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以為溫歲歲會跟顧夢覺大吵一架,那麼今天晚上就有機會了。
誰知道顧夢覺會和溫歲歲牽著手一起進了的房間。
“對不起!”進來后溫歲歲乖巧地道歉了,“小叔叔已經罵過我了,我不應該說那些話。”
“不過你也不能怪我,畢竟小叔叔是我老公,他這麼天天晚上陪你,換誰都會生氣。”
“所以我和小叔叔想了個兩全其的辦法,我跟小叔叔一起陪著你睡,這樣你就不用怕做噩夢了。”
聽完溫歲歲的話,沈夏差點沒氣吐,只想要顧夢覺陪好嗎?
兩人手牽手一起來是什麼意思?
到面前秀恩嗎?
沈夏握了握手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質問顧夢覺,“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我心窩子嗎?”
“我沒這個意思”顧夢覺淡淡道。
溫歲歲彎道:“沈夏,你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說做噩夢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才讓小叔叔陪,沒有其他意思嗎?”
“還是說你只想讓我小叔叔陪你?”
沈夏怯怯地看了看顧夢覺,抿道:“我夢覺又不是我的錯,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他,可這一切都不是我能選擇的。”
“就像我控制不了只要他不在我就會做噩夢這件事,你又何必這麼咄咄人呢?”
溫歲歲:……
這簡直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明搶別人老公就算了,還把自己形容一個害者,被無奈才做這樣的事。
溫歲歲要是跟計較就是不懂事。
看來噩夢的事他要找沈夏的醫生再聊聊了,這麼下去顧夢覺要瘋了。
“歲歲,你回去睡吧!我保證不會有什麼事的”顧夢覺哄。
溫歲歲無語,這是有事沒事的事嗎?
自己老公在陪別的人睡覺,現在回去能睡得著才有鬼。
“小叔叔”溫歲歲撒的看他,“我在地板上打地鋪還不行嗎?我保證不出聲,你們就當我不存在還不行嗎?”
顧夢覺頭痛的看著,其實他也舍不得溫歲歲,已經很久沒抱著睡了,想得要死。
可是……沈夏現在這個樣子又讓他擔心。
顧夢覺皺眉看向沈夏,大概意思是‘要麼讓留下,要麼我也走’。
沈夏抿了抿,“行吧!我讓李姐給你鋪被子。”
于是李秀琴李姐就見證了一個奇葩的行為,明明有好幾個房間,卻都要在一個房間。
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一個睡沙發。
只能說有錢人的世界李姐并不能理解。
其實沈夏有自己的打算,夜里一有靜顧夢覺就會過來查看,只要跟他有些親的舉止,溫歲歲肯定會吃醋鬧脾氣。
到時候就難坐收魚翁之利了。
可惜往往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躺下沒一會兒,溫歲歲就出幺蛾子了。
溫歲歲認床,頭一次睡地板閉上眼睛很久都沒睡著。
翹起腦袋看了眼床上,沈夏呼吸均勻一不,估著已經睡著了。
于是掀開被子起來,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往沙發那兒,因為線暗腳不小心磕到了沙發上,疼得差點掉眼淚。
坐在沙發邊著腳踝,見顧夢覺睡似的枕著手臂睡著,心里涌起一怨氣。
沒良心的老東西,居然能睡這麼香,一點都不想嗎?
早知道就不過來找了,害得磕到腳踝。
溫歲歲也不管沙發能不能睡下兩個人,掀開被子就進了他跟沙發的隙里。
從后抱住顧夢覺的腰,踏實溫暖的覺從心源源不斷地通往全,鼻尖在他后脖頸上嗅了嗅。
特別好聞的木質香,顧夢覺的味道。
一陣低笑后,抱著的人倏地翻了個,反將摟進懷里。
溫歲歲的臉被抱的埋在他口,冰涼的皮和他上荷爾蒙的味道讓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小東西,磕到哪兒了?還疼嗎?”他一只手找著的腳踝。
“小叔叔”溫歲歲推了推他,“松開點,我不能呼吸了。”
“再讓小叔叔抱抱,聽話”好不容易抱到,他解饞似的又抱了些。
被無奈,溫歲歲手指劃開他睡前襟,直接下咬了上去。
咬得一點也不痛,相反小尖牙到皮時特別的人。
顧夢覺沒忍住輕了一聲,將松開了點。
溫歲歲從他懷里翹起臉語氣幽怨,“至于嗎?我又沒真咬。”
顧夢覺心說你還不如真咬呢!
他皺眉看著,“小東西,安分點。”
“我還不夠安分嗎?”
都到了跟著他陪沈夏睡的地步了,還要怎樣?
顧夢覺咬牙忍了忍,最后還是沒忍住封住了的。
小東西哪哪都是的,像是塊的牛糖,怎麼親都不覺得膩,反而越親越上癮。
“小東西,再不安分我就親你,一直親到你安分為止”他嚇唬。
并沒有被嚇到,小手在他腰上了一把,“那我就不安分了。”
話音剛落顧夢覺就扣住的脖頸吻了上去。
甜膩、纏綿、炙熱……
怕吵醒沈夏,顧夢覺吻得很克制,本想淺嘗輒止,卻不想越吻越舍不得分開。
窄窄的沙發上,溫度在不斷爬升。
溫歲歲覺到他的變化,心中一喜。
他對是有覺的,不是沈夏說的不愿意睡。
拍著伏在肩上息的顧夢覺,低聲在他耳朵道:“我們回房間吧!”
“嗯?”顧夢覺腦子一蒙,雙眸迷離地看著。
的笑笑,又湊到他耳朵說:“我想要你了。”
我想要你了。
這幾個字像是個炸彈,嘭!的一聲在腦子里炸開了花。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全所有的都沖上了腦袋。
一瞬間過后,他又漸漸冷靜了下來。
會嚇到的。
再等等。
等到沈括能控制他的病為止。
覺到他眼神的變化,溫歲歲心頭一冷。
沈夏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低頭玩著他睡領,甕聲甕氣地說:“不愿意就算了。”
顧夢覺要瘋。
他怎麼會不愿意呢?
他在心里嘆息了聲,指腹在臉頰上挲著,眸帶著歉疚,“等你養好,小叔叔一定滿足你。”
想說已經好了,話到邊想起已經跟他說過了,他就是想找個借口而已。
見還不高興,顧夢覺在額上親了一口,“M集團作為大東會調兩個經理過來,忙完這兩天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東?”溫歲歲抬臉問,“會對你有影響嗎?”
“沒什麼影響,表現上我跟顧氏還是一家,實際上我已經跟顧氏劃分開了,影響的是顧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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