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疑問一下子就說得通了,這個男人為何平白無故對自己好,還幫自己申請特批參加比賽,為了比賽還給自己上了什麼驗課,這些原來不能理解的東西,現在恍然大悟。
果然,這男人是不喜歡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和這個人沒有什麼關系,所以之前在館遇到的人才讓自己離他遠一點。
伊芷年覺頭暈,靠著墻壁慢慢下,坐在地上。
腦袋里快速地閃過了他們之間親的畫面,一起在舞會跳的舞,那個煙花下的吻,他喝醉時不小心的擁抱。
這些讓心久久不能平靜的心瞬間,背后居然都是謊言,這個真相讓伊芷年的心都冷到了冰點。
一直到陳志宏出來找,才將從地上扶起來。
“年年,你的臉真的很差,要不回去吧?”
“不,我要上去拿獎,一定要去。”伊芷年不想再逃避了,既然這個獎是他來找的初衷,那麼今天就好好地上臺領完獎,做一個漂亮面的結尾。
他們回到會場的時候,第二部分正好結束,主持人開始了頒獎的環節。
伊芷年和所有備選的人都提前走到了舞臺的右側候場,在第二排座位上看到了同樣看向自己的陸臻銘。
彼此的眼神僅僅重疊了一秒,便快速移開,不再朝他看去。
第一領獎的是伊芷年的學長們,第二才是。
每個人上臺之后都會有個簡短的發言時間,大家基本上都是謝三件套,謝謝老師謝謝學校謝謝主辦方。
到伊芷年上臺的時候,恰好被排在了中間,聚燈打過來亮得睜不開眼。
頒完獎就是每個人發言的時間,拿過話筒清了清嗓子。
“我想謝一個人,這次比賽作品那個人給了我很多的靈,正是因為那些緒和靈才有了得獎的作品,”
“哦?那個人是你的男朋友嗎?”主持人也是個大學生,打趣道。
伊芷年頓了頓,知道他坐在下面聽著,知道他明白自己謝的是他,所以也希他聽到自己說再見。
“不是男朋友,是一個沒什麼關系了的陌生人。”
場下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小同學的發言有故事。
主持人稍微圓了個場就把話筒到了下一個人手里,而伊芷年卻覺得自己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人有些發虛,原地晃了兩下。
場下的陸臻銘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趕快站起來朝舞臺邊上走去。
雖然聽不懂伊芷年剛才那句沒有關系的陌生人什麼意思,可是看況不好,他來不及思考太多。
等另外幾個得獎的也發言完畢,臺上的人開始有序地朝舞臺左邊走下去。
伊芷年只覺得自己每一腳都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努力集中注意力看著下舞臺的樓梯,可還是因為線昏暗絆了一下,摔坐在樓梯上。
陸臻銘見狀立馬就要跑上前去,但是還是被等在樓梯下的陳志宏搶先一步。
“年年,你手好燙啊,怎麼額頭上也都是汗,去醫院吧?”陳志宏扶住伊芷年的瞬間就覺得溫度不對,攙扶著推到了舞臺邊上坐下。
陸臻銘也走到他們面前,“怎麼回事?生病了嗎?昨天不是好好的。”
說著,他就要手去年年的額頭,卻被伊芷年拍掉了手。
“不勞陸老師費心了,學長,我想回酒店,睡一覺就好了。”
“都這樣了會什麼酒店,我有司機,現在就去醫院。”陸臻銘手去拉伊芷年,他也顧不上對自己的抗拒。
伊芷年想掙他的手,可是實在是沒有力氣,只能抓住了陳志宏的袖子,“學長,我不想去醫院。”
陳志宏看這狀況也很為難,他其實更同意陸臻銘。
這時帶隊老師見狀也趕了過來,一伊芷年額頭,連忙搖頭,“年年,很燙,去醫院吧。”
伊芷年見自己說不過大家。只能由得一群人簇擁著走出劇院,陸臻銘的商務車已經等在門口。
“要不我帶去吧,老師你和另外兩個學生留下?”陸臻銘把伊芷年送上車之后自己在旁邊坐下。
老師正猶豫著,伊芷年不想與陸獨,努力發出聲音:“學長能不能一起...”
“好,我和你一起。”陳志宏本來就放心不下,聽到伊芷年要自己一起去,連忙答應,也一屁坐上了商務車。
他們就近找了一家醫院,兩個男人倒是配合得很默契,陸臻銘快速地替伊芷年安排好了掛號和就診,從進醫院到開好藥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檢查結果是來勢洶洶的病毒冒,需要掛水治療。
“陸老師,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伊芷年就好了。”陳志宏拿著伊芷年的包,準備扶去輸室。
而陸臻銘則是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是我留下來吧,我有公司的車子,輸完能直接送回去,你還要打車。”
“那我們問問伊芷年吧?”陳志宏轉頭看向伊芷年,已經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你先回去吧,晚上伊芷年輸完回去酒店,還是要麻煩你照顧的。現在就先回去等著。”陸臻銘一副家屬的口氣,不容陳志宏有異議。
他說的也沒有錯,陳志宏想想自己留下,到時候帶著走路都吃力的年年還要等在外面打車,萬一年年吹個冷風,病加重也不好。
于是他彎下和年年輕聲打了招呼便先回酒店了。
陸臻銘見男孩一走,勾起睡的伊芷年的一只手,將一把公主抱了起來,徑直走向輸室。
伊芷年除了扎針的時候醒了一下,其余都昏昏沉沉,陸臻銘就寸步不離地坐在邊,讓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等伊芷年三瓶藥都輸得差不多之后,的燒也退下去了一點,逐漸清醒過來。
支起子發現旁邊閉目養神的陸臻銘,有些驚訝,怎麼他還在。
“醒了?好點嗎?”陸臻銘緩緩睜開眼,看了眼吊瓶,揮手示意小護士過來。
“嗯”
小護士走上前給伊芷年拔針,“小姑娘,你男朋友可好了,2個小時也沒給你靠著,怕你冷自己服都蓋著你。”
經提醒,伊芷年才發覺上還蓋著他的大,而陸臻銘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
忍不住心里又一酸,如果不是聽到了他和傅主席的對話,被他這麼溫地照顧肯定會到很幸福。
小護士說著手上一用力,拔走了吊針。
突然的痛一下子刺激到了伊芷年,瞬間眼眶就紅了。
不知的陸臻銘歪頭發現小姑娘又要哭了,以為是難,手將拉到懷里,輕輕拍著的后背。
有些心疼地說道:“以前沒發現啊,你還是個小哭包。”
伊芷年聽著他前的心跳,輕輕說了句,“謝謝陸老師一直以來的照顧,那幅畫你可以拿走,但是我們能不能,真的,不要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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