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死了嗎?”田小小驚呼:“他可千萬不能死,要死也得在賠了我損失之后,才可以去死。”然后猛地沖進屋里。
“請告訴我,我還在做夢。”段瑞一副生無可的神。
田小小見段瑞好好地躺在沙發上,并沒有任何異樣,立即聲討道:“賠我打碎的東西!”
“我還沒讓你賠我神損失費呢,你居然找我賠你錢。我這樣都是你造的!”段瑞拉開袖,出被咬傷的手臂。
“又不是我咬的,我憑什麼要賠你損失費。但我家里的那些東西,卻都是你們摔壞的,你必須得賠我,否則你就別想走!”田小小高仰著頭攔在段瑞前。
段瑞一聽,卻來了勁,指著田小小對齊澤軍說:“你看啊,這次可不是不想走,是不讓我走。”并不忘叮囑田小小:“守好了,千萬別放我出這個門,否則你的損失就找不到人賠了!”
田小小干脆一屁坐到沙發邊上:“你放心,在你沒陪我錢之前,我會寸步不離地守著你,你別想溜。”
站在門口的齊澤軍不由得嘆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會遇到這兩個奇葩。
而樓上11-5的林小強此時也在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會生下林子浩這個來向自己討債的兒子。
林小強拖著傷的左腳,向廁所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忍不住齜著發出一聲哀嚎,昨晚的戰況著實有些慘烈,但林小強這,卻并不是吳思怡打傷的,而是他在躲避吳思怡時自己給扭傷的。
可讓林小強心疼的并不是傷的腳,而是那被掏空的私房錢。
那可是他每天從牙里出來,存了一年多才存起來的一點私房錢,本準備兄弟伙們約看中超聯賽時拿出來用的。
可現在卻被林子浩那個討債鬼給翻出來了,不但錢沒了,最重要的是還被老婆發現自己藏私房錢的事,這可是大罪,估計自己又得好長一段時間沒好日了過了。
林小強想到這里,就氣得直跺腳,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左腳還著傷,剛一跺下去,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
可吳思怡這邊心卻不錯,社區的李書記帶著業和青年志愿者給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吳思怡每天上午的工作就是把快遞公司送過來的件整理庫,然后把還未取走的件重新給取件人發一遍取件信息,這樣既能提醒取件人,避免忘記取件,又能早點騰出空間,讓空間得以充分利用。
就在吳思怡梳理那些滯留的包裹時,陳主任帶著一群人來到店里。
“陳主任,你怎麼來了?”吳思怡停下手里的活,熱地打著招呼。
陳主任笑著說:“我們這次來有兩個事,一呢是你們這個小區一直沒有立業主委員會,上次那件事后,就有人提出來想立業委會,所以我帶大家來了解了解況,二是來通知你一聲,晚上街道要過來給你送錦旗的。”
“給我送錦旗?”吳思怡沒明白是怎麼個況:“是上次高空拋的事嗎?那我也沒做什麼啊。”
“不是,不是,”業經理接過話說,“昨天小區不是搞了一個公益活嘛,你兒子帶著一群小朋友捐了一筆錢,主任在得知這個消息后,覺得小朋友能帶頭做這樣的事很不容易,應該給予表揚。”
“林子浩捐的錢?”吳思怡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孩子說是他爸爸給他的錢,讓他來獻心的。”一個青年志愿者回答道。
吳思怡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來是林子浩昨天把他爸的私房錢拿去捐了。昨天自己是有聽到林子浩說他做了件好事,只是當時自己沒放在心上。
吳思怡立即笑著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好收錦旗呢,不用,不用!”
陳主任說:“錦旗都做好了,你就別在推遲了,小孩子嘛,也應該多給予表揚。”
聽陳主任這麼說,吳思怡也不好推遲。對于小區立業委會的事,本來也是發起人之一,所以自然是大力贊的。
陳主任問吳思怡立業委會后愿不愿意當業委會委員,吳思怡說肯定是愿意為大家做事的,就是擔心自己能力不夠,還說即使自己不是業委會委員,街坊鄰居有什麼事只要能幫到的,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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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強在得知街道要上門送錦旗后,早早地就在家里做好了準備,還特意邀請了田小小和齊澤軍他們到家里來一起見證這偉大的時刻。
林小強今天打扮得一本正經,不但穿了西服,還打了領帶:“各位,你們看看,我今天造型怎麼樣?”
齊澤軍:“不錯。”
田小小很驚訝地瞪大了眼:“哇!你這是又要準備結婚了嗎?”換來林小強的怒目。
厚著臉皮跟著上來的段瑞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不怎麼樣,太死板了,如果換一更的服,再配上一個墨鏡,就更酷了。”
屋里幾人都對他翻了個白眼。
不一會兒林子浩也放學回家了,看到林小強西裝革履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爸,我們家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發生嗎”
“兒子,這一切都歸功于你!”’林小強一把抱起林子浩,可他的腳現在還沒好,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還好齊澤軍眼疾手快,將他爺倆給扶住了。
“歸功于我?”林子浩趕逃離林小強的懷抱,免得又遭殃:“難道是因為聚寶盆的事?”
對于聚寶盆一事,吳思怡和林小強均未告訴林子浩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子浩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花瓶里會生出錢來,所以依舊認為他們家里有聚寶盆,而且今天上學的時候,還把這件事在同學間炫耀。
“聚寶盆?”田小小好奇地盯著林子浩:“什麼東西?”
“你還是寫小說的呢,連聚寶盆是什麼都不知道嗎?以后還怎麼當我的偶像。”林子浩一本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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