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若歡吃癟的模樣,溫嘉月差點沒繃住笑。
方才還在發愁呢,若不是為了下毒的事可以順利進行,早就跟溫若歡撕破臉了。
沒想到母連心,昭昭知道不喜歡溫若歡,任地揮了兩掌。
怕溫若歡還手,溫嘉月連忙將昭昭搶了回來。
道歉道:“歡兒,真是不好意思,昭昭也不知是怎麼了,平常不這樣的。”
“沒事,”溫若歡了發疼的臉,皮笑不笑道,“我知道昭昭跟我鬧著玩呢,喜歡我。”
溫嘉月沒接這話,而是說道:“我讓如意帶你去府里的醫堂看看,千萬不能留下印記了。”
溫若歡頓時著急起來,是啊,的臉這麼,不能留下任何印子,不然姐夫肯定不喜歡了!
“快走快走,”往外走去,“我現在就去!”
溫嘉月讓如意跟上,等人走得沒影了,這才松了口氣,看向懷里的昭昭。
昭昭早就安靜下來了,甚至還打了個小哈欠,一臉的乖巧無辜,毫看不出方才的模樣有多縱任。
溫嘉月的鼻子:“是不是跟你爹爹學的?”
昭昭緩緩眨了眨眼睛:“爹爹……”
向外看去,溫嘉月連忙轉移的注意力。
“昭昭是不是困了?快睡吧,娘親在這里陪著你。”
昭昭乖乖點頭,鉆進被窩里。
溫嘉月松了口氣,幸好沈弗寒最多三日便回來了,再多幾日,說不定昭昭就要哭鬧了。
坐在床邊,輕輕拍著錦被,哄兒睡覺。
昭昭卻沒有閉上眼睛,看向立秋和小滿,滿臉的疑之。
溫嘉月這才察覺,兒是想跟們倆一起睡。
只是礙于在這里,立秋和小滿都沒敢。
溫嘉月便道:“一個孩子也是哄,三個孩子也是哄,你們倆也躺上去。”
立秋還在猶豫,覺得于禮不合,小滿已經迫不及待地鞋上榻了。
夫人這麼溫這麼好,還等什麼?
小聲催促:“立秋姐姐,快呀!”
立秋見狀只好陪一起。
溫嘉月輕輕哼唱了一首搖籃曲,三個孩子很快便睡著了。
也沒再多待,叮囑娘好好照顧便離開了。
回到房中,溫嘉月有些困倦了,卻不能午歇,畢竟溫若歡還沒回來,得繼續扮演一位擔憂到睡不著覺的姐姐。
過了一刻鐘,如意和溫若歡終于回來了。
溫嘉月拍了拍臉,迫使自己清醒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歡兒,怎麼樣了?”蹙眉道,“不等到你回來,我都睡不著覺。”
溫若歡在心里暗暗嘲諷,臉上卻是一副的模樣。
“沒事的姐姐,府醫開了玉膏,說掌印明日就能消下去了,你別擔心了。”
溫嘉月松了口氣:“那就好,你快回去歇著吧。”
將溫若歡哄走,溫嘉月毫不留地回房睡了。
得養蓄銳,才好保持這三日面對溫若歡時時刻清醒的狀態。
傍晚,姐妹倆一起用晚膳。
閑聊幾句之后,溫若歡打探道:“姐姐,姐夫臨走之前,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溫嘉月輕輕嘆了口氣,道:“沒有,他連去哪里都不告訴我,我哪里知曉他什麼時候回來。”
溫若歡聞言便勾起角,看起來夫妻關系也不怎麼樣嘛,那個牙印純屬意外。
見神得意,溫嘉月若無其事地低下頭去。
就是要這樣,一會兒和沈弗寒夫妻恩,一會兒又不了解他,讓溫若歡猜不和沈弗寒的關系,日夜都想著,將瘋。
失去理智之后,不就該下毒了嗎?
用過晚膳,溫嘉月提議道:“歡兒,咱們去看昭昭吧,我已經跟說過了,這次一定會乖乖的。”
聞言,溫若歡的臉下意識了幾下,還在作痛。
前幾日被長公主扇掌,是做錯了事。
今日卻完全是無妄之災,一點都不想去,說不定昭昭又要對下手了。
拒絕道:“算了,明日再說。”
溫嘉月也沒再多說,這可是自己拒絕的。
用過晚膳,兩人說了會兒話,各自散去。
梳洗之后,溫嘉月躺在床榻上,徹底松了口氣。
第一日平安度過,第二日應該也不算太難熬。
畢竟,明日可是沈弗念回門的日子。
有些話不好說,但沈弗念沒這個顧忌,將溫若歡懟得啞口無言也不在話下。
溫嘉月放松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翌日,為了迎接沈弗念,溫嘉月特意起了個大早。
雖然才離開兩三日,但還是讓下人將常樂院打掃了一遍,以表重視。
過了小半個時辰,蕭府的馬車便到了。
溫嘉月原本正盯著下人收拾,聞言便有些迫不及待了,前去迎接。
姑嫂倆在半路上遇到,神都有些激。
溫嘉月正想關心幾句,沈弗念忽然抹起眼淚。
一旁點頭微笑的蕭溯夜頓時慌了:“我的小姑,你這是怎麼了?”
他這幾日都快將供起來了,應該沒讓委屈吧?
“你懂個屁,”沈弗念噎道,“我這是高興的。”
說來也怪,一直嫌棄溫嘉月比年紀小,但是現在大嫂慣了,瞧見溫嘉月,倒是真的有點見長輩的覺了。
都說長兄如父,長嫂亦如母。
蕭溯夜松了口氣,喃喃道:“真是嚇死我了。”
沈弗念挽著溫嘉月的手臂,急切道:“大嫂,快走快走,咱們好好敘敘舊。”
溫嘉月一笑:“好好好,去你的常樂院吧。”
“當然是去正院,”沈弗念不滿道,“我想昭昭了。”
溫嘉月不得不開口:“怕是有些不方便,我妹妹歡兒昨日來咱們府上小住,你又和不對付,過會兒再說吧。”
雖然想看沈弗念懟溫若歡,但也不能一整日都飛狗跳的。
沈弗念聞言立刻慌起來。
“什麼!溫若歡來了?怎麼能來這里?你知不知道……”
站在一旁的汪嬤嬤不聲地豎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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