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郎遇提前把服送過來。
周清淮沒忘記昨天的梗,對郎遇吩咐,“干洗費,你找這位秦小姐結一下。”
秦嘉無辜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什麼?我好像聽不見了。”
周清淮輕笑一聲,在耳邊說了句什麼。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看來要這樣說,秦小姐才能聽見。”
秦嘉去拍他的口,“你好壞。”
郎遇覺得沒眼看。
他早上是做了什麼錯事,看著這兩個人在那秀恩。
但他更驚嘆的是,剛才周清淮竟然會開那種輕松的玩笑了。
活久見,值得他去書群里面撈至一個W。
司機開車送秦嘉去公司。
一輛車,其實和周清淮要去的地方不順路,但他堅持要送。
秦嘉只能接。
到了某個地方突然讓司機停車。
司機停車之后,立刻下車。沒一會兒捧著一束花過來。
拉開車門將花塞進周清淮懷里,“愿你一天都有好心,都是我親自選的,別隨便扔了。”
他為一個男士,已經第二次從秦嘉這里收到花。
周清淮沒注意到另一只手上還有一只郁金香。
黃的,很明亮的,像本。
“你送的花店我不能收,但我偶爾會去選花。還有,人顧連城早就不送花了,哥哥把花店收回去吧,我不善經營,倒了可惜。”
周清淮垂眼看一眼那朵郁金香,眼神黯了黯,又恢復,說,“送你了你就是你的。要你經營什麼?都是現的員工。”
秦嘉撇撇,說,“我就不上車了,前面離著公司很近了,我走著就過去了。”
周清淮也不勉強。
剛轉,又折回來,說道,“哥哥把車窗放一下,我有個東西沒取。”
周清淮不疑有他將車窗放到底。
正要問要找什麼。秦嘉頭探進去,咬住他的結,舌尖過,便收回。
沖著他狡黠的一笑,立刻撤了。算是報過在公寓里的仇了。
管放火,卻不管滅,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周清淮手了一把結,回味似的,又看一下手邊的花束,像是笑了一下。他清一下嗓子,才說,“去公司。”
秦嘉到了公司,咖啡還沒泡好,余看到舒悅過去。拿上旁邊剛在樓下買的式,就去了舒悅的辦公室。
舒悅將咖啡接過來,點頭道了謝,“昨晚在清淮哥那里過得夜,還是你自己那?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清淮哥那輛車了,全C城就一輛,扎我的眼。”
秦嘉剛要開口,舒悅又抬手示意別說。
湊近看秦嘉的臉,說,“面紅潤,一定是雙喜臨門。在你那過得夜?”
秦嘉點頭,“舒悅,你這智商在這干屈才了。應該立刻回去繼承億萬家財的。”
“來。高智商的是你吧?你怎麼知道清淮哥昨晚一定會去?他要不去,油漆不是白噴了?”
秦嘉笑一笑,說,“哪有什麼一定?他昨晚不去的話,我今晚主把他勾過去。只是他昨晚出現,一切都不顯刻意了。”
“算計清淮哥的人,你應該是頭一個。不發現你就把他拴住了,發現你就死定了。”
秦嘉玩笑,“反正不會把你供出來的。那人靠譜吧?”
“放心吧,不會查到的。我給報了個團,讓他出去玩一陣子了。”
“回頭我把錢轉給你。”
“瞧不起誰呢?我都是有億萬家財繼承的人,還在乎這點錢?”
秦嘉笑起來。
“清淮哥信了吧?”
“應該是信了,想給我找個地方住。但他沒下定決心要和我同居,所以再等等吧。我覺得可能還差點什麼契機。”
秦嘉聽周清淮提了兩次要給搬家的提議之后,便有了念想。正好昨天尹總過來找他,得知周清淮把他整的不輕。就趁這個空檔讓舒悅幫了這個忙。以退為進,為和周清淮邁進一步做準備。
舒悅突然偏頭打量。
“怎麼了?我是臉上沒抹開嗎?”
“我倒是希,這樣還能掩蓋一點你的神。”舒悅玩笑一句,又正經起來,“給你句忠告啊,你為了對付葉家勾搭清淮哥,千萬別把自己搭進去。尤其是這里……”
舒悅指了指秦嘉的心臟位置,“要不然你以后就難了。”
“我知道。我已經心如止水了。”
“晏奕銘鬧得?”
“和他也沒多大關系,現在忘得差不多了。就是這回事,沒多大意思。”
舒悅白一眼,“我信你這些屁話。清淮哥的魅力可不僅僅是一張臉,我看你早晚淪陷。”
“興許我淪陷之前,周清淮就對我膩了。你說這些都為時尚早,我得絞盡腦想著怎麼留他呢。順問一句,我這種剛職兩個多月的,有沒有年假?”
“怎麼了?”
“打算回趟M國,看看我媽。有點想了。”
“我給你批,帶薪休假那種行吧?算是我對阿姨的一點心意了。打算什麼時候回?”
“過年那時候吧,還不確定。那時候大家都忙,我走的話,不引人注意。”
“你是怕清淮哥那邊發現什麼吧?”
“差不多。”
“你定好日子告訴我,我隨時給你批假。”
“謝了。”
“顧連城最近沒來煩你了吧?我說辦公室有陣子沒玫瑰花的香氣了。”
“怎麼了呢?你還懷念的?”
“我懷念什麼勁?姐姐要花,還需要別人來送麼?”舒悅扯了扯角說,“他好像弄了個什麼項目,不在本地。我就是聽人說了一,沒有去考究。說他搞砸了葉家的一個項目,被他姑媽訓得不輕。外地那個項目,是讓他亡羊補牢去的。也有點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
秦嘉秒懂,說,“不至于是周清淮干的吧?”
舒悅笑笑,“說了沒去考究,誰干的反正不清楚。不過他年前肯定是要回來的,指不定又得來煩你。”
“就怕他不煩。反正留著他有用。”
“嘖嘖,清淮哥自己是匹狼,結果遇到了你這只八百個心眼子的狐貍,造孽啊。”
秦嘉不和說了,笑著離開。
到了辦公桌前,拿了只玻璃瓶,放了點水,將那支郁金香放進去。
從小到大很多事都改變了。
唯獨對郁金香的熱,從第一眼起,就沒更改過。
原來真的有些,是可以從始而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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