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只是因為不舒服,拒絕了傅瑾修的要求就是鬧?
難道就不能有累的權利?
阮青舒臉微凝,“我沒有在和你鬧,我是真的很累。我只是想要休息一會,我還生著病,這個要求過分嗎?”
傅瑾修的臉冷至零下,“你到底是累了,還是不想和我去看電影?”
阮青舒遲疑了一下,說道,“反正,我想回去休息。”
怕傅瑾修還要繼續去看電影,索直接站了起來,打算自己回醫院。
還沒走幾步,手臂就被傅瑾修拉住了。
他強有力的手掌近乎是掐住了的胳膊。
阮青舒蹙起眉,想要掙,“傅瑾修,你放開我。”
要是傅瑾修放開,阮青舒會是一直逃避下去的態度。
傅瑾修語氣冷了冷,“阮青舒,既然你這麼累,那接下來幾天,你都好好在醫院休息。”
很明顯,傅瑾修話里有話,他明明知道周末約了人,還不讓出門,擺明了就是威脅。
是啊!
怎麼忘了,傅瑾修威脅人的本事要比強多了。
傅瑾修的卑鄙,又不是第一天見識到。
可他們明明談得那麼清楚,他們是相互合作的關系,傅瑾修也答應了要尊重,到頭來,不還是任人予取予求,束手無策。
阮青舒很討厭這種被束縛的覺,但是,傅瑾修發起狠來,真的會要了的命。
的反抗,就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頭,綿無力,甚至會反彈到自己的上。
阮青舒聲音有些無力,“傅瑾修,你如果真的想要折磨我,讓我不痛快,能不能等我病好了?我現在子骨脆弱,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傅瑾修嗓音寒冽,“那傅太太說說我是怎麼折磨你了?請你吃飯,還是帶你去看電影?”
和傅瑾修在一起,對阮青舒就是一種折磨。
不僅因為傅瑾修總是做不喜歡的事,還因為,著傅瑾修,每一次和他的靠近,都是邁向更深的墜落。
但這句話,要是說出來,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傅瑾修向來習慣了高高在上,被別人捧著慣著順著,怎麼會容忍有人說和他在一起是一種折磨?
好一會兒,阮青舒才說道,“傅瑾修,就算白寧傷了不方便出來,天底下著和你吃飯看電影的人那麼多,你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
“如果我非要傅太太和我去呢?”
阮青舒提了一口氣,“我不是不想和你去,是實在不舒服,我們既然是合作關系,以后,我還有很多需要配合你的時候,一個健康的是做好的前提,不是嗎?”
“既然談合作,這些事都是傅太太應該做的,如果這些事都做不到,我怎麼相信傅太太會做好?畢竟傅太太到現在就沒做出什麼有說服力的表現。”
“改天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
“傅太太能保證以后發生的事,都會有人提前預告一聲?”
“….”
阮青舒說不過他,他鐵了心要達的事,怎麼會有協商的余地。
就算是的抱恙,對他來說,也本不在乎,他要的是的順從,作為傅太太無條件的配合他。
看電影也好,吃飯也好,不過是他拿來磨練的場景。
的反抗,一丁點用都沒有,也怕要是這次拒絕了他,連見秦漫漫的自由也都沒了。
阮青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我答應你去看電影,可以了嗎?”
傅瑾修的眸閃過一道黯然,但很快消失不見,恢復了一慣的清冷和漠然,他嗓音裹著濃濃的涼意,“阮青舒,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等你準備好當這個傅太太。這個項目對我很重要,傅太太最好收起那些沒用的小脾氣。”
傅瑾修冰冷的嗓音里兜滿了不悅和不耐煩,但他說得沒錯,的小脾氣確實沒有用,對于傅瑾修來說,就是一個被籠子困得死死的囊中之。
一個囊中之,被利用的工,不配擁有任何的緒。
而且,不論怎麼掙扎,都是在這個籠子里壁,甚至被撞得頭破流,好在只要撐到他的項目結束。
這一切都會結束,既然是演戲,不需要的小脾氣,也不需要帶任何的緒。
阮青舒深深吸了一口氣,了垂在兩側的手臂,把那些委屈和不愿制了下去,的瞳眸平靜,甚至沒有任何一的波瀾,沒有地應道,“我知道了。”
表現出順從,傅瑾修才松開了的胳膊,臉部繃的廓線條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傅太太不要總是口頭說知道了,卻又做不到。”
阮青舒抿了抿,“我不是答應了陪你去看電影。”
“我要的不是一個木頭人陪我一起去看電影。”
傅瑾修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雖然他是著去的,但是還得表現出心甘愿。
那樣,才算是一個他心目中完的傅太太。
沉默了一會兒,阮青舒扯開角的弧度,出一個似笑非笑來,“可以了嗎?”
傅瑾修的心里生出一無力,這是人生中第一次,他覺得有些事在超出他可以掌控的范圍,這世間的所有,要是他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甚至都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
可阮青舒是一個例外,好像他怎麼做,都會把推得越來越遠。
他擰深了眉,他不喜歡這種陌生的覺。
但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讓阮青舒心甘愿。
心甘愿對著他笑。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但永遠不失運籌帷幄的自信,他說,“阮青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愿當這個傅太太。”
阮青舒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仔細一想,他的意思大概是總有一天,他會讓心甘愿陪他演戲。
可演戲這種事,哪有什麼愿的說法。
如果真要愿當這個傅太太,也得是他們相,這不是任何一場婚姻本該有的前提條件?
只是傅瑾修的人不是,是那個他保護得很好,從來都舍不得委屈毫的白寧。
阮青舒斂了斂眼眸,遮掩住眼底的黯然和失落,淡淡地說道,“傅瑾修,就算我不愿,不還是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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