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盛:“……”
他憋了半天,點頭:“可以。”
“那……”陸喬喬一把又拉過孫穎:“厲總,再給我人心善的好朋友升個職加個薪?”
“可以、您覺得部門經理怎麼樣?不行還可以部門總監或者……”
“不用不用總監!”
孫穎嚇得趕忙應下:“經理就可以!謝謝厲總,謝謝喬喬!”
孫穎做夢都沒想到能當上部門經理,此刻,看向陸喬喬的眼神滿是激,試問,哪個生不想有這種閨!
很快,公司的事理完了。
王莎和表哥被開除,陸喬喬則轉了正,為了公司轉正時間最短的員工,以及全公司上下最不能惹的祖宗。
自此,公司有了寧惹總監,也不惹喬祖宗的不文規定!
出了公司,陸喬喬在車上,才突然想起來問大暴君大中午的來們公司干什麼?
“朕頭疼,睡不著!”
男人語氣嚴肅的仿佛在說一件很嚴重的國家大事,所以,合計著是又來找這個活枕頭來了?
陸喬喬心里翻了個白眼,但表面還是很乖的讓男人抱,讓男人靠。
甚至,為了獎勵他今天幫撐腰出氣,還大發慈悲的給他唱哄睡的搖籃曲:“小寶貝快快睡,快睡快睡快快睡,睡睡睡睡睡睡……”
大暴君???誰是小寶貝!
“人,難聽!”
切!不懂得欣賞!陸喬喬立即氣哼哼不唱了。
“停下來干什麼?朕讓你停了嗎?繼續唱!但朕不是你的小寶貝,要改尊貴的皇帝陛下。”
陸喬喬:“……”
稚!
“尊貴的皇帝陛下快快睡,快睡快睡快快睡,睡睡睡睡睡睡……”
秦洲這才滿意的闔上眼。
等兩人到巷口時,一輛輛黑的保時捷規矩的停了兩排,從巷口一直往里延。
這都第三次了。
陸喬喬突然有點麻木了。
家這邊巷子是什麼風水寶地嗎?有錢人都在這兒停車。
但越往前走,陸喬喬越覺不對勁,這,這車怎麼最后延到家出租房門口了?
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巷子里包括院子里,所有人被清空,一排排黑人都很恭敬的躬腰,似乎在等待什麼極為尊貴的客人。
“商,商總?”
陸喬喬看到門口立著的威嚴男人,嚇了一跳。
不僅是因為商陸這位大佬突然出現在家門口,更因為他頭上的那團黑霧濃郁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好像隨時變一黑瀑布傾瀉下來。
“臣商陸參見陛下!國師!”
商陸對著兩人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商王請起。”
秦洲對商陸比一般臣子都要客氣的多,但商陸卻跪在地上一不:“陛下,還請您讓國師出手讓臣回到過去救救阿離!求陛下!求國師!”
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商陸對秦洲提懇求。
秦洲看著跪在地上的商陸,眸危險冷瞇,
這個男人一直子倨傲,從未對他如此溫順,如今竟為了一個人,甘心俯首!
只是,他直接拒絕了:“商王,這事朕無法答應你。”
他家小笨蛋現在還是個笨蛋,本記不起以前的法陣,他實在幫不了。
況且,這種逆轉時間的法陣,對施法者有一定損害,他可不想他的小枕頭再沉睡了。
但商陸不達目的又怎麼可能罷休,但凡有一可能救姜離,他都不會放棄。
“求陛下!求國師!”
“咚咚咚!”
商陸開始給秦州磕頭,一個接一個,頭都磕破了,額頭上地上都是磕的。
秦州只是冷冷的看著,陸喬喬則慌忙想將商陸扶起來,只是,男人不肯起,只一直紅著雙瞳乞求!
“轟隆隆--轟隆隆--”
此時,本來沉沉的天空直接下起了大雨,陸喬喬又拉了好幾次,男人還是一不。
秦州直接把攔腰抱走了。
小廢,也不知道避雨,會冒的!
“可是商總還在外面!”
“朕無法幫他,自然無法允諾!”
說起這,秦州恨鐵不鋼的看著陸喬喬:“這事敗在于你,但誰讓你還是個小笨蛋,算了,還是乖乖回來陪朕睡覺!”
秦州其實是有些龍不悅的,因為商陸的行為已經有點宮的意味了。
他倒要看看商陸能在外面跪多久!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轟隆隆的雷聲打的陸喬喬心慌,正要下床去看外面的商陸,但被后面環著睡的大暴君一把圈住。
“小東西,你干什麼去?”
“我去外面看看商總,順便想想怎麼恢復記憶!”陸喬喬第一次那麼想擁有之前的能力,然后去救姜離。
“乖,這事你管不了,睡覺!”
陸喬喬不知道,這個陣法只在人死后的半個月之有效,如今姜離已經死了有一周,只有一周的時間了。
很顯然,秦州并不看好。
況且,陸喬喬自從見了商陸張口閉口都是他,已經讓吃醋的大暴君心里很不爽了。
此刻,他掐著陸喬喬的下,眸鷙抬起:“小東西,你是朕的皇后,沒有朕的命令,不許見外臣,聽到了嗎?”
陸喬喬???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個狗皇帝又神經!
不過,陸喬喬這些天已經習慣被男人抱在懷里,一會兒就發困,很快竟睡著了。
秦州給又蓋了一下被子,才起下了床,他鷙的看著樓下依舊跪著的商陸。
“商總,傘!”
書想給商陸撐傘,但都被商陸猩紅的雙瞳嚇退。
“咳咳咳--”
商陸已經在大雨中跪了一個時辰了,他本就沒好,暴雨再一澆,就算是正常的壯漢都不住。
商陸很快開始發高燒,他的整個紅通通的發燙,意識也開始慢慢有些模糊,但他一直強撐著,規規矩矩腰板板正的跪著。
他知道,他要跪到秦州消氣。
自古君心難測,他這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也是沒辦法了。
暴雨越下越大,兩個時辰后,商陸的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倒在了大雨中。
“噗嗤--”
他直接吐出了一口,但在暴雨的沖刷下,跡很快不見,他掙扎著就要再次跪起來,但他的已經到了極限,爬了好幾次都沒有撐起來。
這種凄慘的模樣,心腹書都別過頭不去看。
好在,最終他終于如愿以償等到了那個男人。
“商王,何至于此。”
“求、求陛下!”
“朕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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