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在被子里被他按著，完全無法彈，只能淪為魚，被他啃咬。

最初是有氣的，憤怒在口燃燒，可是，卻無法用肢宣泄出來，于是這憤怒莫名變了無可奈何的屈辱。

他是丈夫，按理不應該有這種覺，然而，屈辱卻自心而生，自己沒法控制，就像沒辦法控制他在上為所為一樣……

試著拒絕，改用不那麼強的抗拒，幾乎是聲哀求了，“我不想，不要行嗎？”

他作輕了些，吻，“昨晚表現得很好，獎勵你的。”

“……”忽然想哭。

他的語氣也變得溫，就像上次在浴室里給他背一樣，他說，得好，就獎勵你。

可是，為什麼現在聽著，這麼難過？也許他現在在開玩笑，可惜，和他的笑點不在一條直線上。

昨晚的表現合乎他的心意了，讓他滿意了，徐姨燒也退了，他心大好了，所以，現在又把招來玩了？

一直躲避著，不讓他吻到的，可他幾度沒有尋到后按住了的頭，抵著的鼻尖，“聽話，別鬧了，胡鬧要有個限度。”

所以，原來他一直當是胡鬧……

他再一次低下頭來，許自南便逃不掉了，鼻尖酸酸的，努力揚起臉，看似在迎合他，實則是為了眼里的能倒流回去。

雖然仍是強迫，卻沒有上次那麼暴，許自南生理上的愉悅不控制地產生的時候，他也是有覺的，愈加興了些。

他退離，再次洗澡，換服，收拾東西。記得他今天有件重要的事。

他從浴室出去后，才起床進的浴室，發現浴室里昨天換下的服已經不見了，難怪他表揚昨晚表現不錯，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事的本質是什麼，只要他想看清就沒有看不清的，這點不用質疑，只不過，他心里那桿天平不公而已。

打開水，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將自己再次清洗干凈，連同晏暮青留在自己里的東西一起。

出浴室的時候，以為晏暮青已經走了，可是，卻并沒有，他還站在那，看手表，好像在等。

一出來，他就道，“南兒，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事，你就哪兒都不要去了，在家繼續照顧徐姨。”

原本打算今天去看畫展的……

好，可以改天再去，已經照顧了一晚，不在乎多照顧一晚，經過了昨晚，也沒什麼對付不了的了。

只不過，的難和委屈他從來沒看見嗎？

“晏暮青。”他的名字，頭發噠噠的，一滴滴往下滴水。

他原本要走的，聽見他，停下了腳步，回頭。

“我很難過你知道嗎？”含淚看著他。

他走了過來，想了的頭發，發現的頭發是的，手收了回去，“我知道有些話你不聽，可你仔細想想，我說的是不是正理？鬧了這幾天脾氣也夠了，以前做的不好的，改正了就行，昨晚就很不錯啊。”

說完，低頭親了一下，走了。

心里嘆息了一聲，忽然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了……

拿著手機和書去了徐姨房間，早上的藥已經吃過了，徐姨還在睡著，捧著書默默地看。

正看的神，徐姨說話了，“給我拿早餐來。”

許自南想了想，也沒說別的，放下書去給取早餐。

今天家里吃的是海鮮粥，還有其他一些面點。

每種揀了些端上來，結果徐姨只看了一眼就搖頭，很嫌棄的表，“海鮮粥我聞著不舒服，趕拿走吧，我要喝白粥。”

愣了下。

“我去煮。”最終說。

“現在才煮可以吃午飯了。”徐姨雖然病著，氣神倒是沒減，還是那樣的氣勢。

許自南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怎麼辦？”

“爺小時候生病，我都是天不亮就起來熬粥，就為他醒來就要喝。”

許自南無語，總不能現在讓時倒回到天亮以前啊！

“算了，給我弄杯豆漿來。”徐姨說。

“好。”許自南也不說別的了，轉出去。

其實自己也沒吃早餐，端著海鮮粥出去以后，邊走邊喝了個。

晏家的早餐已經結束，廚房里此時沒有人，找出豆漿機開始打豆漿。

等待的過程中，曲北昀來了。

“大嫂，徐姨好些了嗎？”曲北昀很關心的樣子。

“嗯，好多了。”許自南說。

“那就好，我還擔著心呢，我真怕徐姨生病是因為我上次打破碗引起的。”曲北昀看著豆漿機，“大嫂這是干嘛呢？”

“打豆漿。”說。

“大嫂，我怎麼覺得你心事重重的？”曲北昀說。

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沒有，可能是累了。”

“那你坐，大嫂。”曲北昀給搬了張凳子，讓坐下，自己坐在對面，“大嫂，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我來猜猜你是為什麼不高興。”

許自南不興趣，“你是心理師，不是算命師。”

“呃，無聊玩玩嘛。”曲北昀道，不知從哪里拿了一線，線上吊著個銀亮的墜子，“大嫂，看這里！”

曲北昀手里的墜子左右搖晃起來。

許自南一時沒留神，眼睛被那左右搖晃的珠子吸引了過去，左晃右晃的，有點蒙了。

慢慢的，曲北昀的聲音響起，“大嫂，你來到了學校，從校門往里走，兩邊全是林蔭道，你那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豆漿機發出嘟嘟的聲響，許自南眼皮一，恍惚的覺消失。

瞬間明白過來，也十分氣憤，“曲北昀！你想催眠我？”

曲北昀雙手作揖，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嘛，大嫂！我才開始研究催眠，想找人試試，剛才就差一點點就功了！就差一點了！你再讓我試試嘛……”

“要試你找別人試！”怎麼聽人說過催眠也是有風險的？更何況是曲北昀這個才開始學的半吊子，竟然敢不事先告訴的況下給催眠，而且還是沒有任何心理預備的時候！

曲北昀卻繼續在那求著，“別啊，大嫂，我沒別的人可以試了！家里除了暮山我敢誰啊？”

“那你就去找晏暮山！”許自南把豆漿從豆漿機里盛出來。

“我不！”曲北昀臉搭了下來。

晏暮山已經在外大呼小喊著曲北昀的名字了。

“來了。我也要上去了。”許自南端起了豆漿。

晏暮山一頭鉆進廚房，“北昀！你在這啊？”

“你來干什麼？我正在勸大嫂讓我催眠呢！”曲北昀不樂意地道。

晏暮山則陪著笑，“你找大嫂干什麼呀？我讓你催！走，我們回房間催去！”

“不去！”曲北昀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昨晚催眠都催出些什麼來了？我才不要聽你的那些破事！”

晏暮山嘿嘿笑著，十分尷尬，“那不是從前嗎？現在我心里只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我哪兒也不去了！專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