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折勛的配合讓夏冬沐沒開心多。
反倒是覺得他的目的也不純。
不過事慢慢來,先把戶口遷出來,立自己單獨的戶口。
往后做事都方便些。
換服的時候瞥了眼墻上的日歷,現在所的時代是八零年開頭。
正是改革沒兩年,有發展的大好機會。
“還讓你姓夏,也是便宜了你。”夏瑤撇。
夏冬沐掃一眼,“跟著我姓,也是便宜了你。”
“你!!”夏瑤氣怒。
夏冬沐把戶口收好,頭也不回離去。
夏瑤有心罵兩句,沈春云安,“好了,自此給我們真沒關系了。”
季俊海瞇眼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背影。
夏瑤見他這模樣,小小哀聲道:“俊海哥,你是不是放不下,我知道你們從小認識,青梅竹馬。”
但本該和他青梅竹馬的是夏瑤。
是夏冬沐鵲占鵲巢,占了的位置十多年!
“想什麼呢,別多想。”季俊海的后腦。
……
夏冬沐回來的時候,蕭折勛不在。
堂屋的桌上放著一份鋁制飯盒,里面是一份簡單的飯菜。
雖然原主和蕭折勛新婚一周,不停的作鬧,但蕭折勛依舊對盡責。
他在養豬廠當一個小管理員,每天早出晚歸的同時,會給原主在養豬廠的食堂打一日三餐。
就算他沒機會送回來,也會請人送一趟。
村里既惋惜他的名聲,又喜歡他盡責的為人。
實則呢?
表面現象而已。
夏冬沐吃完飯,簡單收拾完桌面就回了房間。
因任驕縱,原主在村里的名聲很差。
夏冬沐要先改變此時的現狀。
換了服后就出門在村里閑逛,看到的人無不走得遠遠的。
整理頭發的時候,夏冬沐在小小的圓鏡框里見過自己的樣貌。
和后世的長得極為相似。
自認長得不差吧,他們用得著這麼夸張?
養豬廠在村尾后的一塊空地上,這是村里唯一賺錢的工廠。
也是蕭折勛主張村里人合伙辦起來的工廠。
雖然他只是廠里的小管理員,但在廠里的聲很高。
就連村支書也得給他兩分薄面。
當初夏瑤為了擺劉家就挑中隔壁村的蕭折勛,于是就設計兩人曖昧不清的關系迫蕭折勛娶。
蕭折勛邊的人看不下去,和夏瑤爭吵時不小心推了一把。
等夏瑤再醒來,不僅不纏著蕭折勛了,還常常往縣城跑。
最后,就鬧出真假千金的事件,接著就是夏瑤悔婚,原主嫁過來。
夏冬沐走著走著就來到養豬廠。
知道夏瑤為什麼往縣城跑,因為那段時間,夏家一家剛好來縣城看沈春云的娘家。
那看來,夏瑤應該是重生了。
“你來干什麼?”
一個人影忽然竄出來,夏冬沐瞇眼,當即回懟:“關你什麼事。”
“你這個……”
“哎呀,蕭管理對不住,我們家江燕被城里的領導看重,這……希你理解。”
陳珍珍的話被打斷,因為后的幾人正在攀扯。
聽聞江燕的娘說這話,當即走過去冷呵一聲,“王嬸,當初你為了塞你家江燕進養豬廠可不是這麼說的。”
“哎喲蕭管理,我們家江燕是初中文化,絕對能承擔咱村養豬廠記賬的重責。”陳珍珍學著當初王嬸的語氣。
現在臉一橫,叉著腰,“現在倒好,你家江燕能去城里了,就要丟棄這份工作,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珍珍,說兩句。”陳立業拉了下陳珍珍。
王嬸被陳珍珍說的臉怪異。
江燕的站出來,“珍珍,我知道現在養豬廠人手不夠,但誰不想往高走,換做是你,你不想去城里嗎?”
“我才沒你那麼虛榮!”
江燕被反駁的臉頓白頓紅。
江燕的哥哥江萬冷著臉,“江燕,當初你說你閑不住,需要找事做,我就跟勛哥介紹你來養豬廠,后來村里人人見著你都恭維你兩句,現在你這樣忘恩,合適嗎?”
“萬!到底哪邊和你是親人!你站哪邊?”王嬸呵斥江萬。
江萬瞪眼,“我哪邊都不站!”
蕭折勛在一旁一直煙,不搭話。
他手里的煙完,這邊還在爭吵。
也不算爭吵,江燕這趟去城里是非去不可。
“行了,讓走。”蕭折勛開口。
“勛哥!”江萬和陳立業同時不解。
王嬸的眼神一亮,“那這月的工薪?”
“你還想要工薪?!”陳珍珍瞪大雙眼。
江萬也覺得自家娘得寸進尺,當初江燕進養豬廠,什麼都不會,是蕭折勛找人手把手教,并且還是帶薪學習的那種。
現在倒好,還好意思提工薪。
“娘!你兒子我還在養豬廠呢!能不能為我想一想!”江萬紅著臉吼道。
王嬸的臉訕了訕。
江燕暗暗拉一下,“娘,那點工薪我不要了,就這樣吧。”
說完,轉就走,卻看到不遠的夏冬沐。
蕭折勛幾人也看到的影。
江燕和王嬸走后,夏冬沐原地站了幾分鐘。
江萬三人識趣的離開。
“那個,”夏冬沐走上前,斟酌著說:“那個,記賬的話,我應該可以。”
蕭折勛偏頭,微譏兩聲,“你?我怕你拿著公賬跑路。”
按照原主以前作鬧的格,蕭折勛對的信任為零。
本以為這樣說會立馬難堪,誰料,抱著手臂輕輕一笑,“跑路了又樣,不是有你給我負責嗎?”
蕭折勛:“……”
“反正你在村里的好名聲不就是對我的包容。”夏冬沐又補充。
蕭折勛單手兜,斜斜打量夏冬沐好幾分鐘。
夏冬沐又道:“現在我們倆的婚又離不,都要將就在同一屋檐下,為了避免我再尋死覓活,還不如找點事干。”
別說,這理由好像有點道理。
蕭折勛還是沒表態。
夏冬沐的耐心耗盡,“不同意就算!”
掉頭就走。
走到一半,后面傳來,“喂!”
夏冬沐的腳步不停,蕭折勛皺眉再喊:“夏冬沐!”
轉,他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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