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很多很多的事都需要當面說清楚,虞辭憂最近每天都來和蔣煜邢聊很多很多,在心底里,已經徹底對蔣煜邢改觀了。
是蔣文宗讓他們兩個本沒有任何關聯的人集在了一起,蔣煜邢也不過只是個什麼都不清楚就被人利用來利用去的倒霉蛋罷了。
萬惡的源頭是蔣文宗。
一晃半個多月了,虞辭憂今天特地來接蔣煜邢回公司,九點半的時候會準時舉辦虞氏這次的換屆大會。
“哥哥,你真的能出院了嗎?”虞辭憂有些擔憂,眨著大眼睛,看著正在鏡子前系領帶的蔣煜邢。
蔣煜邢淡淡的笑了笑,聲音溫,“我沒事的。”
蔣煜邢抬起雙手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的,他低著頭困難的系著領帶,虞辭憂走了過去,踮著腳尖幫他把領子翻好后,慢慢的系了起來,作練。
過了三分鐘,一個完的領結被打好了。
虞辭憂歪著頭,自言自語道:“我以前一直都給祁景儒系領帶,所以會系。”
系領帶這事是有來源的,以前虞辭憂上小學的時候,手笨的很,死活也學不會怎麼系紅領巾,祁景儒那個時候就挑著眉對說:“我現在幫你系紅領巾,你以后幫我系領帶。”
虞辭憂答應了,祁景儒的領帶現在都是系的。
畢竟什麼事都是要還的。
蔣煜邢的東西都有管家來拿回家,今早虞辭憂自己開了車出門,兩人站在電梯里時,突然笑著說道:“你真的要和我一起那麼做嗎?”
蔣煜邢沒有多加思考,點了點頭。
虞辭憂看著電梯屏上的數字逐漸下降,還是忍不住問了:“你和蔣文宗畢竟也做了那麼多年的父子,這次的事說不定會把他送進監獄里,你真的忍心?”
蔣煜邢冷笑道,“你不是也和他做了那麼多年的父麼,更何況你們還是親生的。”
今天的大會上,虞辭憂會聯合蔣煜邢一起將蔣文宗彈劾出虞氏,先前虞辭憂一直都有在調查蔣文宗背地里的賬本,但是進展很慢,有發現不對勁的苗頭,可是蔣文宗藏的太深了。
這些年來蔣文宗一直都把蔣煜邢當作自己的心腹,蔣煜邢有他做假賬,賄賂各個董事的一切證據。虞辭憂與蔣煜邢商討了一番之后,蔣煜邢毫不猶豫的貢獻出了這些珍貴的證據。
其實蔣煜邢這麼做是有原因的。開始的開始,他卻是真心把蔣文宗當自己的父親,他聽從蔣文宗的所有話并且照做,可是就在他車禍后的第二個晚上,他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了很多關于他從前的記憶畫面。
他小時候生了一場重病,被蔣文宗從一個窮鄉僻壤的家庭里買了回來,蔣文宗還找人催眠了他的記憶,讓他沒有那之前的一切回憶。
這次由于車禍的撞擊,麻醉藥的勁頭,或者說是催眠到期了,人腦的構造是十分奇怪奧的,總之蔣煜邢最近都能斷斷續續的想到有關以前的事了。
蔣文宗做事經不起推敲,就單單這次法人代表換選大會,蔣煜邢很明白自己的棋子份,既然他無,那麼他也不義。
因為在投票會的那天,找人撞他的人就是蔣文宗!
得虧這次是虞辭憂出馬,死活都要蔣煜邢恢復后親自參加會議,不然蔣文宗的一切計劃都會順理章,因為蔣煜邢出了車禍,他的意愿會由蔣文宗決定,蔣文宗會將他的那票投給自己。
虞辭憂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不過還是在九點半之前到達了公司。
蔣煜邢一臉熱的站在公司門口,當他看見虞辭憂攙扶著有些行不便的蔣煜邢時,臉有些古怪,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迎了上去,“棗棗,你怎麼會和煜邢在一起啊?”
