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當天司南煦起了個大早,趕在姜恩柚醒來前把圣誕禮和鮮花放到了的床頭,還不忘趁機在額頭上親了一口。
等他晨跑回來,那束花已經被修剪好在了花瓶里,姜恩柚正穿著一短袖短的家居服拿著噴壺給花瓣噴水,里哼著七八糟的輕快調調。
頭發比以前長了,披在背后發尾正好到腰上面的位置,細腰下面的灰短修服帖,恰到好的將人曲線完勾勒出來。
司南煦目滾燙,嚨上下了,下腹一熱。
昨晚剛做過,現在再去柚子肯定要打人了。
司南煦在挨打和爽之間短暫的左右搖擺了一下。
算了,大不了邊挨打邊做。
司南煦一秒說服自己,過去奪過姜恩柚手里的噴壺放下,把人扛起來就往臥室走。
姜恩柚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丟在了的大床上。
“你干什麼?”
司南煦把頭埋進姜恩柚的頸窩細的吻著,舌尖輕輕掠過姜恩柚的敏點,引得微微栗。
“不行……”
“行的。”
“真的不行……”
“真的行。”
“億湉馬上就到了。”
“什麼?”司南煦作一停抬起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姜恩柚趁機把他從上推下去,坐起來,“我和億湉商量好了要一起做姜餅,剛給我發消息說已經到樓下了,待會就和小予一起上來。”
司南煦當場石化,簡直哭無淚,“那我怎麼辦?”
姜恩柚往那塊凸起看了一眼,飛快轉頭,“你自己去凈化一下心靈吧。”
然后下床整理了一下被司南煦弄了頭發,換了長袖長去了客廳,留司南煦一個人坐在床邊凌。
司南煦無奈捶了一下床,一臉沮喪的去沖冷水澡了。
等他洗完澡時,姜恩柚和潘億湉郎予三個人正在客廳嘻嘻哈哈地擺弄著一堆食材。
潘億湉:“做個姜餅屋,再做幾個姜餅人,還有水果圣誕樹,恩柚姐姐還想吃什麼?”
姜恩柚:“再做個蘋果派吧。”
郎予:“好啊,這個我會!”
姜恩柚:“我給你們打下手。”
郎予埋頭在購袋里翻找一通,欸了一聲,“億湉你沒買黃油嗎?”
潘億湉:“嗷,對哦,我就說好像忘了點什麼!”
姜恩柚:“沒關系,樓下商超就有,你們先弄別的,我去買。”
“我去吧。”司南煦拿起外套,“還有別的要買的嗎?”
郎予:“煦哥,再買個檸檬吧,做蘋果派要用到檸檬。”
司南煦出門直奔距離公寓最近的商超,可惜只買到了黃油,只好再去另外的地方買檸檬。
馬上中午了,街上人流擁,司南煦跑了兩個地方總算是買到了檸檬,回去的路上,灰蒙蒙的天飄起了雪花。
他穿的外套沒有帽子,回到公寓時頭發上落滿了雪。
姜恩柚聽見開門聲跑到門口,“怎麼去了這麼久?”
“嗯,去的遠一點的超市。”
“你頭發怎麼了?”
“外面下雪了。”
“下雪啦?”潘億湉喊了一嗓子,噠噠跑到落地窗邊,果然外面已經一地雪白了。
姜恩柚拿干巾幫司南煦干頭發,又端給他一杯熱牛,“把牛喝了,暖和一些。”
司南煦依言喝了,洗洗手也加到制作姜餅到隊伍里。
雖然是四個人干活,但架不住邊干邊玩,等做完這些東西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郎予和司南煦在廚房準備晚飯,姜恩柚和潘億湉一起把姜餅屋拼好,和姜餅人一起擺到了桌子上,再把烤好的蘋果派切分四份也放到桌上。
窗外大雪漫天,四個人窩在暖烘烘的公寓里過圣誕,一室溫馨。
吃晚飯的時候,郎予煮了熱紅酒,他和潘億湉一人一杯,姜恩柚不能喝,司南煦陪著姜恩柚沒喝。
郎予坐在司南煦對面,疑地看著司南煦,“煦哥,你也沒喝酒臉怎麼這麼紅啊?”
姜恩柚側過頭看他,司南煦臉和都紅紅的,眼睛好像也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把手到司南煦的額頭上,“好燙,你發燒了。”
司南煦眉心了,“有嗎?”
姜恩柚放下叉子去柜子里翻出溫計拿過來給司南煦測了一下。
“都39.2了,得趕快吃藥!”
司南煦還沒醒過神,就看見姜恩柚又急匆匆拿了藥和水過來,送到他面前。
“給,快吃了。”
司南煦乖乖接過吃了,吃完就呆呆的盯著姜恩柚,像是小孩子等夸獎一樣。
姜恩柚他的頭,“真乖。你再吃點東西,吃飽就回床上躺著吧。”
司南煦聽話點頭,張開,指指自己的,“我手沒力氣,你喂我好不好?”
姜恩柚寵溺一笑,“好,我去拿個勺子。”
然后司南煦就著姜恩柚喂他,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目睹全程的潘億湉和郎予一個兩個的都驚掉了下。
潘億湉在心里罵娘,這個司南煦簡直是個男狐貍,發個燒竟敢這樣要這要那的,恩柚姐姐人真好,竟然這麼順著他!
幾個人原本商量著吃完飯一起玩桌游,可礙于司南煦忽然生病,只好吃完晚飯就散了。
潘億湉和郎予走后,姜恩柚把司南煦扶到床上,幫他把手臉干凈,掖好被子。
“你現在覺怎麼樣?要不要再量次溫?”
“不用量了,我睡一覺就好。”
“那好,那我去洗澡了,你睡吧。”
姜恩柚心的把臥室燈關了才去洗的澡,洗完黑上床,剛躺好,司南煦就了過來。
他像個發熱火爐一樣,整個人都是滾燙的。
“是不是難的睡不著?”
“嗯,因為早上沒做。”
“胡說,明明是因為你生病了。”
“就是因為早上沒做才生病的。”
姜恩柚本著不跟病號一般見識的原則做出讓步,“你說是就是吧,快睡吧。”
“柚子,你我嗎?”
“你燒糊涂了吧?”
“我想聽你說。”
姜恩柚手了他的眉骨,輕聲哄道,“我你。”
說完默默嘆息一聲,司南煦平時就夠磨人的了,想不到生病以后還能晉升一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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