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覺得冷泠說得對,但是又好像不全對啊。
陳漫立馬點點頭,“那就來這個?”
冷泠點頭,對服務員說,“就來一瓶這個米酒,再上一壺茶。有茶嗎?”
服務員一看們的桌子,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可能今天來的客人太多了,忘記給你們送茶水來了,茶水免費的,馬上送來。”
冷泠點頭,“沒事。”
服務員又說:“對了,米酒兩斤裝的,五斤裝的和十斤裝的,兩位要什麼?”
冷泠:“兩斤的。”
服務員很快就把茶水和米酒一起送來了。
陳漫拿著竹筒反復觀看,打開蓋子,一甜香的味道傳出來,帶著淡淡的酒味。
“我嘗嘗。”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又給冷泠倒了小半杯。
“干杯。”陳漫笑嘻嘻地舉杯對著冷泠。
冷泠舉起杯子了一下,十分真誠地看著陳漫。
“謝謝你,漫姐,謝謝你愿意幫我,我才不用左右為難。”
陳漫朝著笑了一下,“認識你我也很開心,我需要朋友,這件事不僅僅是對你有利。”
冷泠笑著,端起杯子。
陳漫收回目,端起杯子,湊到邊,小心翼翼地沾。
甜帶點酒氣的味道侵襲著陳漫的口腔。
陳漫眼睛一亮,“這個好喝欸,這不就是飲料嗎?怎麼酒呢?”
冷泠:“還是有酒味的。”
陳漫點頭,一口把米酒喝完,又給自己添了滿滿一杯,給冷泠也添滿。
本就是清閑時,慢慢吃菜,慢慢喝酒,慢聊生活。
“你和行知是青梅竹馬啊?”陳漫隨意問。
冷泠看一眼,“兒園、小學和初中都是一個班。”
“哇塞,這也太好了吧。好羨慕啊,從小就有一個男生護著你長大。”
冷泠笑了一下,有點靦腆。
“初中那時候特別流行打架斗毆,或者在校生出校門很容易被社會男,有許行知在,確實很好。”
陳漫撐著手臂捧著臉,笑著和冷泠說話,“你們后來沒怎麼聯系了嗎?”
“他剛出去的那個暑假,聯系得很勤,后來慢慢淡了些,因為上高中,我是放月假的,沒時間聯系。”
“再后來他就大明星了,應該很忙,偶爾有一次過年回來,就住了一晚,把我住,加了我的微信,第二天又走了。”
“微信加上了,時不時聊幾句,總覺他一直在忙,每天朋友圈都是顯示自己在哪里,在干什麼工作,在練歌還是在跳舞或者在拍戲。”
那時候,只要是發的朋友圈,經常第一個點贊的就是他。
青春期的萌,未能說出口的曖昧,他能和保持聯系,心也竊喜過。
可是,許行知卻總是給一種又熱又忙的渣男的覺,或許他是真的在忙吧。而且,網絡上關于他和拍戲的搭檔CP非常活躍。
“再之后,我就漸漸地很關注他的朋友圈了。覺人和人相差太遠了,不是一個世界的。”
“直到今年他回來,才相比較頻繁。”有時候也比較矛盾
陳漫:“但是我覺他一直都對你很稔的樣子啊,本不像是分開了很久的樣子欸,他在你面前活躍的。”
冷泠搖頭,“不是,他其實和他二哥有點像,不是在外人面前話多的人。他故意的。”
故意這樣,用活躍搞笑的樣子做掩護,才能明正大地放下臉面來跟拉近關系。
如果許行知不主,他們兩個一輩子都沒有可能。
冷泠很了解自己,假清高,清醒又矛盾,不可能做到主去靠近許行知的。
陳漫聽懂了一點。
兩人邊說邊吃,時不時喝一口。
陳漫眨了眨眼,視線黏糊糊的,直愣愣地坐在原地看著前面。
“完了,冷泠,我好像喝醉了。”
冷泠臉紅撲撲的,“嗯?醉了?醉了,找鈞煬哥。”
這酒,兩人才喝了一半,酒勁兒卻上來得很快。
冷泠拿著竹筒湊近看,“這不是甜酒嗎?怎麼把我喝醉了?我喝十碗也沒問題的啊。”
腦子也卡頓卡頓的。
陳漫覺得不行了,這樣下去收不了場,腦子越來越醉了,很明顯的恍惚襲來。
陳漫從包里拿出手機,給許鈞煬打電話。
兜里的手機在震,許鈞煬一邊聽著領導們說話,一邊拿出來看。
看到是陳漫的電話,直接點了接聽。
“喂~煬哥,我喝醉了~”聲音綿綿的,像在撒。
“沒事,坐好,我馬上來。”
許鈞煬沒掛電話,舉起酒杯朝大家示意,“幾位書記,鎮長,領導,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馬上要去理一下,失陪了。”
一桌人愣愣的,想沒住,走太快了。
許鈞煬這里是大廳,給陳漫訂的包廂比較蔽。
一邊走一邊繼續接電話。
“我馬上過來了。”
想不通膽子還大,上次的教訓沒吃夠?
敢在外面喝酒了。
打開包間門,兩個人面對面坐在窗戶邊的桌上,沒事人一樣地還在吃菜。
桌上的菜很多,兩人都還沒怎麼吃著呢。
兩人不是沒事,腦袋有點暈,但是意識清醒,還想吃。
陳漫側頭,朝他笑得很甜,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就是莫名地想笑,“嘿嘿。”
許鈞煬打量著的神,見傻笑,就知道是真的有點醉了。
走近,看見桌上的米酒。
“你們怎麼想著要喝米酒的?”他笑看著陳漫,挨著坐下。
陳漫將自己的米酒杯拿起來,湊到他邊,“你嘗嘗,這怎麼會是酒呢?我和冷泠都以為這是,果,不對,我們都以為是飲料啊。”
許鈞煬扶住的手,喝了一口。
“這不是普通的甜酒,是含有酒的,度數比較高,喝下去覺不到,但是上頭很快。”
冷泠:········
想到剛剛給陳漫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樣子,就很丟臉。
視線和陳漫突然對上,兩個人‘噗’地笑出聲來,止也止不住。
許鈞煬無奈地跟著笑了一下,拿出手機給許行知打電話,他一個人伺候不了兩個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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