虞辭憂很甜的說道:“因為是我親自去接哥哥出院的呀。”
“哥哥?”蔣文宗角微微抖了一下,雖然他將自己的臉上的緒掩蓋的很好,但略微抖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偽裝,“真好啊,棗棗你終于肯喊煜邢一聲哥哥了。”
蔣文宗在張,明明之前虞辭憂對蔣煜邢的態度如同針尖對麥芒一樣,這突如其來的和好里面不知道藏著什麼貓膩呢。
虞辭憂走過蔣文宗邊的時候,輕聲細語的說道:“好戲即將上演哦。”
蔣文宗還沒來得及問,兩個人就走遠了,他用力的握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不要多想。
所有的虞書東今日都到齊了,員工的們的票都早已經投好了,但其實他們并不起什麼作用,最重要的決定權還是在這些老骨頭的手里。
虞辭憂這次坐在了蔣煜邢的旁邊,會議還沒正式開始之前,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這幅景落某些個董事會的眼中,都讓他們不著頭腦。
而這些不著頭腦的人,都是心里有鬼的。
他們一早就接了蔣文宗的賄賂,也知道虞辭憂對蔣煜邢那種水火不容的態度,一下子看見他們如此親無間,似乎有很多早就有結果的事被打破了。
蔣文宗意氣風發的走進會議室,投票會已經開始了,所有人的投票都是匿名的,結果實時的被反饋在大屏幕上。
虞辭憂覺著很奇怪,本以為初來乍到沒多久的不會在這次投票會上得幾票,沒想到的票數居然是次于蔣文宗的。
差了蔣文宗三張票。
虞辭憂奇怪的轉頭看著蔣煜邢,不明所以,而后者卻是一副有竹的樣子,還有四個人沒有投票。
蔣煜邢突然起開口道,“還沒投票的幾位請先別著急,我有點話想要說。”
蔣文宗皺了他的眉頭,低聲呵斥道:“煜邢,你想干嘛?”
蔣煜邢沒有搭理蔣文宗,還沒投票的四位分別是他自己,以及蔣文宗很早之前勾搭的三個東。
“審計的會計已經在來的路上,我在這兒呢給三位留個面子,我不點名,但是你們心里得清楚,這是你們最后能的機會了。”蔣煜邢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目凌厲的掃過會議桌上的那三個人。
虞辭憂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第一次見到蔣煜邢出如此兇神惡煞的眼神出來,畢竟在的印象里,蔣煜邢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
三個沒投票的人抖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不轉過頭去看蔣文宗的眼神,他們心里已經打了新的算盤,一切還不算太晚,只要他們沒把這票投給蔣文宗,那麼這場易就還沒算結束,審計是查不到他們頭上的。
蔣文宗此刻都要氣的暴斃了,誰能夠能想到他一直握在手里的蔣煜邢突然反咬了他一口呢。
虞辭憂的票數很快就與蔣文宗齊平了,然后在所有的人注視之下,蔣煜邢將自己至關重要的那一票給了虞辭憂,他似乎是解了一般的說道:“棗棗,你的公司我終于幫你躲回來了。”
要不是這里人太多了,虞辭憂可真想“嚶嚶嚶”的哭上一會,這是什麼神仙好哥哥呀!
其實這次蔣文宗被彈劾走,理應當選的人會是蔣煜邢才對,而且虞辭憂自己的那一票也是投給蔣煜邢的,蔣煜邢再不濟不行,也該是的小叔虞滬德當選才對。
這不管怎麼,虞氏法人代表這個份是不會落到的上來的才對。
事也當然不會是這麼簡單,這些天祁景儒和虞辭憂一個都沒有歇著,他們分頭行聯系每個董事,只要是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都被掌握了把柄。
這票只能被投給虞辭憂。
兩個人默契十足而去藏的很好,他們終于順利的將公司還給了虞辭憂,了卻了的一樁心事。
審計的人果然很快就到了公司,蔣文宗這把輸的一敗涂地,他沒有做好任何事先準備,再加上蔣煜邢提供的那麼多證據,他這次“死”定了。
蔣文宗以商業罪獄,他被查出來很多問題,與他牽連的很多人也被懲罰了,蔣文宗這麼多罪名聯合起來,他的后半輩子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
蔣文宗是徹底的完了,沒有人再愿意幫他一把。
虞辭憂接手公司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鏟除所有蔣文宗留下來的禍害,這段時間是有史以來最忙的一段時間,由于蔣煜邢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不準蔣煜邢來上班,要他安安心心的養傷。
祁景儒每天都會在虞辭憂辦公室等下班,小公主做起事來也很認真,他也不會催,就一言不發的等待理完。
虞辭憂了有些發酸的眼睛,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鐘,已經十一點半了,了個懶腰,祁景儒注意到了的作,從沙發上起,笑著說道:“都理完了?”
“嗯。”虞辭憂整理了一下桌面,“我們回家吧!”
祁景儒心疼的不行,虞辭憂這段時間瘦了太多了,本來就沒有多的小姑娘,如今看著就只剩了骨頭,他抱起來都沒了。
“不?”祁景儒掀了掀眼皮子。
虞辭憂本來還沒什麼覺的,被他這麼個一說,都能覺自己的肚子在不停的“咕嚕咕嚕”以表抗議了,點點頭,然后不用祁景儒繼續問就開口說道:“我想要吃燒烤!”
本來祁景儒是說什麼也要拒絕小公主吃這張垃圾食品的,但是他實在不忍心,一個橫抱抱起了沒幾兩的小公主,奔跑了起來,“走,為夫帶你吃去。”
虞辭憂因為腳離地一瞬間的失重而抱住了祁景儒,將自己的腦袋埋男人溫暖的膛。
他熱烈的氣息包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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