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晚上的一番折騰,有一件事溫黎已經確定了。
那就是,江行知對于廚藝一途,確實不是一竅不通,昨天晚上就已經吃到了江行知親手煮的面。
溫黎本來以為,他們說不定要直接回老宅跟公婆團聚,沒想到江行知卻是直接把車開回了東湖公館,而且他們之前培養出來的,也并沒有因為時間到什麼影響。
溫黎現在的心里滿滿的,如果江行知現在還在邊的話,那就更好了!
溫黎正準備起床洗漱,然后去看看江行知到底去什麼地方了,門就被人推開了。
溫黎突然就想到,被子里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景,連忙把被子拉了上去。
江行知進來之后,剛好看到溫黎的小作,不由得勾了勾角,但也沒有揭穿,只是溫聲問了一句,“睡醒了?”
江行知的工作確實是很忙,就算今天已經是除夕了,也還是有許多事等著他解決,甚至好多國外的合作伙伴,還專門趁這個時間,給江行知發來了新春祝福。
江行知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總不能對此全都置之不理,好在溫黎醒來之前,他就把這些事理得差不多了。
“嗯!”這一覺睡得確實是格外滿足,溫黎現在覺得神清氣爽的,上那點小小的不適,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我們是不是要回爸媽那邊了?”溫黎覺得他們現在這個狀態,也有點奇怪,只想找些話題,讓他們之間的相氛圍看起來自然一點。
“恐怕回不去了!”聽到溫黎的話之后,江行知徑直向前走了幾步,拉開了通往臺的窗簾。
過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窗外正在紛飛的鵝大雪,整個東湖公館現在都被披上了一層銀裝,就連不遠的湖泊,也跟周圍的空地融為了一,看不到任何流的痕跡。
為北方人,溫黎當然看過雪,但從這個角度看被大雪覆蓋的東湖公館,溫黎還是有一種被震撼到的覺。
作為京市有名的豪宅,東湖公館的風景自然是數一數二的,住在這里的溫黎可謂是深有會,但現在看來,對于這個地方的,的認知還遠遠不夠。
“路已經被封了嗎?”溫黎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思緒從窗外的景上,回到和江行知的對話當中。
去年春節的時候,溫黎正好在國外比賽,那是他們結婚后的第一個春節,溫黎卻沒能陪在江行知的邊,跟葉冠華和徐明嘉一起過年,已經很不應該了。
今年要是再不回去的話,還不知道兩位長輩要怎麼看呢!
“要是一直這樣下的話,肯定回不去了,爸媽也會擔心我們在路上的安全!”
江行知說完,又坐到床邊拉著溫黎起,“一家人什麼時候都能見面,不用在乎這些虛禮!”
江行知的格雖然看起來有點淡,但實際上,他實打實地是在里長大的。
跟其他豪門世家那些勾心斗角比起來,江冠華和徐明嘉從來都是更關心孩子的心長,一點都沒想著把自己的孩子當作管理公司的工培養。
所以,江行知現在也非常篤定,就算是今天因為大雪回不去,父母也一定不會生氣的,反倒是強行冒雪回去,說不定反倒要挨罵。
“看天氣況吧!”溫黎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被江行知抱進了浴室,江先生無微不至的照顧。
大概是兩人都知道,這次留給他們相的時間實在是太了,所以他們都沒把時間花費在無謂的事上,只想用盡一切的時間,給彼此留下好的回憶。
早上依舊是江行知準備的早餐,溫黎倒是想要幫忙,但醒得著實是有點晚,下樓的時候香甜的粥已經煮好了。
吃完飯之后,自然有洗碗機幫忙清潔他們的碗筷,也不用溫黎手。
外面的雪實在是有點太大了,不僅不能趕去老宅,就連出去走一走都做不到,江行知干脆找了一部電影,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要是往常的話,也不會覺得看電影這件事有什麼特別的,但現在外面漫天大雪,和喜歡的人依偎在一起,這樣的場景怕是一輩子都會留在溫黎的腦海里,為不可磨滅的溫馨回憶。
這場雪一直到下午才停,外面的積雪已經到小了,京市十年之還沒下過這麼大的雪。
別說是通了,有些地方的電路都出現了問題,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個春節。
正當溫黎想著,到底還有沒有辦法回老宅的時候,徐明嘉的電話就已經來了。
徐明嘉這通電話,并非是催促他們趕回老宅,而是讓他們千萬不要出發。
雖然知道自家兒子的車技很好,但現在積雪那麼厚,路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徐明嘉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兒媳冒這個險。
“剛好你也回來了,今年就你們小夫妻倆一起過年吧,正好你們也能過過二人世界!”徐明嘉的嗓音里并沒有什麼失落的緒。
并不是過年回家就是孝順,不回家就是不孝順,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清楚他的秉就可以了,本不用在乎那麼多虛頭腦的東西。
“那等雪融了,我要是還有時間的話,再陪著行知回去看您和爸!”
溫黎看了一眼外面的積雪,現在想走確實是有點不現實,最后還是接了徐明嘉的好意。
“這就對了,我們一家人,在意那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聽到溫黎這樣說,徐明嘉反倒是高興起來了。
“就算是你們兩個人在家,也一定要好好吃飯,今天可是除夕夜,千萬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肚子!”
雖然不要求兒子兒媳一定要回家,但畢竟是自己家的孩子,徐明嘉又怎麼會不關心呢?
徐明嘉還專門讓江行知接了電話,叮囑江行知一定要好好照顧溫黎,這才掛斷電話。
等把手機放好,溫黎才轉頭看向自己后的男人。
雖然之前江行知也在看,但溫黎總覺得,江行知現在的目好像有點不一樣!
果不其然,腰間的手臂收,江行知還懲罰似地在溫黎的腰間撓了撓,含著笑意的低沉嗓音也著溫黎的耳朵響起。
“剛剛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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