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音常聽人說,“要謝那些傷害你的人,是他們讓你變得更加堅強”,這話看似有些道理,實則就是一碗毒湯。
憑什麼要謝他們,傷害就是傷害,一旦造,它所存在的影響,便是不可磨滅的烙印!
沒有因為那些傷害而墜深淵,已實屬不易,怎麼可能做到大度的原諒并且激?只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書音坐在車上發呆,震的手機打斷了的思緒。
消失了一整天的燕辭,終于出現了。
“下班了嗎?”他問。
聽到燕辭的聲音,書音心底的戾氣散了幾分。
“快了”,問,“你在哪兒?”
“你公司樓下。”
書音一愣,“你去接我了?”
燕辭明知故問,“你沒在公司?”
書音也沒代自己在哪兒,只說了一句:“等我,我過去接你。”
昨天承諾了要帶燕辭出去吃飯,因為一場意外食言了,今天得給他補回來!要做一個言而有信的小金主!
書音讓凱莎搜了一下商圈附近最知名的餐廳,凱莎挑了一家新開張的西餐廳。
裝修雅致,格調高雅,和燕辭的氣質不謀而合,書音一眼就相中了,花高價訂了個臨窗的位置。
方倩茜把燕辭送到書音的雜志社門口,習慣的把豪車鑰匙遞給了他。
燕辭沒接,他戴上墨鏡,在馬路邊上找了個長椅坐下,也不知從哪兒搞來一份租房日報,裝模作樣第掏出一只記號筆開始畫圈。
跟了三爺一段日子,方倩茜對他的作也多有些抵抗力了,面不改地給老哥發了條信息:【天涼了,是時候讓莫氏破產了。】
老哥看了一下37℃的天氣預報,回道:【你是不是有病?】
方倩茜拿著當令箭:【三爺的意思。】
暴躁老哥在線沉默。
燕辭在長椅上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終于瞧見了書音那輛小跑車。
把車穩穩當當停在他跟前,從窗戶里鉆出一張小臉,“帥哥,等人呢?”
燕辭墨鏡向下了兩公分,看到了那張笑容明的臉,配合地接了戲,“不約。”
書音打開汽車敞篷,從副座掏出一束花遞過去,“小帥哥,約一個嘛!”
來的路上路過一家名芙瓦的花店,一眼就看到了這束花,莫名其妙覺得在燕辭懷里會更加好看。果然,有了他的貌加持,這束花看上去高貴了不。
小清新的配,搭著燕辭的白襯,一下就把書音的記憶拉回了年時期。那時,年獨白,清冷孤傲,高不可攀。卻干干凈凈,讓人神往。他被稱為站在神壇上的高嶺之花,絕對名副其實。
從小到大,給燕辭送禮的人數不勝數,膽敢給他送花的,書音還真是獨一份。
這是一束棉花干花扎的花束,里面有四枝淡紫的海洋之歌,配著墨綠的尤加利葉草。別致又典雅,即便是男孩子拿在手里,也并不顯得突兀。反倒是相輔相,雅致之外別有一番風。
燕辭收了花,上車,“買菜回家做飯嗎?”
“你和我家廚房有仇吧?”書音發現了,燕辭對做飯這種事,有執念。甚至覺得,遲早有一天,家廚房要拜倒在他的西裝下。
輸餐廳導航,“爸爸今天帶你出去吃。”
書音在燕辭面前嘚瑟習慣了,沒覺得這話有什麼病,直到燕辭扣住的下強行掰過去,“再說一遍。”
這狗男人,力氣好大!
好漢不吃眼前虧,書音慫兔子,“我說,我帶你出去吃!”
燕辭松開,“真想當我爸爸?”
書音跟他最多也就上占點便宜,真干起來,哪是他的對手啊!
一個冷眼甩過去,說了兩個字:“丑拒。”
燕辭結了兩下,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屁啊!不準笑。”書音氣鼓鼓地把車停在了西餐廳門口。
餐廳整個調偏暗,燈朦朧而浪漫。
書音報上名字,侍者把二人領到了靠窗的位置。
這里地理位置很好,一眼出去,便能將大半個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完是完的,就是這蠟燭……有點尷尬了。
書音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我不知道這兒是專座。”
燕辭面無表地噎,“氣氛好。”
那可不,玫瑰花瓣是心形的,燭臺LOVE的,就連小提琴配樂都是《因為》,這氣氛能不好嗎?
凱莎這姑娘,真是坑人不帶商量的。讓去定知名餐廳,卻定了個網紅餐廳。放眼一看,都是甜的小,唯有他倆顯得格格不。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書音故作鎮定,點了幾個特菜。
兩人安安靜靜的吃了一會兒,書音才提及,“對了,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實話就是,昨天他聯系不到書音,就聯系了凱莎,得知書音被莫雪漫帶走,他立刻派人查了莫雪漫的位置,他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是因為關心和在意。
可是書音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坦白。
他太了解書音,知道不相信,也從不輕易投,在眼里,金錢關系比婚姻關系還要穩定。要讓知道自己的心思,十有八九會選擇結束這段包養關系。
所以,燕辭毫不猶豫地撒了謊,“我給你打電話了。”
“嗯?”
“是個男人接的。”
書音:“男人?”
“他說你在忙,我覺我的地位到了威脅。”
書音:“所以呢?”
“我查了你的手機定位。剛查到,你就關機了,我看況不對,怕你出事,就趕過去了。”燕大佬說起謊來,不風,書音差點就信了。
“可是,聽我助理說,你打過電話去我公司。還告訴過你,我和莫雪漫在一起。你連莫雪漫的醋也要吃?”
書音的智商再次占領高地,雙手環,一臉“我就看著你編”的表,目不轉睛地著燕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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