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一把將我護在后,一雙眸子繼續盯著趙先生的臉,戒備更甚,甚至是質問:“說吧,你跟蹤我家寶貝是何居心?現在你還故意接近,你到底要做什麼?”
是我疏忽了。
此前這輛銀奧迪跟蹤我的時候,小野也知道,他還幫我調查過這輛車子的信息。
可后面的事我都沒來得及告訴他,小野也不知道我和趙先生現在已經是朋友了,在他的印象里,趙先生還是之前那個跟蹤我的危險敵人。
“小野,你別激,聽我解釋。”我趕拉住小野的手,想要跟他解釋。
趙先生卻溫和地笑著,已經開口了:“這事還是我來解釋吧,我確實跟蹤過孟小姐。”
什麼?
趙先生居然承認他跟蹤過我?
所以說,之前我沒有誤會他,他是真的跟蹤過我,還對我別有用心?
可是我與他接的過程中,覺他并不是這樣的人啊。
“那是因為孟小姐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自從無意中看到的容,就被驚到了,忍不住跟著走過一段路,但我對并沒有惡意,也從來沒有傷害過,這一點,請元公子放心。”趙先生一向溫的聲音在說起這段話時,有明顯的抖。
我怔住了,原來先前我的覺不是錯覺。
難怪我總覺得趙先生看我的時候,在通過我看另外一個人,這種覺是真的,原來我與他的一位故人相貌很像。
只是他當時看我的眼神,不僅有溫憐,還有一濃郁的憂傷,帶著一心碎的覺。
“一位故人?哪位故人?”小野卻還在追問,他一直都有點打破沙鋼問到底的軸勁。
但我卻攔住了他:“小野,別問了,知道是一個誤會就好了,不要這麼咄咄人,天也不早了,讓趙先生早點回家休息吧。”
其說我已經猜出來了。
趙先生說他單沒有妻子,而他剛才看我的眼神那麼又含著深厚的意,他在看的一定是自己人。
但這種事怎麼好讓人家直接說出來?
我又禮貌地跟趙先生告別:“趙先生,咱們改天見。”
“好,隨時聯絡。”趙先生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拉著小野上了樓,把今天在醫院發生的形講了出來,卻去了見曾智時發生的事,只說我是因為到了趙先生,想要理先前的事,才跟他一起吃晚飯的。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疏忽,害小野擔心了。”我了小野的腦袋,歉意地說道。
小野從來都舍不得責怪我,被我了腦袋,臉上就出了笑,但他還是問起了趙先生的詳細況:“寶貝,這個趙先生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他會不會是對你有別的企圖?”
“或許是因為我和他的人相貌有些相似,不過我沒有覺到他對我有惡意,而且他送我的禮也很有分寸。”我耐心解釋,并且拿出了趙先生送的禮給小野看。
小小的和田玉石平安扣,還是祥云形狀的,一看就不是男之的禮,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一份祝福。
“寶貝,這東西似乎是個老件。”小野接過盒子看了好一會兒,卻突然抬頭問了這麼一句。
“是嗎?”我有些意外,湊過去看。
小野指著平安扣給我看:“你看這里。”
方才在車廂里,我只看到這份禮是平安扣,這會兒仔細看才發現平安扣上面有一道劃痕,明顯是舊傷。
或許,是之前有人戴過的。
但我并不排斥,隨手拿過來放進盒子塞進了包里:“沒事啦,東西沒問題就行。”
我又岔開話題,問小野不,又跑去廚房給他下了一碗面。
只是,我剛剛把面端上桌以后,小野又問了一句:“寶貝,這位趙先生什麼名字呢?”
我看他左手握著手機,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他還是對這位趙先生不夠放心,想要查一查這位趙先生的底細。
我理解他,他這樣做都是為了我,不想讓我再被人欺騙人傷害,就像是當初的趙飛翰一樣。
所以我并不排斥他這樣做,因為我也想對趙先生多一些清晰的認識,我甚至想知道,他跟趙飛翰有沒有什麼關系。
然而,我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我本就不知道這位趙先生的名字。
“他只說自己姓趙。”我尷尬地看了看小野,“要不改天我再問問他的名字。”
反正我還要給他做向導,請他在京港吃好吃的飯店,以后還有見面的機會,我會問清楚他的名字的。
然而,事實上,我在第二天就知道了這位趙先生的名字。
翌日,我和干媽一起去了療養院,去看囡囡。
自從上次干媽和囡囡相了幾天以后,干媽和囡囡之間多了一份牽絆,兩個人都迫切地想要見對方。
我帶著干媽進了療養院大門之后,囡囡都不朝我撲過來了,而是一頭扎進了干媽的懷抱,一口一個漂亮姨姨。
看得我有點吃醋卻又心中欣。
我的小丫頭對我邊的人也漸漸有了親,我們正在融合為真正的一家人,這是很好的跡象。
我覺得更好的一點是,囡囡似乎比之前開朗了一些,不管是在表達上,還是在緒上。
囡囡在干媽懷里玩了一會兒,又撲進了我的懷抱,仰著一張笑臉問我:“絮絮,有沒有帶禮給我?”
“嘿,這小丫頭,這會兒才來抱我,還跟我要禮?”我故意逗,卻還是從包里取出禮給。
只是,當囡囡打開盒子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拿錯了。
“這是個平安扣嗎絮絮?亮晶晶的,真好看。”囡囡拿著那枚平安扣對著看,口中贊嘆著。
我趕取出另外一只盒子:“拿錯了,這個才是你的。”
然而,還不等我把東西換回來,一邊的干媽卻臉驚變,一把搶過囡囡手中的那只和田玉平安扣,放在眼前細細看了好幾遍,才臉發白地看向我,聲音都在輕地追問:“絮絮,這東西是誰給你的?你最近是不是見了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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