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找到的。”
溫聽晚狠狠瞪了謝景琛一眼,推開他,進了臥室。
敢發誓,裴今歌肯定就在這幢房子中!
上上下下,不信邪的翻遍了所有房間。
其他人上來要幫忙,溫聽晚拒絕了。
時間久了,他們勸溫聽晚放棄,也不理。
“這房子都讓你上上下下翻了四五次了,再翻下去,這房子建日期都要讓你翻出來了,我說過,裴今歌不在這里,你不想承認也要承認。”
謝景琛臭著臉,抓住溫聽晚的手腕,不讓繼續再翻找下去。
“有這功夫,不如去發尋人啟事,說不定還能早點找到人。”
“別我。”
溫聽晚甩開他的手,對上他明顯帶著得意的眼神,心中被憤怒與不甘填滿。
“謝景琛,你真會裝啊,騙的我們都以為你是個有點古怪但還不錯的人,真是我們看走了眼!”
“那真是可惜了,不如我出錢,送你們去眼科瞧瞧?”
謝景琛不屑一笑,又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的警察們。
“你們到現在還覺得我囚了人嗎?差不多就走吧,我可以不計較你們帶了個瘋子來我家。”
幾個警察早就等的不耐,在他們看來,找了這麼多遍也沒發現一點線索,就代表溫聽晚要找的人真的不在這里。
聽見謝景琛的話,他們互相對視,同意了他的提議。
“士,您已經在這里停留太久了,請您和我們離開,不然我們就強制你離開了。”
為首的警察面嚴肅,掏出了腰間的泰瑟槍。
云之看見,急急抓住溫聽晚的手臂,把往外拉。
“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可是電擊槍,不了的,先走先走。”
溫聽晚不占優勢,現在離開確實是個正確的選擇。
但不想,也不能。
如果現在走了,謝景琛把裴今歌轉移走,那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拼命的調記憶,試圖回想起這個家的每一個可以藏人的角落。
“溫小姐,真該走了,他們手都好幾下了!”
云之忍不了,抓著溫聽晚往外走,里還止不住嘀咕。
“我們下次再來,或者你想想,除了這幢房子,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能藏一個大活人的地方,畢竟這里我們幾個加起來翻了那麼多遍,也不是魔法城堡呢,能發魔法,把人藏起來,是吧?”
溫聽晚本被拉著往外走,聽見魔法城堡幾個字,猛的停下了腳步。
“魔法城堡……”
喃喃跟著念,復雜混的記憶中,忽然閃現一段對話。
“這個房間好,我要好好裝修,等寶寶長大,我就告訴,小姑姑會魔法,能帶去靈的世界!”
溫聽晚遲鈍眨眼,轉頭看向兒房。
倏地,撥開云之的手,不要命了似的往兒房跑。
原本已經勾看們放棄離開的謝景琛目一凜,抬腳要追。
“站住!站在那里不要!”
警察們注意到他的舉,收起泰瑟槍,眼神一對,上前制住了謝景琛。
在這個間隙,溫聽晚已經跑到了兒房前。
深呼吸,再一次打開面前的門,摒棄周遭一切讓人眼花繚的裝修,徑直站到了書架前。
按照記憶,索著按下了某個地方。
然后,就像電影里的場景一般,書架移開,出了一道門。
溫聽晚一秒不敢多拖延,猛地打開門,喊著裴今歌的名字跑了進去。
們買下這個房子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有一的寬大空間。
當時,還沒徹底抑郁的和裴今歌一拍即合,把這里裝修得像靈世界。
打開一扇門,關上,再打開另一扇門,直到開到倒數第二間,看到了被鎖在床上的裴今歌。
被堵住的裴今歌正力掙扎著,聽見聲音,抬頭看向溫聽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
“今歌……”
溫聽晚聲音也染上了哭腔。
大步上前,扔開堵著裴今歌的那團布,抱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今歌,是我發現的太晚了。”
裴今歌靠在肩膀上,放聲大哭。
“小晚姐,我終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但你來的有點太晚了,你怎麼才來啊。”
溫聽晚自責的無以復加。
兩個人抱著哭一團。
“我來了!我帶著鑰匙來了!快別哭了,我先幫你把這玩意解開。”
云之的到來,打破了們悲傷的氛圍。
就見像舉著寶一樣,舉著鑰匙往里跑。
“多虧那些老外警察們把謝景琛那個神經病住,我才能在他上搜到鑰匙。”
一邊低頭開鎖,一邊說:“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什麼鑰匙,現在可算是知道了,這不純變態嗎這人?”
咔噠一聲,鎖開了。
溫聽晚和一起把那纏繞著的一圈圈鎖鏈拆開,把自由還給了裴今歌。
裴今歌僵的了手腕,面上浮現出笑容。
終于擺了這個困住這麼久的東西。
赤腳站在地上,恨恨的踢了一腳那條鎖鏈,大步往外走。
走出兒房,看到了被制住的謝景琛。
謝景琛看見走出來,再也沒了方才的從容和囂張,他明顯慌了。
他用盡全力掙扎,想要擺幾個警察的束縛。
為首的警察皺眉,給了他膝蓋窩一腳,讓他失力跪在地上,順勢還擰過他的手臂,給他掛上了銀手銬。
對于發生的一切,裴今歌都沒有給一個眼神。
往外走,無比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謝景琛不死心,跪在地上對著裴今歌喊:“裴今歌,你不能走,你說過你我,你要陪著我。”
裴今歌在距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看可憐蟲一樣看著他。
“謝景琛,是你著我說的,在我這不作數,我要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守著這里吧。”
眼神中沒有意,也沒有恨意,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眼神,更讓謝景琛抓狂。
“你不能走,你懷了我的孩子,你不能走,你走了,孩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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