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啊?
江笙猜了好長時間。
直到終于見到了人,這才松口氣。
原來真的有人要投資,原來不是想多了!
然而還沒完,此人帶著江笙來到一個小房間的外面。
“江小姐,這邊請。”
這是鬧的哪出?
江笙警惕的看著他。
男人臉上出和善的笑容,“江小姐,您進去就知道了。”
江笙推開房間門,映眼簾的是站在房間中央的五六個男人。
張仁也站在其中。
“江小姐!”
眾人見到江笙,頓時七八舌起來。
原來就是他們想要投資星源?
江笙認得這些人,不正是前幾天在醫院幫繳費的那些人嗎?
當時江笙還說他們是有什麼目的,現在倒是明了了。
“你們想要投資星源?”
“雖然我們目前的規模還很小,但是……”
張仁以為江笙也嫌棄他們公司小,于是手忙腳的解釋著,生怕江笙突然拒絕。
江笙見他拘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好!”
舞團現在就是缺錢,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哪怕他們能投資的只是一分錢,舞團也非常需要。
張仁沒想到江笙答應的如此爽利,表懵懵的。
“你們能投多?”
江笙還以為他們會說幾萬。
可張仁一開口就是——
“二,二十萬?”
“多?”江笙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張仁愣愣,還以為是自己報了。
江笙趕搖頭,“簽,現在就簽!”
要知道之前那些投資方加一起才給星源投資二十萬,就這樣他們還要撤資!
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小公司”的定義是多小了。
“我們都是剛剛立的新公司,規模確實不大……”張仁又說。
好,投資方爸爸說小就小!
江笙做夢也沒想到就這樣簽下了投資。
將一眾投資方一路送出門。
走到會場門口的時候到了幾個從前的投資方。
江笙本打算頭也不抬的走出去,可誰知道他們先攔住了。
“這不是江小姐嗎?沒想到竟然還有時間出來閑逛!”
“我聽說剛剛竟然敢求到李總頭上,李總那是何許人,圈頂尖的大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
“就是說啊!”
他們不斷奚落著,臉上滿是戲謔。
“這是找了幾個什麼人呢?”
“我勸你們別被忽悠了,到時候虧的底都不剩。”
江笙聽著,眉頭蹙起,剛打算懟回去,就被人拉住了。
張仁沖搖搖頭,然后冷冷看了兩眼說話的人。
“狗眼看人低,又丑又惡心。”
說完,一眾人拉著江笙就走。
其實江笙沉默著思考了許久,也知道他們說的話不乏現實因素。
星源現在確實發展還不夠好,盡管之前小小出了一把風頭,但也不過是暫時的,未來如何還不一定。
江笙認為,舞團應該謀求長期的發展道路,這種曇花一現的走紅維持不了多久,關鍵還得是他們的業務能力。
忽然想起來李總剛說到的金馬杯。
“笙姐,想什麼呢!”謝全送走了一眾投資方,然后沖到江笙的后想要嚇唬一下。
一掌拍在江笙的背上——
“你——”江笙倒吸一口涼氣,心臟狂跳。
“被嚇到了吧!”謝全嘿嘿一笑。
江笙搖頭,還是孩子。
李音昨天剛旅行回來,江笙說今天要去看看的。
正巧現在有空。
將謝全他們都各自送回家,然后才轉向李音那邊。
李音也好久沒見到了,當看到,李音別提有多開心。
“笙兒,你可算是來了!”李音握著江笙的手,滿臉激。
江笙看著李音,笑笑。
將想要參加金馬杯的想法和李音說了之后,李音眼睛一亮。
“這是好事啊,笙兒。”
江笙點點頭,“可老師,距離比賽只剩一個月了。”
他們現在哪怕是報名也只能趕上一個尾。
江笙擔心時間不夠他們排練的。
而且,既然要參加那就一定要拿個名次回來才行。
“既然你已經想的那麼徹了,何必再問我。”李音笑笑,“既然想做,那就放心去做好了,一切有我兜底。”
江笙點點頭。
就算沒有名次,也算是積累了經驗。
回到家里的時候,小雨剛被陸嶼從兒園接回來。
“媽媽,看我的紙飛機!”
江笙錯愕,“今天又有親子活嗎?”
小雨搖搖頭,“沒有啊媽媽,只是我做的飛機而已。”
江笙這才放松下來。
差點以為自己又缺席了。
“所以我的乖兒子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小雨眼睛一轉,“我想吃爸爸做的面!”
江笙錯愕,這才注意到還在一旁的陸嶼。
“你來做可以嗎?”
陸嶼二話沒說卷起袖子,然后走進了廚房。
江笙小雨的腦袋,“你還真是個機靈鬼。”
這樣,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打算在沙發上小憩的江笙差點睡著。
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穿著圍的男人在家里走來走去。
意識不清醒的江笙以為家里進賊了,蹭一下彈了起來,然后才想起來陸嶼來了這件事。
“沒事吧?”陸嶼將做好的面端進廚房,恰好看到江笙被驚醒的這一幕。
江笙眼睛,“大概是太累了。”
從沙發上站起來,在餐桌前坐下,低頭聞了聞面,好香。
陸嶼下面給的豬油。
再用筷子挑起底下的面條,里面竟還窩了一個蛋。
小雨蹦跳著從客廳跑來,他自顧自的先吃起來。
“爸爸好厲害!”
得了夸贊的陸嶼滿臉期待看向江笙。
一臉懵,大概是還沒睡醒。
“哦,確實。”
不夸就不夸!
“投資的事,如何了?”
江笙吃飯的筷子一頓。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投資?”
江笙這次出門的事沒告訴陸嶼。
陸嶼沉默半晌,“之前不是就一直在找嗎?”
“笙笙,我可以……”
“不必。”江笙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陸嶼,真的很謝你,但是我的事還是不勞你心了。”
江笙說完繼續埋頭吃面,只剩下陸嶼定定的坐在對面。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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