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上一次容穗能贏那麼多錢,并不是靠自己的實力,而是易總那些人看在周昀添的面子上,故意給放水的。
即便容穗早知道是這樣,但也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實力和運氣在的,怎麼今晚贏了第一把后,就再也沒贏過了呢?
再這樣下去,就算服穿得多,也頂不住啊。
而且這溫總的意思,完全就是要輸到連底都不剩。
容穗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拖延時間了,拖到周昀添趕到,問題就不大了。
這麼一想,容穗便再次開口道:“溫總,我想去下洗手間。”
溫總上又叼上了雪茄,冷眼看著:“容小姐事兒可真多。”
容穗堵了堵,挑著眼尾瞅著溫總,著嗓子道:“人有三急,溫總不會連這麼會兒時間都等不了吧?”
溫總眼神忽地緩了緩,看著容穗的眼神多了幾分別的緒。
他手拍了拍旁只穿著的人大,烏黑的一掀,說:“莎莎,你陪容小姐去一趟。”
莎莎的孩兒應了聲“好的”,便陪著容穗一起去了洗手間。
包廂就設有洗手間,容穗就算想拖時間,也不可能拖太久。
在莎莎第三次敲響隔間門時,容穗不得不從里面出來,再次回到了牌桌上。
整個包廂里都是溫晉鵬的人,還有先前帶來的那四個形魁梧男人,容穗很清楚,靠自己本不可能。
“容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拖延時間了。”溫總看著坐下的容穗,一雙渾濁的眼睛如狼般盯著,“周總說了,他今晚有應酬,來不了。”
容穗臉微微僵滯,片刻后,直接把話挑明了說:“溫總,我就不懂了,明明是你跟周昀添之間的事兒,為什麼非得把我牽扯進來?”
“容小姐覺得自己很無辜?”溫晉鵬嗤笑,“你不無辜。你憑借跟周昀添的關系,拿了多好,那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你也看到了,周昀添明知道你在我手上,可他并不愿意為了你冒險來這兒,我上次在他手上吃的虧,我肯定是要討回來的。不能在他上討回來,就只能從容小姐上討了。”
容穗算是聽明白了。
溫總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勢必要周昀添付出點兒代價。
可他又沒本事直接從周昀添上要,那麼就只能從周昀添邊的人下手了。
而上次剛好也在現場,溫總自然是將目標鎖定在了上。
容穗思索著其中的關竅,心里有什麼東西一點點沉了下去,讓手腳發涼。
所以,從那晚開始,周昀添就將推了出去。
否則不會特地安排司機深夜將接到森鶴。
如果上次沒出現在溫總面前,那麼溫總在沒辦法周昀添的況下,能的便只有趙淳嵐了。
畢竟那會兒,兩人剛公開。
其實,相比較而言,定然是趙淳嵐比更有價值,可趙淳嵐畢竟是人盡皆知的大明星,背后的關系也十分復雜,風險太大了。
但不一樣,就是個小人,也沒什麼背景。
了就了。
于周昀添而言沒什麼本,于溫晉鵬而言也不會擔任何風險。
溫晉鵬是華瑞的大東之一,周昀添不可能真跟他撕破臉。
那晚周昀添著溫晉鵬簽了份協議,導致雙方關系惡化,周昀添勢必要想辦法緩和雙方關系。
甚至,剛才周昀添那通電話,或許就已經跟溫晉鵬達了一致。
就是用來緩和雙方關系的工人。
竟然還覺得跟周昀添睡出了幾分,他會來救。
真是太可笑了。
想清楚這些后,容穗自嘲地笑了笑,而后平靜的看著的溫晉鵬,問:“溫總到底想從我上討什麼?”
溫總手指夾著雪茄,吐出一口煙霧,瞇著眼盯著容穗,不不慢道:“容小姐,你很漂亮。通常漂亮的人,對男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我當然也不例外。”
他停頓了下,又出那口黃黑的牙笑道:“只要容小姐陪我一晚,之前的一切就一筆勾銷。”
容穗其實不意外溫晉鵬的回答,畢竟,除了這張臉這,對溫晉鵬而言也沒其他價值,而像溫晉鵬這種男人,不就是仗著有錢有勢玩各種人麼?
周昀添不也是知道溫晉鵬喜歡玩人,才讓出現在溫晉鵬面前的麼?
“如果我不答應呢?”容穗面無表看著溫晉鵬。
溫晉鵬笑:“那我們就繼續玩下去。看容小姐是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愿意陪我一晚咯。”
“啊,對了!”溫晉鵬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不懷好意笑道:“我不保證他們不會錄像哦,畢竟像容小姐這樣的大,應該錄下來讓更多的人欣賞。”
顯然,不管怎麼選,都讓容穗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我不選。”容穗冷冷和溫晉鵬對視,“溫總,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來之前已經讓我助理報警了,警察應該很快就要到了。”
說這話,不過是寄希能用警察震懾一下溫晉鵬,讓他有所顧忌,不要做得太過了。
但話剛說完,容穗就意識到這對溫晉鵬并不起作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
溫晉鵬聽完的話,就囂張得大笑了起來,顯然并沒把警察放在眼里。
“容小姐,你還是真天真得可。”溫晉鵬嘖嘖說完,又了口雪茄,說:“我看出來了,容小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如此,我們就繼續玩。”
他抬了抬手,示意站在一旁的荷繼續發牌。
荷得到指令,重新洗牌發牌。
許是開始走運了,容穗連贏了兩局,但贏完這兩局之后,又連輸了三局,掉了鞋和襯。
然后又贏一局連輸兩局,了修的高領后,上剩下一件吊帶背心,以及一條牛仔。
這倆了,就真的只剩下了。
而眼下,還欠著一件。
溫晉鵬目放肆的在容穗上游走,臉上滿是興道:“容小姐是準備小吊帶呢,還是準備子?”
聽到這話,包廂里的男都出一陣曖昧的笑聲,甚至還有人直接拿出了手機調出了攝像頭,只等著容穗一,就拍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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