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幾人回到別墅的時候,才知道齊家父子跳樓了。
巧合的是,他們跳樓的位置,跟啟良出事的地方一模一樣。
“他們該死。”
啟母知道況之后,狠狠的罵了一頓。
要不是遲騁在旁邊勸著,可能還得去現場看看。
南嫣跟厲邢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的視線中,看到了凝重。
齊廳跳樓?
怎麼可能?
他那麼有手段,那麼有心眼,居然會跳樓結束自己的生命?
“會不會認為自己做的事瞞不住了,無路可退,所以才這樣做的?”
阿煜撓了撓頭。
南嫣搖頭:“就算事解決不了,他現在還是可以想辦法出國的,出國對于他來說,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有沒有可能,是齊做的?”
阿煜倒了一口涼氣。
齊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這是不是有點不應該?
再說了,齊廳死了,齊家也就落敗了,齊還能得到什麼?
所有人面面相覷。
厲邢冷哼了一聲:“你們都把齊想的太簡單了。”
“我當初去山莊找南嫣,就是他設計的。”
“他故意給我發了短信,引著我懷疑他要對南嫣不軌,所以我自己開車過去了。”
“結果,在路上就遇到了車禍。”
“那個司機,就是他安排的。”
“那一次事故,跟這一次一模一樣。”
厲邢的聲音十分冰冷,眼神冷酷。
其他人都愣住了。
除了南嫣。
南嫣早就懷疑齊對厲邢下手,只是很多事導致一直沒有時間調查清楚,所以才導致厲邢差點二次車禍。
打了個冷戰,無法想象,要是厲邢沒有恢復記憶,阿煜的人沒有及時趕到,事會變什麼樣子。
“齊必須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厲邢的脾氣,大家都知道。
他不可能吃虧的,也不可能放過任何想要傷害南嫣的人。
齊對南嫣的企圖,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放任這個小孩長大,簡直是在邊埋一個定時炸彈。
所以,厲邢沒有在別墅多待,安頓好南嫣之后,他就離開了。
回到厲家之后,他就召集了阿城跟所有能用的人。
“去深挖齊家跟連家還有傅家的關系,找到他們之間的聯合點。”
“這三家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湊到一起的。”
厲邢點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集團的技骨干。
“是,厲總。”
那幾人立刻展開了工作,通過各種手段,調查事實。
“阿城,你帶人去盯著齊,這個人心思很深,千萬盯住他,不能讓他再害人。”
“是。”
阿城帶著人離開。
一切安排妥當之后,厲邢拿出手機,給傅承打了個電話。
傅承有些意外,自從他回國之后,厲邢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從來不面,也沒有集。
今天怎麼突然打電話了?
“厲總找我,是有什麼指教?”
傅承語氣含笑的問道,像兩人是很久沒見的朋友。
“傅大,咱們合作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談,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你難道不想跟我坐下來聊聊?”
厲邢語氣淡淡的問道。
傅承笑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嗎?”
“傅訶已經不可能為我的威脅,而傅家,一直都在我的手里。”
原本還擔心傅訶跟連家聯姻,會耽誤他的大事,誰知道,連家也太不爭氣了,居然短短幾天就滅亡了。
聯姻現在都還在配合調查,出不了。
傅訶就算急得團團轉,還是得低頭挨罵。
他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傅大以為,你們還能安然回去嗎?”厲邢笑了。
“你們傅家跟齊家商量的事,應該不簡單吧?”
“如今齊廳出事,你們覺得,專案組能不能查到你們頭上來?”
“或者,我去提供一點線索呢?”
他好整以暇。
那邊很快就沉默了下來。
雖然傅承不清楚父親跟齊廳商量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非同小可。
只要功,傅家可以在華國站住腳跟,而他,也能為帝國的絕對掌權人。
“見一面吧,傅大。”
厲邢再次邀請:“我可以幫你解決現階段的問題,你只要幫我繼續打傅訶就行,最好把他從絕對科技總裁的位置上趕走,那我就要輕松很多。”
“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傅承有些心。
想了想,他還是答應了。
“好,下午三點,到我發的地址來。”
傅承掛了電話,很快發來了一個地址。
那是他酒店附近一個十分高檔的咖啡廳,安保跟私效果都很好。
厲邢冷笑了一聲,收起了手機。
“帶人,把這里控制起來。”
“今天不能讓傅承離開。”
“要是來的人是傅董,那就更好了。”
他一邊吩咐,一邊往外走。
“是,厲總。”
十幾個保鏢跟著厲邢一起出發,去了約定的地點。
厲邢到的時候,咖啡廳已經被清場了。
坐著等他的人,不是傅承,而是傅董。
他坐在落地窗前,看到快速走過來的高大影,有些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厲總,你約我大兒子見面,是有什麼指教?”
傅董開門見山,沒有毫客氣。
厲邢在他對面坐下,手機就放在桌上。
“傅董都說了,我約的是傅承,您來做什麼?”
傅董冷笑。
雖然他覺得面前的厲邢跟他之前了解的有些不一樣,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分毫。
“當然是防著厲總帶壞他。”
傅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神愜意:“我知道你們華國的人都十分會說話,還能蠱人心。”
“我不能讓傅承跟你們單獨接。”
他倒是了解的。
“傅董還真是會保護孩子。”
厲邢冷笑,看了眼傅董后的兩個保鏢,那兩人看起來十分兇狠,渾上下都是。
不是好對付的人。
“傅訶也是你兒子,怎麼就得不到這樣的待遇呢?”
“傅董,你是不是有些太偏心了?”
“如果他知道你把他當踏板,給傅承鋪路,你說他會不會魚死網破?”
“傅訶可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你也清楚的吧?”
厲邢好整以暇的對上傅董的視線。
傅董臉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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