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城并不意外孟縉北喜歡阮時笙,“他跟你說的?”
他笑了,“其實也能看出來。”
接著又說,“這不是好的,原本因利而合,現在有了,這婚姻就不只是利益換,才能過的更有奔頭。”
阮時笙不知該怎麼說,“可是、可……”
“你好像很糾結。”阮城說,“你不喜歡他?”
阮時笙話說的有些吭哧,“也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喜歡我,我哪一點會吸引他,會不會是因為他沒見過我這樣的,只是一時的新鮮。”
阮城說,“他什麼樣的沒見過,我們這個圈子,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千人千面,他如果會被新鮮縱而心,那怎麼不喜歡別的類型的,有些憨,有些知,有些強勢,有些端莊,他為什麼沒被這些人吸引?”
他說,“你對自己沒信心。”
是吧,可能是吧。
阮時笙被他說的不知如何是好。
阮城沒辦法勸太多,只能建議,“你空可以跟他好好聊聊,他那麼大的人了,不應該分不清一時新鮮和真正的喜歡。”
院子里的孟縉北正好站起,阮時笙怕被他看到,后退了兩步,原本有多話要說,可是想了想,最后只是說,“好,我知道了。”
阮城那邊也在忙,電話沒再多聊就掛了。
……
傍晚去接了薛晚宜,薛晚宜打扮的規規矩矩,看著不像是去玩的,像是要去上學,乖巧的都不像。
阮時笙坐在車后排,上車后就湊過去,跟阮時笙耳語,“還真去啊?”
“去啊。”阮時笙說,“他都點頭同意,你怕什麼?”
薛晚宜深呼吸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怕什麼。”
車子開到會所,薛晚宜的那些朋友們正在門口等著,一群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下車打了招呼,那些人明顯很懵,看著孟縉北和阮時笙,“你、你、你還帶家長來了?”
薛晚宜也尷尬,“我哥和我嫂子正好要過來,就一起了。”
那些人干笑了幾聲,等進了會所,就一個個的找著借口散了。
很明顯們單獨去玩了,不帶他們。
薛晚宜猜出了會是這樣,就說,“們都走了,我們還玩麼,我看這跟外邊那些會所也差不多,應該沒什麼新奇的,要不我們也走吧。”
孟縉北沒說話,抬手了個服務生。
對方詢問有沒有定好的包間。
孟縉北報了個包間號,服務生趕引著他們過去。
薛晚宜有些意外,“二表哥你還訂包間了?”
孟縉北說,“朋友幫定的。”
他在商場上人脈廣,朋友多,有人幫忙也正常,薛晚宜哦了一聲,沒再問別的。
上樓到了包間,是個大包間,大的有點夸張。
里邊東西都已經備好了,酒水零食和水果。
服務生也客客氣氣,讓他們稍等。
沒等多久,包間門再次被打開,包間經理來了。
看到這里只有三個人,對方明顯有些意外。
孟縉北說,“還有朋友,一會兒過來。”
經理一聽,想了想,還是沖著后招了下手。
呼呼啦啦,進了一幫人。
薛晚宜趕把頭轉到一旁,假裝跟阮時笙說話,“這這這……”
阮時笙說,“怎麼不看,趕看,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進來的都是小男模,年齡不大,沒有那麼厚重的脂,看著還行,風格也多,油小生,型男,還有西裝革履的霸總型。
那經理也拿不準,“許先生讓我們準備的,要留下兩個嗎?”
他視線落在薛晚宜上,在這種地方混,眼力是很強的,能點男模的,自然是客戶。
但是旁邊還跟著個男的,他就只能觀察別的地方,注意到了阮時笙手上戴著戒指,所以這話他只能跟薛晚宜說。
孟縉北也轉頭問,“要留嗎?”
薛晚宜趕擺手,“不不,不留不留,我就是看看,看完了就行了。”
那包間經理也沒說別的,帶著那群男模呼呼啦啦離開。
等著包間門關上,孟縉北開了酒,“來都來了,就別端著,你剛剛就算留兩個下來,也正常。”
薛晚宜呵呵,“不用不用,我過來就是看熱鬧。”
包間大,消遣的東西也多,可以唱歌,還有個小舞池,另一個角落放了麻將桌,在旁邊還可以打桌球,還有電玩設備,可以組隊打游戲。
這和別的會所提供的服務也差不多,沒覺好到哪里去。
薛晚宜嘟囔,“開到這個位置,生意還這麼火,也不知道為什麼。”
孟縉北給阮時笙倒酒,“自然是有自己的特。”
只是因為他在,特才沒搬出來。
酒喝了兩三杯,包間門被敲了幾下,然后推開,探頭進來的是賈利,“哈嘍哇。”
確認沒走錯,他把門打開,“抱歉抱歉,來晚了。”
他后也跟著一大幫,是阮時笙的那些朋友。
阮時笙起,“你們都來了?”
都不知道,又轉頭看孟縉北。
賈利說,“孟先生聯系我,我聯系的他們,咱們很久沒聚了,孟先生說大家聚一聚,不要因為你結婚了,大家就生分。”
他過來坐在阮時笙另一旁,手就摟脖子,“哪有生分,孟先生多慮了,我們跟以前一樣好。”
那些人也坐下來,明顯沒了之前的拘謹,招呼打的很自然。
孟縉北問他們,“有特殊好麼。”
大家聽不明白,“啊?”
孟縉北問,“給你們點兩個男模。”
那些人反應過來哈哈笑,“不要不要。”
有人大著膽子,“幾個陪酒倒是可以。”
孟縉北嗯了一聲,桌上有呼鈴,有人就按了。
沒一會包間經理又過來,孟縉北詢問,“陪酒有嗎?”
那肯定是有,經理讓他們稍等,不過半分鐘,跟剛才差不多的架勢,呼呼啦啦進來一群。
點了幾個留下,然后大家開了酒,推杯換盞,徹底放開。
阮時笙也跟著他們你來我往了幾杯,沒喝多,倒是酒勁上來,心好了不。
有人湊到旁邊,說起沒見面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私生活自然是跟之前差不多,每日出去浪一浪,消磨消磨時間。
重點說的是他家里的公司,說是最近有幾個合作項目,都是孟家那邊給的。
原本自家公司前段時間出了點紕,賠了一大筆,家里人正焦頭爛額,沒想到孟家了橄欖枝。
他自然也知曉孟縉北這麼做是看在阮時笙的面子上,于是哈哈笑,一下一下的拍著阮時笙胳膊,“他們之前最瞧不起的就是我,我那幾個伯伯,哪次看到我不言語上打,說我不如那幾個堂哥,結果怎麼樣,最后孟家出手幫忙,還不是因為多虧我,那天一起吃飯,你都不知道他們那幾張老臉臊的跟什麼似的。”
這些阮時笙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
“多的。”對方點了幾個朋友的名字,“孟家對他們也有照顧。”
說完他著聲音湊近阮時笙,“他沒嫌棄我們,還看在你的面子上幫我們。”
他豎起大拇指,“阿笙,之前我們還怕他會對你不好,是我們想差了,他是個好男人,你嫁給他,真的是走運了。”
說完他馬上又說,“孟縉北也走運,你也是個好姑娘。”
阮時笙端著酒杯跟他了一下,笑了笑,沒說話,一仰頭干了。
孟縉北在跟別的人聊天,等喝完就轉頭看過來,沒怎麼聽他們這邊說了什麼,但能覺得到很高興,“怎麼了?”
阮時笙手過去,放在他掌心下,與他十指扣,“在說嫁給你的事,說我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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