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關系確實是傅瑾修先提出來,但他之所以提出這樣的關系,是因為阮青舒吵著鬧著要離婚,如果他不說要合作,估計,這只小兔子早就逃回了山林。
傅瑾修眸微閃,“這就是你合作的態度,我看,傅太太把自己擺的不是在合作的位置上。”
傅瑾修的意思不就說阮青舒越矩了,現在這種離家出走的舉確實像是賭氣的妻子會做出來的事。
可也不能他們是合作的關系,就得在方蘊容那里那樣的委屈吧!
阮青舒抿了抿,“從頭到尾,我都是想好好合作的,難不就因為我們是合作的關系,我就應該要白白挨那一掌!我都沒有計較什麼了,只是想清凈那麼幾天,如果我真的把自己當傅太太看,現在還會這麼風平浪靜。”
傅瑾修當然知道的冷漠疏離都是來自于的清醒,在這段婚姻,阮青舒一直都很清醒,以前的目的是要救阮家,現在只是想好好完和他的合作。
就像是一個沒有的機人,的法子,他都試過了,但無論如何,想的還是從他的邊逃走,與其這樣,他倒不如徹底斷了的后路。
傅瑾修沉靜的眼眸里制著一場波濤洶涌的海嘯,以及一強大的掌控氣場。
傅瑾修抿著沒有說話,但阮青舒還是因他渾散發出來的冷冽打了一個寒噤。
阮青舒回想了一番,從頭到尾的語氣都沒有什麼過激的地方,就連那些本該占理的地方都說得很溫馴,本來不管在他們的婚姻里,還是這件事里,吃虧的人還是。
看傅瑾修不說話,神又那麼深沉,像是在醞釀著什麼,腦海里浮現出那天在浴室里的形來,有些害怕,如果傅瑾修真的要對做什麼,就像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
推了推傅瑾修,提醒道,“傅瑾修,有些事我們說好了的。”
傅瑾修盯著,“阮青舒,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你覺得用這些小把戲浪費我的時間,就能改變什麼。”
悲哀的是,阮青舒其實也知道,就算這麼鬧著回了阮家,并不會從本上改變什麼,傅瑾修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金貴無比,掌控全局的傅瑾修,而還是那個沒有地位,查無此人的傅太太。
能做的只是,傳遞出一個微弱的信號,兔子急了還要咬人,阮青舒急了,也會逃跑。
可是,現下,手頭一爛攤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就算逃了,傅瑾修把抓回來不過也是分分鐘鐘的事。
最大限度能做的,只不過是,找一個地方,清靜幾天,口氣,在回到和傅瑾修如同是戰場的婚姻里,熬到他的項目結束,得到該有的自由。
這麼一想,的人生還真的是可悲!
阮青舒眸一暗,“傅瑾修,就算我改變不了什麼,起碼我也努力了。”
傅瑾修語氣輕蔑,“努力在籠子里跳來跳去?”
他的語氣嘲諷得厲害,可這個籠子,阮青舒主送上門,主要求被關進去的。
阮青舒眸暗得更深,“傅瑾修,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努力,都斗不過你。我也沒想著要和你斗,我是認真的,不管怎麼說,當初都是你救了阮家,如果沒有你,阮家現在家破人亡流落街頭都說不定。我也一直想要彌補你。但是這種彌補,有很多種方法,我可以配合你當好一個傅太太,幫你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
“幫我樹立形象,傅太太可是省了一億九千萬,我幫了阮家,傅太太打算怎麼彌補?”
“那一億九千萬是你幫阮家的錢,我本來想著是要還錢的,但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可以通過我幫你來抵掉。”
“你真的以為阮家能夠安然度過,只是靠的這一億九千萬。”
阮青舒當然也明白,事沒有那麼簡單,當初那些討債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人,擺平這些人,用錢是不夠的。
阮青舒咽了咽嗓子,說道,“也是因為我覺得欠你太多,所以,這件事,我也沒有對媽說什麼。你也看到了,那個蘇辭安一再找我的茬,我還要應付,還要應付你媽。”
“那應該是傅太太份的事。”
“那我也可以把這件事鬧大,那不照樣是傅太太會做出來的事嗎?”
“傅太太要是這麼賢惠淑德,一直躲著我,也是你應該做的事?”
“我沒有躲著你,我們之前也都談好了,給大家一周的時間。”
“那是傅太太單方面的要求。”
“可你不也同意了?”
“但我現在后悔了。”
“為什麼?”
“因為只要一縱容傅太太,傅太太就不知道自己的份了。”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份。”
“傅太太要是清楚的話,為什麼阮氏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沒有告訴我?”
“我解釋過了,我不想打擾到你。再說,我有能力解決。”
“傅太太的能力應該是自己的老公。”
“……”
阮青舒無語,難不當了這個傅太太,就不是作為阮青舒存在了,徹徹底底了傅瑾修的附屬品。
阮青舒頓了頓,問道,“就算我告訴你了,你會幫我嗎?”
“看況!”
傅瑾修不是肯定的回答,在阮青舒的意料之,就算他坦白說,他不會幫,阮青舒也不會驚訝。甚至可以合理懷疑,傅瑾修想告訴他,只是因為他可以拒絕的快樂。
阮青舒抿了抿,“你可以看況幫我,但是我不能看況救阮氏,我是一定要救阮氏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因為阮氏,是阮文良一輩子的心,也是這個世界上,覺得很阮文良有聯結的存在,更何況,不能一輩子靠傅瑾修,而且,事實證明,傅瑾修不是一個可以讓阮青舒靠得住的人。
這也是,阮青舒的退路,要是真的有一天,離開了傅瑾修,還有阮家也不會過得很窘迫,阮文良也不至于斷了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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