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上次天海之爭,讓無罪天人得到了有限的自由。
曾只能行於禍水,現在都可以降臨絕巔層次的力量,行走於人間了!
但公孫不害顯然無法因此追責景文帝。
他只是掐著『吳預』的脖頸,將其按定:「你是吳預,你又不是吳預,現在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好眼力!」『吳預』彈不得,便眨了眨眼皮,表示鼓掌:「這形本就是以吳預為基礎,自禍水觀映於此,在絕大多數時候,他就是吳預。是吳預的思考,吳預的行,有吳預的理想,吳預的心——他還真的以為他在闖黃河之會呢!」;
「我現在若是死了,吳預也就真的死了。」
他笑道:「所以你覺得,左囂對吳預的威脅……是真的嗎?」
辰燕尋表痛苦,看向臺下的東王谷醫修,用複雜的眼神變化,表示自己需要救治的迫切心。
這當然不是給東王谷看的——姜真君的見聞之獨步天下,必然不能錯過這一。
刑人宮大宗師登臺,自然有其理由。
但也讓局面更複雜。
他還是先溜為上。他現在只想回到休息室,趕通天府。就讓龍斗虎,貓抓蛇,只要這些人打得頭破流,什麼平等國景國都死一地,讓他當場超他也願意。
下一刻,面白無須、賣相很好的東王谷度厄右使謝容,便踏上臺來,按倒年,當場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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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燕尋意識到,姜真君雖然一直保護他,也對他是有警惕的。
當然這不能讓他停下自救。
「人多……是不是不太方便?」傷重的年小聲說。
嘭!!
整個觀河臺,都仿佛震了一下。
卻是公孫不害一拳轟塌了吳預的腦袋,以此作為回答。
蛛網般的地裂,以『吳預』在地上的腦袋痕跡為中心,在演武臺上蔓延,遽止於鎮河真君的長靴前。
已經躺下來的辰燕尋,也跟著打了個激靈。他注意到謝容的麵皮也明顯了一下,但手還是很穩。
只一把解開他的襟,說「不必害!」
東王谷的醫實力不容小覷,畢竟他們喜歡自己試毒,收徒很嚴格——畢竟醫不靠脈傳承。
遂一針【驚夢】,兩針【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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