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
宴澤城正帶著程南初在參觀城南集團,這棟樓,其實很早以前就開始準備了。
到今日終于派上用場了,整個公司在去年就已經裝修好了。
從宴氏離開的陸瑤,現在則是城南集團的總裁,五年的布局,騙過了所有的人。
他接到宴隨打來的電話,得知老爺子答應了,毫不覺到任何意外。
“那我們就盡快開始接,我們誰也不想看見誰了,不是嗎?”宴澤城微笑著開口說道。
宴老爺子有些一言難盡,他真的有點后悔了,這個孫子比他想象的更有天分,當初真的不應該待他,應該好好培養的。
他和宴家如果一條心的話,必然能夠讓宴家再富商許多年,但是走到今天,矛盾恐怕無法調和了。
“你父親這幾天就要回國了吧,我希他回來之后,還能一起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一起吃個飯。”
對于這樣的話,宴澤城只是諷刺地笑了一下說道:“這些話我會幫你轉達的,至于我父親會不會去,那我這個做兒子的沒有辦法。”
宴老爺子縱容宴家眾人待自己,只是一個導火索啊而已,他的父親和宴家早就積怨已深。
母親不想讓旁人詬病,縱然滿心怒氣,卻也是每年都派人送禮回來。
“馬上就是我七十大壽了,他怎麼也應該來。”宴老爺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看著鏡子中滿頭白發的老人,他這個能活到這個歲數當真是極好了。
“我會轉告他的。”宴澤城仍舊十分冷淡的開口。
聽著宴澤城這樣的回答,宴老爺子毫不覺到意外。
宴澤城從來都是個冷心冷肺之人,若是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下來,是個心腸的,那才是讓他覺到意外呢。
十八歲就能穩住自己在集團位置的人,怎麼可能好對付,自己果然是沒有看錯人啊,只是他長的超乎了預料。
宴澤城掛斷了電話,程南初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老爺子答應了嗎?”
“當然了。”
“太好了。”程南初是由衷的開心。
吃飯的時候,宴澤城對著宴隨那番話,就已經猜得七七八了。
這一開始就是個局,這障眼法玩的是真好啊。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程南初覺得以自己的腦子,無論如何都不出來。
宴澤城還未開口,陸遙端著咖啡就走了進來,聽這樣問,忍不住說道:“這個局,我們可是整整布了五年啊,從在宴氏集團站穩腳跟開始,我們就在想辦法了。”
“可是我覺得,一步步都是意外啊,宴凌會犯錯,那些新聞,還有跟我有關系的,都是推因素不是嗎?”程南初左思右想,還是想不明白。
卻見陸遙噗嗤一笑:“就算是沒有你,我們也會讓他們犯錯,栽在我們手里,若是沒有你,只是布局會更麻煩而已。”
宴澤城的話被陸遙給搶了,只能瞪了他一眼。
陸遙哪里不知道他這是孔雀開屏,要在心上人面前展一下自己的能力呢。
“我們宴可真厲害啊。”程南初由衷的慨。
他被夸了,這才出笑容來,了程南初的腦袋:“幸虧有你,讓我們計劃更加順利了點。”
“那是當然拉,我就是小福星。”程南初被夸,立刻翹起了尾,十分得意。
“伯父和伯母的機票是明天的,你倆明天一起去機場接機吧,伯母恐怕很想早日點見到自己的兒媳婦。”陸遙調侃道。
在國外的時候,他和宴澤城就是朋友,自然是認識宴父宴母的,而宴家夫婦也十分擔心自己兒子冷冰冰的沒有朋友,所以對陸遙這唯一的朋友,那是格外的照顧。
加上陸遙是個熱的人,所以在宴家夫婦那,陸遙就是半個兒子。
“你不去?”宴澤城挑眉問道
陸遙擺擺手:“你都不看看這工作堆積如山,我哪有空呀,現在城南集團剛剛起步,全部都是我心,你又是個甩手掌柜,我能怎麼辦。”
聽著陸遙的抱怨,宴澤城則是十分的得意,他好容易有空,自然想陪陪自己老婆,才不要來這里心。
兩人正說著,見陸遙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直接掛斷了。
宴澤城看著陸瑤的臉,便知道來人是誰:“陸董嗎?”
陸遙點了點頭,他這段時間不停地在給自己擾他。
在得知了他給季青青找律師,打司簽約之后,更是去調查了季青青所有的背景資料,讓陸遙發了好大的怒火。
“那天你回去了嗎?”宴澤城一直沒好意思問陸遙這個事理得到底是怎麼樣了。
陸遙沉默了下點了點頭,那天幾日,他去了之后,陸夫人和陸君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妻這般態度,陸董卻仿佛覺不到。他甚至恨不得拉著自己跟所有的人介紹一下,這是自己的兒子。
陸遙見到這種況,祭拜之后便離開了。
他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跟陸氏集團有任何的關系,這樣的親昵只會讓他覺得惡心。
看著陸遙這樣子,宴澤城也知道必然是十分不愉快的:“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跟那個小明星怎麼樣了?”
宴澤城問的這個話,讓陸遙覺得自己仿佛聽錯了,用一個奇怪的名字眼神看著程南初說道:“他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
這話讓程南初捂著肚子在沙發上打起了滾,一滾就滾到了宴澤城懷里:“聽見沒?他說你八卦,你是不是以前從來沒有關心過他。”
被這樣一打岔,整個氣氛便是換了下來。
看著程南初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宴澤城住的臉:“你這說的什麼話。”
他看著兩人在一起的互,陸遙忍不住笑了起來。
程南初出現在他邊之后,果然是多了幾分生氣。
以前的宴澤城就算是憋死,也問不出來這樣的話,陸遙忍俊不的開口說道:“我就說只有南初在你邊,你才有一點煙火氣,像個人類。”
宴澤城聞言,什麼像個人類。他本來就是個人類,難道他以前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你以前啊,像個機人一樣,仿佛對人間沒有什麼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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