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示意段瑞好好坐在沙發上等,自己走到衛生間門口。
“段瑞剛才緒有點激,你別介意,”田小小假惺惺地笑著。
齊澤軍看都沒看田小小一眼,冷聲回道:“你們倆要發什麼神經,你們自己玩,別到我這里來鬧。”
田小小長了頭看齊澤軍給他的狗洗澡,豆豆上被涂滿了寵專用沐浴,到都是泡泡,很是可,“你說你都愿意給狗狗做飯,給狗狗洗澡,但為什麼卻不愿意陪你媽媽吃一頓飯呢?”
這次齊澤軍給豆豆澡的手停了下來,抬頭著田小小,眼神里一陣寒,“你要是吃撐了沒事干,就自己和段瑞兩人滾床單去。管我的事。”
田小小被齊澤軍的話氣得臉一陣脹紅,指著他,話都說不利索了,“齊澤軍……你……你渾蛋!”
段瑞在客廳沙發上坐著,聽不清齊澤軍說了什麼,只聽到田小小指著齊澤軍罵,以為是齊澤軍依舊纏著田小小不放,氣得不行,猛地向衛生間的方向沖過去,正好和捂著臉跑出來的田小小撞個正著。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段瑞咬著牙說,“我去找他算賬。”
田小小想著齊澤軍的話,沒好意思看段瑞,一把將他推開,徑直沖出9-5的房門,直接奔上樓進了自己的家,并把門死死關上。
在樓上,田小小死勁地跺著腳,咒罵著齊澤軍,但罵著罵著,又覺哪里不對,這段瑞不是和齊澤軍是一對嗎,那他為什麼會說自己和段瑞呢?
田小小是越想越不對勁,決定發信息問問段瑞。
而樓下,段瑞正在和齊澤軍拼命。
只見他死死地拽著豆豆的繩子,并將它纏到自己的脖子,神絕地盯著齊澤軍說:“你今天要不對我說實話,我就和你的狗同歸于盡。”
齊澤軍一臉冷漠地站在一旁,看著段瑞的表演,“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不要去招惹樓上那個人,免得被傳染,現在看來,你中毒不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想我去追田小小,是為了你自己有機會吧!”段瑞激地揮著手。
齊澤軍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段瑞,“你腦子被門夾了嗎?給我自己留機會,我不得離那個人遠遠的。”
“那為什麼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兒。”段瑞依舊不肯相信。
“我怎麼知道!”齊澤軍崩潰怒吼,“就是一神經病,腦子里想的東西,都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
段瑞本還不想相信,但田小小發來的微信語音,實實在在地證明了齊澤軍剛才的話。
只聽田小小在微信里問段瑞:你和齊澤軍到底什麼關系啊?
段瑞看了一眼齊澤軍,沒好氣地回:不共戴天的敵人!
田小小:你們倆不是那啥嘛,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敵人了?
段瑞沒明白田小小說的那啥是什麼意思,也沒多想,直接回: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誰要敢和我搶我要想的東西,誰就是我的敵人。
段瑞故意播的外放,所以齊澤軍也聽到田小小發來的語音,他自然是明白了田小小剛才那句話里那啥指的是什麼,不覺一陣頭大。
想搶段瑞的手機給田小小回句話,段瑞卻死活不給,齊澤軍只能著額頭,無奈地說,“真的是兩個神經!”
田小小聽到段瑞給自己回的話,心里開始有點不安了,段瑞說齊澤軍給他搶他想要的東西?會是什麼呢?不會是……
想到這里,田小小拿著手機的手不覺抖了一下,良久才按下語音問:他和你搶什麼?
段瑞恨恨地回答:人!我最的人!
聽到段瑞的這幾個字,田小小瞬間崩潰了,然后回想起昨天和今天自己跟段瑞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自己不但告訴他,他的心意自己明白,而且還給他說這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兒,怪不得段瑞會找齊澤軍拼命,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明白過來的田小小崩潰地用頭撞著床,恨不得把自己撞死得了,真是丟臉丟大了。
段瑞見田小小一直不回話,以為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在自己和齊澤軍兩人之間進行選擇而為難了。
為了表現自己堅定不移的決心,立即又給田小小發了條語音:你不用擔心,就算和他絕,我也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樓上的田小小拿著手機,都快哭出來了,“事怎麼會變這樣。”
那個禿頭大叔也是怎麼也沒想到那件高空拋事,會變了個樣。之前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咬死不認,社區和業的人就拿他沒辦法。
可沒想到,吳思怡報案后,民警介,很快就用技手段取得了相關證據,他不想承認都不行。
在確鑿的證明面前,禿頭大叔只得低下了他蹭亮的頭,當著社區和業工作人員以及小區部分群眾的面,給吳思怡和林小強道了歉,并承諾會將這次的醫療費用轉給他們。
“都是樓上樓下的鄰居,事弄清楚了就行了。我們也不會再追究。”吳思怡大度地說。
“以后別再往樓下扔東西,這次要不是我老婆護住那個嬰兒,估計就該出人命了。”林小強背著手一副老師的樣子。
“是,是,不敢了,不敢了!”禿頭大叔早已沒有之有的囂張氣焰,一個勁地點頭認錯,“我做了些宣傳海報,一會兒我就到小區的公示欄里,提醒大家都不要高空拋,也算是我為這件事向大家道了個歉。”
這件事總算得到一個完滿的解決,吳思怡給田小小說起這事的時候都忍不住直笑。
“你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呢,他之前不是還想讓你們賠他一萬塊錢嘛,你們也讓他賠償啊!”田小小聽了有些不解氣。
“得饒人且饒人,況且都是樓上樓下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必那麼較真。”吳思怡笑著說。
“對了,這事小齊他也幫了不忙,去他一起上來吃飯吧,我們也給他道聲謝。”吳思怡對林小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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