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項目的事,顧西川眼下還有一事更為重要的事。
沈夏拿了他在海外非法銷售保健品的資料到公司找他。
“你想怎麼樣?”顧西川開門見山道。
“我想怎麼樣大哥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沈夏彎道。
“不讓你嫁進顧家的人又不是我。”
顧西川長的顧夢覺雖不是親兄弟但卻有四分相似,最像的就是那雙深邃的眸子,但兩人卻有著不一樣的氣質。
顧夢覺邪魅迷人,顧西川端方儒雅。
“但大哥也從未幫過我。”
“沈小姐”顧西川開始有些不耐煩,“還是細說一下你想干什麼吧!我很忙,沒空跟你繞彎子。”
“好!”沈夏坐直,“我想讓大哥幫我除掉溫歲歲。”
顧西川瞇起眼睛看著,“你不怕顧夢覺知道了除掉你?”
“夢覺不會知道”沈夏紅彎起,“是大哥的手,跟我沒任何關系。”
“我跟溫歲歲沒半點仇怨,我對手,這不合理。”
溫歲歲在顧夢覺心里的地位他清楚,饒是老爺子都不敢輕易,何況是顧西川。
“合理的,因為這份資料是我從溫歲歲那拿到的,正在調查你。”
“……”顧西川警覺地看向,心里分析著話里的真假。
“不用怕我騙你,大哥調查一下就清楚了,溫歲歲知道的遠比我多。”
沈夏的話不假,但牽扯到顧西川這事溫歲歲還真不知道。
許是因為昨晚冷風吹得太多,溫歲歲拿到資料后看都沒看就倒床上睡了,本不知道沈夏拿走了一部分資料。
此時的停下車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準備去距離最近的害人家里看看。
饒是最近的,開車也得一個小時。
快要到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接通就聽到呂方知鬼哭狼嚎的聲音。
“歲歲,怎麼辦?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了。”
溫歲歲彎了彎,“你居然還有‘英名’,我怎麼不知道。”
“溫歲歲,你還是人嗎?我都快瘋了,你居然還嘲笑我。”
“有嗎?”溫歲歲不以為然,“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
“論你大爺。”
溫歲歲蹙眉,“你得告訴我什麼事吧!”
“我看新聞了嗎?我跟謝延喝多了勾肩搭背的照片上熱搜了你知道嗎?”呂方知語氣頗為不可思議。
“上熱搜不是好事嗎?你不是做夢都想上嗎?”溫歲歲打了把方向并主干道。
“我是想上熱搜,可我不想跟謝延捆綁上熱搜啊!現在全網都在嗑我跟謝延的cp,我要瘋了,我是直的好嗎?”呂方知生無可地哀嚎起來。
“別嚎!”溫歲歲被吵的要瘋,“我在開車,沒心聽你嚎。”
呂方知干的“哦!”了一聲后,有些難開口的說:“那你好好開車吧!我找孟夢吧!”
溫歲歲正想說‘那你掛吧’還沒出口就發現后面有車跟著,而且還是兩輛。
“呂方知,像有人在跟蹤我。”
“不是吧!”呂方知說:“你不會看錯了吧!”
“沒看錯!”已經注意后面的車很久了。
“會不會是你的啊!你現在也算是出圈的主持人了,我剛有點名氣的時候也有跟我的車,這個很正常。”
“是嗎?”溫歲歲將信將疑的皺眉,想想覺得呂方知說的貌似有道理,前些天電視臺門口還有堵著送花送禮的。
“現在這群小孩,特別喜歡窺探明星的私,想辦法甩掉他們就行了。”
掛了電話溫歲歲毫無征兆的左轉換了條路,又兜兜轉轉的繞了一下,跟著的車果然不見了。
許青青瘋的時候剛剛考上大學,現在跟著父母住在郊區的城中村里,父親在工地打零工,父母帶著許青青在夜市擺攤賣小吃。
溫歲歲看過許青青的照片,知道長得不錯,見到真人時心里只有三個字‘可惜了’。
長得清秀可人,完全看不出有三十歲,笑起來甜甜的。
母倆正在準備出攤要用的東西,見到溫歲歲提著東西過來,許母問找誰。
溫歲歲剛介紹自己是電視臺的記者,許青青就尖一聲躲進了許母懷里,眼睛里滿是驚恐。
許母一邊安兒,一邊拿起手邊的晾桿趕溫歲歲走。
“快滾,這里不歡迎你。”
溫歲歲退了幾步,“我就是來看看許青青,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許青青去把病看好。”
許母仍是一臉戒備,“我們青青就是讓記者給害的,你現在又來裝好人,你安的什麼心?”
讓記者害的?
這話溫歲歲有點不懂了。
溫歲歲汲氣耐心解釋,“您聽我說,我小叔叔的同學是中醫世家,擅長治療神方面的問題,費用方面您不用擔心。”
“許青青剛剛三十歲,這麼年輕,您就忍心讓這麼過一輩子嗎?”
許母態度了下來,“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跟溫國華那個畜生一樣害我們青青。”
溫國華是溫歲歲爸爸的名字。
溫歲歲手上的袋子嘭!地掉在地上,水果了一地,許青青從許母懷里掙出來開心的跑過去撿。
“你什麼意思?”溫歲歲略激的問,“為什麼說溫國華是畜生?”
“……”
見不說話,溫歲歲補了一句,“惡意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許母沒什麼文化聽到‘法律責任’四個字即驚慌又憤怒,“我哪里誹謗了,十二年前就是溫國華那個畜生糟蹋我們青青的。”
“我們青青當年剛考上大學,眼見著就要開學,溫國華找到我們說調查保健品的事,讓我們青青裝瘋誣陷廠家,當時青青上大學要一大筆錢,我們又窮。”
“就拿了他的錢給他做證,沒想到他竟然畜生的糟蹋了我們青青。”
說著許母哭了起來,扯著圍一直往眼睛里。
打死溫歲歲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怪只怪那時候太小又跟父親接太,所以并不了解父親的為人,無法判斷許父親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溫歲歲垂在側的手蜷起來,了嚨啞聲問,“后來呢?”
“后來我們要告他,他說他早就做好了證據,能證明是青青主勾引他的。”
“再后來我們青青就瘋了,為了錢裝瘋,沒想到最后還是報應在青青上了。”
“好在老天有眼,沒多長時間那個畜生就跳樓自殺了,真是惡有惡報。”
“你有證據證明你不是誣陷誹謗嗎?”溫歲歲還抱有一希。
“證據是吧!我有的是證據……”許母急了說,一邊說一邊進了房間,沒一會兒就拿了一疊發黃翻爛的資料和已經有些模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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