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剛說了自己要幫齊澤軍,什麼事都可以,開門這種事肯定也不落下,便第一時間沖了過去。
“你找誰啊?”田小小見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而且看見還一臉的驚恐。
那人退后了兩步,抬頭看看門牌,確認就是9-5,然后問道:“這是齊澤軍的家吧?”
“你找齊澤軍?”田小小一看來了機會,立即好好表現,“是的,是的,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你是?”那人用眼神將田小小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你別管我是誰,你找他什麼事,我都可以代他辦。”田小小想著只要自己幫了齊澤軍一個忙,齊澤軍就沒有理由拒絕了。
這時齊澤軍的聲音從屋里傳來:“他的事,你還真幫不上。”
那人聽到齊澤軍還真在屋里,神變得更加興,“喲,兄弟,什麼時候你也金屋藏了!”
齊澤軍在屋里大聲說:“就也能算?我看你不但屁有問題,眼睛也有問題”
田小小聽到齊澤軍的話,心里狂噴火箭,但又不好發作,只能惡狠狠地沖著來的那人發脾氣,“我問你到底是誰啊,找齊澤軍什麼事?”
那人也不回田小小,想進屋,但卻被田小小堵在了門口,不讓進去,“我這事沒法給你說,我進去找我兄弟。”
“我都說了,他的事,現在就是我的事,我都能幫忙解決。”田小小還就不信了,還有自己辦不的事兒。
“我這事兒真不能給你說。”
“兄弟,既然別人都這麼好心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告訴,你來找我做什麼!”齊澤軍的語氣著一看好戲的味道,田小小覺不太對勁。
“那好吧,我讓他陪我去割痔瘡。”那人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田小小,臉不覺還紅了。
田小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面無表地說:“告訴我,你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
“晚了,你自己說的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就陪我兄弟去一趟醫院吧。”齊澤軍竟難得地笑出了聲,“記得幫我照顧好他。”
田小小跳起來,轉回去要暴揍齊澤軍。
“你也可以選擇放棄。”齊澤軍也不躲仍低頭面無表地玩著手機。
田小小出左手力將離齊澤軍面門一厘米遠的右手給掰了回來,很顯然,的現在被兩個小人控制,右邊想一掌拍死齊澤軍,左邊提醒自己為了生存一定要冷靜。
“你別得意,”收回手的田小小,順勢用右手抹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不就割個痔瘡嘛,誰怕誰啊,姐奉陪到底!”
田小小執著的神那是遠近聞名的,當年田小小為了混進一個寫作群,是天天早安,晚安的給群主發了三個月信息,群主為了求放過,只好拉進群,所以在對待齊澤軍這件事上,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為了對田小小幫忙照顧林子浩的事表示謝,吳思怡決定將上次從某多購平臺上秒殺搶的堅果禮盒送給田小小。
“林大頭,你看見我買的那盒堅果了嗎?”吳思怡在家里東翻西找也沒找到,明明記得就放在客廳茶幾旁邊的啊。
林小強的大腳趾頭上不知怎麼地長了個眼,正在自己用指甲鉗弄,聽到吳思怡的問話,抬頭四下張了一圈,“沒看到!”然后繼續弄他的腳趾頭。
“咦,我明明記得就放在這里的啊!”吳思怡繼續在茶幾周圍翻找,“是不是你拿去送人了?”
“我有什麼好送的?”林小強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之前不是說想讓你們領導多給你排點課嘛,是不是拿去送給他了。”吳思怡瞇著眼盯著林小強。
林小強隨口就說:“我都沒課上了,還送他東西做什麼?”
“沒課上?!什麼意思?”吳思怡聽到林小強的話神一愣。
林小強立即意識到自己說了,本想著要不干脆坦白算了,但一看吳思怡雙手叉腰,怒目圓睜的樣子,就又不敢了,只得繼續編著謊言:“我這幾天不是找人在代課嘛,都沒去學校上課,怎麼給他送東西。”
“對哦,你明天就給我回去上課,老讓別的老師代課怎麼行,這得賺多錢。”吳思怡想起這段時間林小強都沒有去上班,之前擔心他是因為抑郁癥,心不好所以需要調節,但吳思怡發現林小強這樣一直呆在家里,好像神更容易出問題,所以還不如讓他早點去培訓機構。
林小強沒有回吳思怡的話,轉移話題道:“你堅果找著了嗎,問問浩子,是不是他吃了?”
其實從吳思怡問堅果禮盒到哪里去了的第一句話開始,林子浩就一直全神貫注地將耳朵在自己的房門上聽,林小強這句話,著急把他驚出一冷汗,心里直說’早知道那天就不該給你紙,讓你在廁所蹲一輩子。‘
“浩子,你看到媽媽買的堅果禮盒了嗎?”吳思怡推開林子浩臥室房門,卻見林子浩滿臉的汗水,“你這是怎麼了,也不熱啊,怎麼流這麼多汗,該不是生病了吧?”
吳思怡立即手了林子浩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一頭的汗呢?”關切地著林子浩問:“兒子,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林子浩搖頭,也不說話。
吳思怡看了看林子浩的房門,走到床邊,手將窗戶推開,“怪不得這麼悶呢,要多通風。”
然后一回頭,就看到放到書桌下面的堅果禮盒,“咦,這禮盒怎麼在你屋里呢?我明明記得是放在客廳的啊。”
吳思怡彎腰想去把禮盒提出來,但卻聽到后傳來林子浩痛苦的喊聲。
“哎喲!哎喲!哎喲!”林子浩一團蹲在地上,一邊神痛苦地大喊,一邊用眼神瞄吳思怡。
這招果然很有效,吳思怡聽到林子浩的喊聲后,立即收回了那只向堅果禮盒的手,轉過焦急地問,“怎麼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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