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說我了,男主角在下面站著呢。”時聿白朝著下面的紀淮深挑了挑眉。
周老這時也注意到了下面站著的人,問道:“微微啊,這位是?”
“周老您好,我是紀淮深,我們之前見過的,在江家別墅。”說罷,紀淮深朝著二樓走來。
周老推了推老花鏡,上下打量著紀淮深,又看了眼式微,“你男朋友?”
式微立刻朝豎大拇指,“姥姥不愧是設計界的泰斗人,果然是火眼金睛,就沒有人能逃出您的法眼。”
“拍我馬屁,你那邊都同意啦?”
式微猛的點點頭。
“我這邊不同意。”周老摘下老花鏡,理了理上面的鏈條,轉就要走。
式微趕拉住的胳膊,左右搖晃著,“為什麼呀,姥姥,他不帥嗎?還是您覺得個不夠高?還是覺得他不夠有錢?”
周老有些恨鐵不鋼的捶了下的額頭,“紀總我還是有耳聞的,明顯比你大了那麼多歲,小心被騙了,你都不知道。像你這種剛出校園的單純小丫頭啊,最容易被騙了,姥姥不替你把關,誰替你把關呀?”
式微趕慢趕,還是沒有攔住周老,轉過朝著紀淮深無奈的聳聳肩,“姥姥被你嚇跑了,詭計多端的老男人。”
紀淮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時聿白在一旁憋笑憋的難。
“笑什麼笑,你比他年紀還大呢,你能好到哪去?”
時聿白登時就不想笑了,看著式微離開的背影,了,卻不知說什麼才好,眼睜睜的看著離開了,等他組織好語言式微早已不見。
好在紀淮深還沒有走,趕拉住他的胳膊,“不是,你看看你朋友,怎麼還無差別攻擊呢?”
紀淮深收回胳膊,掃了掃他剛才過的地方,“別我,我朋友知道了,我會不開心的,不讓我跟詭計多端的老男人一起玩。”
時聿白:我踏馬********
“戲都散場了,咱們也走吧。”
紀念上前拉了拉葉庭驍的袖子,答應了和葉家的商業聯姻,一起來的自然也要一起回去,不然兩家人會起疑心的。
葉庭驍點點頭,確實也該回去了。
見主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宴會廳里的各位也紛紛散去了,燈也沒有之前明亮了,這時候小丑也該登場了。
白薇不知道從哪拿了一瓶威士忌,直接對著瓶口往里灌,本就穿了一件白的禮服,在威士忌的浸潤下,子變得非常明,甚至連前的都能看出來了。
看到紀念要拉著葉庭驍走,扔了酒瓶,跌跌撞撞的朝著葉庭驍奔來,徑直的撲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腰不肯松手,“庭驍,他們都不喜歡我,都欺負我。”
的聲音本來就很輕,喝了酒的原因,再加上帶了哭腔,顯得格外委屈,直接融化了葉庭驍的心,左手搭在的腰上,右手輕輕著的頭發,“好啦,不哭不哭,我在呢,我在呢。”
白薇像是突然清醒過來,推開了他,“不,我不能抱你。你是紀念的,不是我的,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我什麼都沒有~~”
葉庭驍重新將攬懷中,安著:“我是你的,我在呢,我永遠都在,只要你轉我就在你后...”
紀念在一旁愣愣的瞧著,想走,但是的像是灌了鉛一樣,有千斤重,本挪不腳步。
“還沒看夠啊,自己未婚夫和別的人親親抱抱,有那麼好看嗎?”孟景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著的胳膊往外走。
紀念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任孟景越拉著往外走。
到了地下停車場,孟景越出手,在紀念面前晃了晃,“回神,那種老綠茶場面有什麼好回味的?你快看看哪輛是你的車?”
紀念這才回過神來,從包包里拿出車鑰匙塞到孟景越手里,孟景越接過鑰匙按了按,他們還幸運,一下子就找到了。
“什麼意思?”盡量看著副駕駛上乖乖坐好的孟景越,挑了挑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一般出行也好,談商務合作也罷,只要有男士在場,是不用士開車的。
“你看著我干嘛?開車呀?”孟景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雙手抱趾高氣揚地看著紀念,“你不會是指我開車吧?不妨告訴你,我科二已經考了六次了,還沒過。”
“所以...你很驕傲?”紀念被他氣笑了。
“我一般驕傲,我前面那哥們考了11次了還沒過,我們教練氣的都給他退費了。”紀念笑得更大聲了,孟景越的心也跟著好了起來,“笑了,笑了就不能我開車了。目標two酒吧,出發!”
式微沒有回自己的公寓,被紀淮深強行帶回了市中心的那套房子,現在正坐在沙發上悠哉游哉的吃著紀淮深洗好的草莓。
“干嘛這麼盯著我?”式微推開紀淮深的臉,他盯著自己盯的有些發。
紀淮深的腦袋又彈了回來繼續盯著,“我在看啊,我的朋友是什麼寶藏友,藏著那麼大個都不告訴我。所以那次在江家別墅并不是偶遇,而是你去看你姥姥和姥爺了。”
“嗯。”式微選了一個最大的草莓,牙齒輕輕咬住半個草莓,湊到紀淮深的邊。
另半個草莓被紀淮深一口吃掉。
“吃了我的草莓,可就不能再問了。”式微最煩解釋家里的事了,有前車之鑒在,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所以我的朋友、未來的老婆,家庭況是什麼樣的我都不能知道嗎?”紀淮深學著式微的樣子,委委屈屈地低著頭。
式微實在是不了他這副氣包的模樣,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別跟我來這個,沒用。”
式微才不信邪呢,又吻了上去。
紀淮深的眸子明顯深了好多,看式微的眼神也灼熱了許多,還是的說了聲“沒用”。
等到第三個吻落到他的邊時,紀淮深單手撐住式微的后腦,挪到的耳邊,含著的耳垂,“一會兒不許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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