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話,司冥忍不住扶額。
“算了,你還是別找攻略了,我找人在各地選合適的本地導游吧,至他們知道當地的食,哪里最正宗。”
“有道理呀。”姜理沒意見,“給你了,我困了,洗漱休息,晚安。”
不等司冥回復,姜理就消失在三樓。
看著空的樓梯,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也回房了。
**
【再不回來,死的就是我了。】
【當初是你說肯定沒問題的,能進去就能出來,現在人都躺了一個禮拜了,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你能想到后果有多嚴重嗎?】
【哎呀別催了,你以為我不想啊,是家主的問題,我都給過明示暗示了,自己不愿意醒過來,我有什麼辦法?】
【不能強制嗎?眼瞅著聚會就要到了,再不醒過來,咱們幾個都得跟著死無葬之地,甚至死還不算,還得跟著臭萬年。】
【強制?你想家主死你直說。】
一連串的聲音,清晰又模糊的沖姜理的大腦里。
或者,是睡夢中的大腦里。
不知道是真實的,還是潛意識里的。
似乎知道什麼,可轉眼又變的模糊。
云深霧罩的,覺大腦里,甚至是眼前,都是一片混沌。
“砰——”
刺耳的聲音,突然炸開。
想要極力看清楚那濃霧中景象的姜理,在這一刻被吵醒。
睜開眼,瞳孔里沒有毫的困頓。
起,走到窗前,調全部的里。
“誰在擾人清夢,找死嗎?”
聲音里帶著怒意。
這一嗓子,整片家族的人都聽到了,有的甚至還被吵醒了。
更不要說睡在樓下的司冥了。
昨夜睡的比較晚,洗漱完躺下,大概快兩點半了。
現在不過五點鐘,睡眠不足加上夢境被打斷,的起床氣,不是一般的暴躁。
另外一邊。
甩鞭的老者,只痛快了一鞭子,就被制止了。
他有些不高興,看著婿道:“怎麼了?這都不行?”
明明這里的條件很好,而且還有很大的空地,周圍都是平房,相對隔音效果會更好一些吧?
不像住在自己家的小區,他唯一的好就是甩鞭,結果不人都說吵。
怎麼就吵了?五點了還不起床,人不能這麼懶惰。
男人點頭,“不行,至在五點半之前不行。”
他人都要麻了,來之前就和岳父說了,五點半之前不允許甩鞭,來的時候也答應的好好地,結果才五點鐘,他就按捺不住了。
“真是的。”老者很不開心,“都五點了,這還不起床,年輕人怎麼能這麼懶惰……”
不開心歸不開心,那一嗓子還真的是讓他心里打怵。
“嗓門比我都大,那一嗓子,這一片的人都該被吵醒了。”老者不開心的同時還覺得委屈。
男人把人帶回家,詳細的和他解釋起這里的況。
之后更是連早飯都沒吃,帶著岳父和妻子,天還沒亮便離開了。
只是剛走到半路,男人就接到了爹媽的電話。
聽到電話里的呵斥,男人臉發苦。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掛斷電話后,委屈的看了眼副駕的妻子。
接下來的一路,就是聽著妻子對岳父的嘮叨聲。
嘮叨,沒人愿意聽。
除非說的是別人。
男人對岳父也是沒辦法,這位老人家太固執了。
明明每天天不亮的甩鞭,惹得整個小區怨聲載道,可他就是仗著年齡大,怎麼說都不聽。
主要這位還真的是有點病,當然是上的病。
除了這個唯一的兒,誰說都不管用。
“我來前是不是告訴過你,在我們家住著,五點半之前不準甩鞭的?”
人回頭看著老父親,“你答應得我好好地,我還真就信了,沒想到你是轉頭就忘,把你親兒的臉,按在腳底下踩,這還不夠,甚至還邊踩邊罵我……”
“閨啊,爸怎麼踩你罵你了。”老者一張臉皺著。
說實話,他是真的后悔了。
只是沒辦法,每天五點甩鞭,這都是幾年來的老習慣了,到點就醒,不甩就渾不得勁兒,他有啥辦法嘛。
“就那一嗓門,整個姜家上下都聽到了,咱們灰溜溜的離開,我和你孫子連早飯都沒敢留在家里吃,就怕被人問起來,誰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人是真的生氣。
一次兩次的無所謂,可親爹,連著甩了七八年了,每天早上五點鐘,風雨不斷。
說句難聽的,就因為他一個人,那個小區的放假,是降了又降。
社區找他,他梗著脖子說是他的自由。
再加上他年紀大了,社區那邊也怕把人出個好歹。
沒辦法只能找。
不知道說了多遍了,每次都被親爹當做耳邊風。
這兩年,甚至都出現應激反應了,看到陌生電話,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繃的。
不是沒想過更換手機,可現如今,手機號碼綁定的東西太多了,更換手機可不僅僅是更換一個號碼這麼簡單。
在的心深,偶爾會升起大不孝的念頭。
希自己的親爹早死。
也不用因親爹的這種擾人行為,被折騰到神經衰弱。
他們一家三口,平時只有在休息日才會回到姜家。
這里是屬于的最后的“凈土”。
如今,這片凈土卻好似被親爸給“玷污”了。
常年的忍耐,讓腦子里的那弦幾乎在這一刻崩斷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甩鞭能怎樣,不甩鞭又能怎麼樣?你為什麼非得每天天不亮的就開始甩?您告訴我,怎麼就那麼著迷?怎麼就非得四五點?整個小區,就你勤快嗎?別人都不睡覺的嗎?你知道現在的人工作有多累嗎?如果我們小區,又您這樣的人存在,我真的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人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哽咽,哭腔明顯。
語氣甚至都因為這兩年的忍耐,而變得激起來。
“就因為你這個事兒,小區的房價跟著降了,社區找你,你不當回事,他們就得找我。你知道我被他們找的,現在都不敢接電話,看到個陌生電話,我就全發抖冒冷汗……”
“因為你,我多次在電話里對人家點頭哈腰的,我不要臉嗎?我沒自尊嗎?您到底得多任啊,是要把我給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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