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轉頭看向林小強,林小強捂著心口一副傷心絕的模樣:“別提,別問,問了我也不知道。”
然后林子浩便將他是如何在家里發現聚寶盆,如果獻心的事都說了一遍,田小小幾人聽后差點笑出淚來。
“哈……哈……聚寶盆……這不就是你是你爸存的私房錢嘛……”
林小強恨不得把田小小的給堵上。
“私房錢是什麼?”林子浩天真地問。
田小小本來想給林子浩好好科普一下什麼是私房錢,但段瑞卻比回得快:“等你以后結了婚就知道了。”
田小小覺得段瑞這個解釋也合理,就沒再說。
吳思怡回來的時候,幾個人還在家里練習著走位,林小強背對著門,沒看見:“這C位可一定得是我的,不能讓你們吳姐給搶走了,錢沒有了,位置可一定得保住。”
“嗯!”吳思怡在背后哼了一聲。
“為了防止和搶,你們就得發揮好作用,到時候故意把我到中間去,明白不!”或許是因為太興,林小強居然沒有聽出來剛才那聲嗯是吳思怡發出來的,還在高談闊論。
其他幾人均是一臉同地看著林小強,林小強這才從對面幾人的神里發覺不對勁,回頭一看,才發現吳思怡正站在自己后,不覺背心一涼,趕接過吳思怡手里的東西,討好地說:“老婆,你回來啦!”
“嗯!”吳思怡又冷哼一聲,這聲音和剛才那聲嗯完重合,林小強整個人忍不住一陣哆嗦。
“我們剛才還在說,一會兒照相的時候,你必須得站中間,你這麼,這麼漂亮,不站中間,都沒人敢站這個C位。”林小強這滅火的能力,讓長期穿梭于花叢中的段瑞都自嘆不如。
吳思怡也不說話,只看著林小強笑,而正是這種皮笑不笑的表,讓林小強心更為崩潰。
還好門鈴及時響起,否則林小強都快要被憋死了。
林小強第一時間沖過去開了門,門口站著街道的王書記和幾個工作人員。
林小強回頭向屋里幾人做了個“起“的手勢,幾人立即齊聲高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這突如其來的歡迎聲不僅把王書記幾人整懵了,還把屋里的吳思怡也嚇了一跳。
“這是…”這麼一鬧王書記都不敢進門了,站在門口問。
“您親自前來送錦旗,我們當然要表現出我們的熱!”林小強用力地握著王書記的手,邀請他們進屋。
王書記笑道:“不必這麼客氣,你兒子做了好事,本就應該表揚。”
工作人員將錦旗拿了過來。
這一刻終于來了,林小強趕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激的心抖的手,正準備去接,可王書記卻并沒有要遞給林小強的意思,而是笑著說:“那天捐款的是你兒子吧,小朋友很優秀,你們父母也做了很好的榜樣,他人呢?”
林小強回頭去找林子浩,卻沒見著他,屋里幾人均搖頭表示沒看到。
“剛才不還在這里的嗎?”吳思怡的眼神又在客廳掃了一圈。
就在大家疑林子浩去哪里了的時候,他臥室的房門突然打開,只見林子浩已經換了服,還在脖子上系了條紅帶,邁著正步,昂首地走了出來。
林子浩一心想當一名年隊員,可現在他才一年級,還不是年隊員,所以只能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綁禮用的紅帶。
林子浩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了王書記面前,然后舉起右手,行了一個極其不標準的年隊禮,大聲說道:“報告老師,林子浩在這里。”
一屋子的人都被林子浩這一系列的作都逗笑了,田小小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兩父子今天都在搞什麼?”吳思怡看了看林小強,又看了看林子浩,尷尬得腳趾頭都抓了。
“沒事,沒事,小孩子不就圖個高興嘛,”王書記也被林子浩逗樂了,也學著林子浩的姿勢,雙腳一收,站得直直的,彎腰將錦旗遞到林子浩的手里。
林小強又手做了一個‘起’的手勢,被邀請來充當氛圍組的田小小和段瑞立即用力地鼓掌,攝影師齊澤軍也找著不同的角度進行拍照。
雖然林小強沒有能接到錦旗,也沒能站到C位,但是他的心卻依舊非常自豪,畢竟這是他能找到的私房錢暴后的唯一安了。
這筆林小強辛辛苦苦存了一年多私房錢,雖然最終沒能用在他上,但也算是發揮了它的作用,給他帶來了榮譽。
田小小依舊每天堵著段瑞要賠償,段瑞不是沒有錢,他就是故意不給,想借機賴在齊澤軍家里。
齊澤軍也是拿這兩人沒有辦法,但卻想著法的折磨段瑞,自從他住進來后,遛狗這件事便由他了,而段瑞卻功地將這件事轉包給了田小小。
其理由就是如果遛不好狗,他就會被齊澤軍趕出去,而他一旦被齊澤軍趕走,就沒法賠田小小的經濟損失,當然還承諾只要保證他順利在這里躲上一個月,離開的時候,一定會給田小小三倍的賠償。
所以每天早上九點只要豆豆一開,田小小便會準時出現在齊澤軍家門口。
齊澤軍也從最開始的不耐煩到后來的被迫接。
這天田小小又來齊澤軍家里牽豆豆的時候,到樓上的肖婆婆,來找齊澤軍,是來談小區立業委會的事。
“立業委會,我沒意見,但我對擔任業委會委員一事,真不興趣,婆婆您還是去找別人吧。”齊澤軍拒絕了肖婆婆的好意。
肖婆婆顯然任務在,繼續勸說著:“你爺爺當年可為我們小區做了不事,大家心里都記著呢。你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那是既聰明又懂事。你不沒上班嘛,正好有時間管業委會的事。你媽也專門打電話給我,說希能讓你參與到這件事里面。”
“我的事,不用管。”齊澤軍正疑自己一個從來不在小區群里冒泡的人,肖婆婆怎麼會突然找上自己,原來是何春芬在里面搞的鬼。
“你們這一代的孩子就是倔,”肖婆婆又開始教育起人來:“是不是覺得只有反著爸媽的意思,才能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一點都不懂得父母的艱辛。”
“婆婆,我……我……我也沒工作,你看我可以嗎?”田小小舉起手過話。
肖婆婆看了田小小一眼:“業委會需要業主才行,你不是我們的業主,不行。”
田小小沖著齊澤軍聳了聳肩,一副莫能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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