛,“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藍莓的?”
式微也從盤子里挑了一顆扔進里,嚼了嚼:“嗯~哪里甜了,好酸啊!”
這一盤藍莓是七分酸三分甜的,完完全全的符合林士的口味,但不符合式微嗜甜如命的口味。
“伯母,你的口味好奇怪呀。”
林士又挑了一顆放到里,嚼了嚼,“很甜呀,不酸呀。”
說完話,突然恍然大悟,“你個鬼丫頭,這一天天的就你最聰明了,讓他上來吧。”
式微笑的牙不見眼,的目的達了,可以功退了,蹦蹦跳跳的下了樓,“伯父,伯母說你可以上去了。”
紀大伯向式微投去一個激的眼神,這個兒媳婦啊,他是越看越滿意。
“你是怎麼說通媽媽的?”
式微環住他的脖子,了鞋踩在他的腳背上,“抱我。”
紀淮深稍稍用力,將掛在自己上,滿眼寵溺的著:“怎麼這麼可?”
“那你別管,我好啊,咱們去吃飯吧。伯父和伯母有的是話說,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了。”
“好。”紀淮深將放在玄關的鞋柜上,取出鞋子穿在的腳上,“想吃什麼?”
式微出手指,指了指他心臟的位置,“吃你。”
紀淮深的眸明顯深了幾分,拉著式微就出了門。
老紀總躡手躡腳的來到樓上,輕輕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嗯。”
得了林士的準許,他才敢進來,看到林士在吃他摘的藍莓,一顆心堪堪放回肚子里,“好吃嗎?”
“你自己摘的,不知道好吃不好吃啊,老年癡呆了嗎,連味覺都退化了。”
老紀總被懟的啞口無言,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絨盒子,推到林士的邊,“打開看看,喜歡嗎?”
李士不不愿的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眼底多了兩分笑意,臉上的表也放松了許多,“一般吧。”
兩人相了30來年,自然是清楚彼此的脾氣秉的,林士就是這樣,刀子豆腐心,其實早就原諒老紀總了,只是希老紀總能多哄哄,像個小孩一樣。
“我錯了。”
“錯哪兒了?”林士故作不在意的說。
“哪兒都錯了,我不該瞞著你,不該引狼室讓你傷心。”老紀總誠心誠意的道歉,還從西裝的口袋里掏出一份檢討書,“你知道的,我不善言辭,全寫在這封檢討書上了,8000字的。”
林士徹底被他哄好了,結果檢討書當著他的面讀起來,就是要當眾刑,就是要讓他尷尬,這樣他下次才不敢了。
“我說了不是我家往雪推下樓的,你偏不信,還向著說話。”這個梗是林士永遠過不去的。
老紀總湊到的邊,慢慢解釋著:“我不是向著他說話,監控里拍到的畫面對你不利,如果真是鬧到警察那里對你的名聲有礙,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向著說話?”
“我沒向著說話,我是想趕解決,不讓給你添麻煩。”老紀總耐著子解釋。
“那你說讓我去書房里簽離婚協議書是怎麼回事?”
老紀總早就猜到會這麼問,反問道:“你在書房找到離婚協議書了嗎?”
林士想了想,都將書房翻了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找到,用力捶了老紀總一拳,“好你個糟老頭子呀,你是故意的,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心機呢,早知道就不嫁給你了。”
老紀總握住的拳頭,往懷里一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之前我確實和王雪談過,可那時我確實不如大哥的生意做得好,就拋棄了我和大哥在一起了。
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
那時你把我當了流浪漢,還給了我不的錢,一步一步的將我從深淵和迷茫中帶出來,陪我一起發圖強。
從那時我就發了誓,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人,無論外面的世界有多好,你多迷人眼,都跟我沒有關系,我的全世界是你,而且你已經在我邊了。”
林士紅了眼,靜靜的靠在他懷里,“早知道就不那麼善良了,竟然被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看上了,真倒霉。”
“那你做好倒霉一輩子的準備了嗎?我可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除非我死了。”
林士趕忙捂住他的,“我不許你說死啊死的,你說過要抓住我一輩子的,你絕對不能死在我前面,留下我一個人孤單寂寞愁苦,你要永遠陪著我的。”
老紀總親了親的掌心,“好,我答應你,永遠不放手,陪你一輩子。現下,我已經把公司全權給淮深了,我們可以好好退休生活,環游世界怎麼樣?你一直想去,我都沒有時間陪你,現在有時間了。”
“好啊,等淮深結婚了,我們就去環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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