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們聯系到一起的,除了合作的項目,還有……顧傾棠。
又玩什麼新花樣了?
一想到這條里的臭蛆,溫梔妍的心就跟著被蒙了一層臭氣。
真的不能把送進監獄嗎?
夏夏說以目前的證據看,綁架這方面雖只能定個從犯,但故意傷人加上殺人未遂基本可以坐實,數罪加在一起,顧家的智囊團再怎麼想辦法,也至判個十五年。
可即便如此,顧傾棠還是一天牢都不想坐。
之前是拿出醫生證明說有嚴重神疾病,這次干脆當眾癲癇病發作……天知道他們買通了誰。
平民百姓就真的斗不過資本嗎?
真是不公平。
還以為趙玄舟不會讓顧家這麼鉆法律空子,可他好像也由著他們了,當然,沒權利要求他做什麼,他有他的考慮在。
淺淺的嘆了口氣。
趙玄舟在后面了過來。
看神懨懨,眉頭不由擰了擰,在想什麼?
他若是知道心里此刻的煩惱,便會不吝嗇的告訴,放著顧傾棠不管,并非收拾不了,暫時的放任,是為了送去真正的地獄。
“下周三,你們誰跟我去?”
耳邊響起的低醇聲音讓溫梔妍從被魘住了似的心緒中。
往后側了側。
孫澤也看了一眼后視鏡。
溫梔妍主先說:“我留在公司吧,我還有許多要悉的地方。”
孫澤沒有意見:“可以啊,那就我去。”
他們都商量好了,然而,五分鐘后,后面那位冷不丁的說,“溫書去。”
溫梔妍跟孫澤:“……”
趙玄舟清冷又隨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沒什麼實質的工作,無非是去個面,走個過場,適合對公司業務還不太悉的溫書。”
溫梔妍:“……”
呃,他是說像個花瓶嗎?
還有,既然他已經想好讓去,干嘛還要問跟孫澤,直接命令不就得了。
孫澤表有點不自然。
他往后視鏡里瞄了一眼,腦子里浮現出早上的草莓蛋糕,剛才飯局上的維護,然后跟打開了任督二脈似的,腦子里啪啪啪浮現出更多……那些發生過,但之前沒多想的細節。
我!
我我!
他驚的手都抖了下,車子也跟著像是到巨大驚嚇似的搖晃了一下。
趙玄舟本在閉目養神,覺到車子的搖晃,他睜開眼睛,“孫澤,你剛喝酒了?”
孫澤:“沒,沒啊,怎麼可能,哈哈……前面有塊石頭。”
他結結,眼睛又往旁邊副駕駛看了眼。
……
回到公司,已是快一點了。
趙玄舟照例去休息室午睡。
溫梔妍跟孫澤從他辦公室里出來。
“孫澤,等會……”
“我去。”
不等溫梔妍說完,孫澤就立刻接話。
溫梔妍愣了下,隨即展出愉悅的笑容,“好的呢,你有別的事忙不過來全都給我,我來做。”
孫澤:“好的呢。”
溫梔妍步伐輕快朝著的辦公室去了。
孫澤在后頭有點同的看著。
雖說他的聯想很大膽,總裁也不是那樣的人,但也不能排除……他真的寂寞了。
溫梔妍完全不知道孫澤想的什麼。
之后的一周,工作的很順利,清了總公司跟分公司重要人員的構架,了解清楚了近一年來正在推進的大大小小的項目。
也逐步的跟公司各部門的經理,高層們打好了道。
又趁著中午跟下班時間,連續請書部的人吃了好幾頓飯,以此加快悉的速度。
畢竟每天都要用到他們,手里的兵聽話很重要。
第一天去的時候,他們對還有點小敵意,幾天后就妍姐跟老大了,點茶都會給送一杯。
當然了,最讓順心還在于……總裁午睡后,孫澤沒讓去喊醒他。
早上的咖啡,下午的茶,他也總是搶著說他來他來。
孫澤真是個好搭檔。
之前誤會他了。
***
周三。
溫梔妍要跟著趙玄舟去出差。
兩天一夜。
早上出發,隔天下午回來。
周二晚上收拾行李時,高希夏抱著抱枕坐在床上,似的托著下,“哇哦,就你們兩個人啊,太刺激了,你一定要把握機會啊親~~~~”
溫梔妍拿服捂臉,“把握個頭啊,我是去工作的。”
高希夏拉下服,“也可以順帶劫個嘛,封心鎖鎖是心,關什麼事,正常的生理調節有利健康,是可以長壽的。”
溫梔妍被功逗樂,“你當人家是牛郎店頭牌嗎?往他臉上扔十萬,他就乖乖躺下來讓你胡作非為?”
高希夏彎起杏眼,壞壞的挑眉,“也許人家,愿意呢。”
溫梔妍:“你說當牛郎?”
高希夏:“……”
直的往后倒到床上。
沒救了。
………
次日早上
溫梔妍晚起了十五分鐘。
吃了一片面包跟一杯牛當早餐,就匆匆拉著行李去了頂樓。
趙玄舟正在吃早餐。
站在旁邊等著。
一縷人的香飄進的鼻子里,往他盤子里看,只是普通的培嗎?那怎麼煎的這麼香?
他送進里時,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之后又看到他用叉了些旁邊的沙拉,那青翠滴的葉子新鮮的像是剛從地里薅來直接放到盤子里似的,咬下時發出清脆聲簡直讓人罷不能……都不敢想有多清香好吃。
沒發現自己一直盯著老板看,還一會咽口水一會眼神想吃了他似的。
“溫書啊……”
趙玄舟實在是被盯著骨悚然,“要不你坐下來一起吃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這不好吧。“
溫梔妍上說不好意思,很誠實的坐下了。
陳良國笑盈盈的給也弄了一份。
他告訴培是他制的,外頭吃不到,沙拉里的蔬菜是趙家果園里種的,他凌晨六點去摘的,榨果的每個果子都是最新鮮的……
“我也好想要陳叔這麼一個管家。”溫梔妍瘋狂嫉妒。
“只要敢想,都會有的。”
趙玄舟在那邊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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