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剛剛進夢鄉就已經被吵醒了,腦子還有點迷糊,甚至都沒怎麼聽清楚江行知問的問題。
江行知不厭其煩地又重復了一遍。
詢問溫黎到底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他們的孩子。
“這個問題好奇怪!”溫黎還帶著困意,嗓音中也含著小小的抱怨,不理解江行知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不管是江行知,還是以后他們的孩子,對溫黎來說,都是特別重要的人,江行知為什麼非要跟自己的孩子做比較呢?
“那你到底更誰?”江行知繼續追問道,好像不得到答案不肯罷休一樣。
溫黎僅存的那點困意,現在也徹底消失了,思緒也漸漸變得清晰。
“更你!”溫黎說不出什麼哄人的話,更別說江行知現在的神看起來特別認真,溫黎也仔細思考了一下,才給出了答案。
溫黎現在很想要一個孩子。
但是這件事的前提是,這個孩子是和江行知的孩子。
如果是一個跟他們不相干的孩子,溫黎肯定不會因此患得患失了,溫黎對這個孩子的期待,其實是投,了一部分對江行知的在上面。
江行知之前就想過自己會聽到什麼樣的答案,但現在聽到溫黎承認更他,江行知的臉上還是出了炫目的笑容。
“我也更你!”江行知低頭親了親自己的姑娘。
江行知并不是一個喜歡把掛在邊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江行知每次提到這個字眼的時候,才會格外讓人心折。
“黎黎,你要知道,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的夫妻關系,都高于任何的,我們只要把我們的夫妻經營好,剩下一切的事都會發生的!”
江行知聲安著自己的太太。
溫黎雖然才剛剛開始表現出對孩子的極度期,患得患失,但江行知已經馬上注意到了,而且想辦法安溫黎的緒。
“對不起,我好像有點忽略你了!”溫黎聽到江行知的話之后,也馬上開始反思自己。
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孩子太看重了,導致有點忽略江行知這個丈夫了?
之前就因為工作的事,不得不忽略江行知,溫黎現在不想讓江行知再覺到被忽略。
江行知可是喜歡了這麼多年,最為親的丈夫啊,溫黎怎麼可能舍得呢?
“沒有。”江行知立即否決了溫黎所說的話,他說這些并不是為了興師問罪。
“只是我比較小氣,已經提前開始跟我們的寶寶爭寵了!”江行知毫不怕承認,自己并不是個大度的人,以后很有可能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不用爭寵,你們是不一樣的!”
不管溫黎在外面是什麼樣,到了他們夫妻倆親的小窩,所有事都會變得不一樣,溫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吻上江行知的,迷迷糊糊地說道。
這個孩子對于溫黎來說,是很希能擁有的,和江行知之間的結晶,是親。
但江行知對他來說,卻是唯一的,在心里占據獨一無二的地位。
江行知哪里還需要跟其他人爭寵呢?
“所以黎黎會把我的放在第一位的對嗎?”江行知猶嫌不滿足,繼續追問道。
“嗯。”溫黎都喜歡江行知這麼多年了,生命中也只有過這麼一個刻骨銘心的伴,江行知在心里的地位當然是很特殊的。
哪怕他們以后有了孩子,溫黎應該還是會無條件地因為江行知心。
“那我現在只希我的太太開心一點,跟我一起慢慢不同的生活,江太太能答應我嗎?”
溫黎最后用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上的,讓江行知別提多喜歡了。
這個時候的溫黎,跟其他任何時候都不一樣,江行知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有機會看到一眼。
婦科醫生之前說過,讓他們千萬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力,一定要學會過程。
江行知把這些話全都記在了心上,力行地實施。
翌日早上,溫黎醒來的邊已經不見人了,溫黎上雖然也有幾分悉的酸,但卻覺自己的腦袋特別清明。
昨天上火難的癥狀已經完全消失了。
溫黎不由地想著,這種事是不是跟按的原理差不多?
溫黎也沒有放任自己的思緒飄太遠,又在床上賴了五分鐘,很快就起洗漱了。
溫黎昨天確實是因為孩子的事,非常失,但是經過昨天晚上江行知的安,溫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溫黎之所以跟江行知結婚,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利益的分在,但能走到現在,確實是實打實地因為他們的。
而不只是為了一個孩子。
所以溫黎現在怎麼可以因為一個孩子,把自己的緒弄得這麼糟糕,讓江行知為自己擔心呢?
溫黎現在應該如同江行知所說的一樣,跟江行知一起生活中發生的所有事,他們相守在一起的生活。
再說了,他們的都沒有任何問題,夫妻之間的也這麼好,孩子也是遲早的事。
不能因為這件事,把他們兩個都變生孩子的工。
想清楚這件事之后,溫黎開始努力調整自己,跟之前一樣每天保持運,讀書,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
再加上江行知一直在溫黎邊陪伴著,溫黎的狀態很快就恢復到了他們剛剛旅行回來的時候。
江行知看著妻子這樣,也是發自心的高興。
夫妻倆有時候甚至忘了,他們還有懷孕的打算。
江行知現在的工作雖然比當總裁的時候了很多,但他主管的兩個部門都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江行知已經在盡力避免了,但近幾天還是需要出一趟差。
溫黎雖然有點舍不得,但也知道這都是江行知的工作需要,并沒有阻攔。
江行知就算是在外面,也會經常跟溫黎聯系,夫妻倆的并沒有因為距離而變淡。
這天晚上,溫黎正在客廳里幫何教授整理一些文獻資料,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溫黎看了一看時間,都已經這麼點了,應該沒什麼客人會來。
所以溫黎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不是江行知回來了。
想到這里,溫黎的腳步都變得雀躍了許多。
溫黎笑意盈盈地打開房門,門外站著的并不是遠行多日的江行知。
但也是一位令溫黎十分驚喜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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