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娉婷被人押到刑場,不甘心,還想掙扎,卻被獄警一掌扇倒在地。
“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聶家千金和顧家夫人吧?”
“住手。”
就在獄警還要手之時,一個冷冷的大喝聲讓獄警一哆嗦。
他低下頭,恭敬的道:“大典獄長。”
眾人只皆知“楓島”有個典獄長,但不知道在這典獄長之上,還有一個大典獄長。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這位大典獄長說了算。
即使監獄所有的表面,都是典獄長來做決定。
但眾人都心知肚明,典獄長只有話語權,沒有決定權。
大典獄長戴著面,冷著臉揮手:“這個人我來置,你下去吧…”
“那對外…”
“就說死了。”
“是,知道了。”
獄警不敢再問,低著頭退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退下,大典獄長這才將一套服甩到劉娉婷的面前。
“你瞧瞧你,像什麼樣子?”
“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劉娉婷破天荒的沒有反駁,而是迫不及待的將子轉過去換起來服。
事實上,本不確定他會不會來救,但只要他來救,就證明還有價值。
“你在群里的份沒有引起宋如歌的警覺吧?我懷疑這次突然對付我,是收到了什麼人的通風報信。”
劉娉婷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蠢貨。你真以為這毒無人可解?你不要忘了,宋如歌是誰的徒弟?”
大典獄長冷冷轉過:“跟我走。”
……
宋如歌和顧夜寒剛回到顧家,就收到了“楓島”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劉娉婷已經被決了。
宋如歌也有些唏噓,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不過這一切都是劉娉婷自己咎由自取。
但坐在餐桌上,宋如歌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里總有些不安。
總覺得,劉娉婷這次的死,好像死的太順利了一些。
宋如歌甩掉自己腦袋里的想法,強迫自己將目挪至餐桌上。
餐桌上正是顧夜寒在廚房忙碌了一中午的碩果。
淡淡掃了一眼,將鼻子湊進玉米排骨湯聞了一下,淡淡道#“你這里面放了什麼?”
“就是常規的做法。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顧夜寒遞上筷子,宋如歌不接卻冷笑道:“顧總這是真請我吃飯,還是要報復我?這真的只是常規的做法嗎?”
“你什麼意思?”顧夜寒將筷子放在桌上,忍著怒氣道。
對他態度不好,他忍了。
在宋家讓他吃外賣,他也忍了。
要出門去辦事,他也忍了。
遲遲未歸,和聶風拉拉扯扯,他忍了。
他誠心誠意為做了一頓飯,居然嘲諷他,說他要報復。
這人就這麼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宋如歌站起來,冷哼著道:“顧總,你這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你口口聲聲說我,要給我道歉,卻就是用這種手段?虧我還真的以為你有誠心,想要試著給你一個機會。”
離開餐桌,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剛離開顧家大門,手機鈴聲卻急促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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