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魏總的眼里,如果真的只有這點能力,如果真的是留任當公司總裁,怕是不合適。
魏總掃量的人的眼神非常明顯,且多年看人的本領告訴,盛云汐當個高管或許是合適的,但是如果擔任總裁等決策的職位,恐怕不能夠勝任。
當決策人,要麼手段狠厲果斷,要麼就是笑面虎那種能夠在各種人中間游刃有余。
很顯然,盛云汐并不是這兩種的任何一種存在。
盛云汐面上的茫然盡顯無疑,因為魏總說的話,本就不清楚,甚至都不知。
“抱歉,您說的,我好像有點不明白。”
盛云汐的茫然本不像是裝出來,魏總難得也是一愣,出些許疑。
似反應過來盛云汐好像真的是毫不知,角勾起笑來,“你不知道你們總部派你回國來悉市場,是為了提拔你當你們公司分部的總裁?”
盛云汐難得實誠的搖搖頭,對于這種本人都不知的事,很好奇魏總又是怎麼知的。
于是主對著魏總詢問起來,“不好意思,這個消息的來源是……”
魏總一副遇到了好笑事的模樣,仔細回想后,有些后知后覺,“我也是道聽途說,那群老男人聚會的時候沒聊這些有的沒的,就你們副總也是……”
隨著魏總的一番吐槽,盛云汐也大概是了解了,或許魏總是把當做了所謂的假想敵,也難怪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有種被副總明里暗里給針對的錯覺。
只是,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公司肯定是沒有要提拔到那個位置的想法。
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哪怕公司真的沖一次,把提拔到那個位置去,恐怕也是難以勝任。
如此想著,盛云汐覺得如果能夠澄清一下這件事,說不定能夠減日后被副總故意刁難的概率。
目前最要解釋一下的,或許就是這位魏總這里,彎恰當合適的笑了笑,“這謠傳或許也是大家高看了我,但憑我的能力,恐怕是難以勝任。”
換做旁人,這個時候怕是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可是盛云汐不僅沒有如此,還非常謙遜的表達了自己難以勝任的不足,這種坦坦的謙虛做派,倒是魏總有些欣賞。
當然,前提是魏總自己能夠覺出來,盛云汐不是在虛偽的自謙,而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若是換到一位真的有那個能力,但是過份謙虛且臉上的得意和虛榮心還藏不住的人,魏總是多覺得瞧不上眼。
“好,我知道這件事了,下次如果再聽到這種謠傳,我幫你解釋一下,別傳的廣了,最后你沒上任,其他人反而是把你當笑話去看了。”
其實魏總想要說的是會對外說出去,至讓盛云汐上頭的副總消除隔閡。
但是如果直接說明白了,豈不是當著人的面說人家的領導是個小心眼的人,連事的真相也不去巡查清楚就妄下定論。
魏總也是在職場中一路闖過來的,自然是明白如果盛云汐的上司副總真的相信了這樣的容,背后肯定會或多或的不服氣和長些心眼子或者是用些小手段。
盛云汐能夠明白魏總的好意,激的點頭道謝。
事也談的差不多了,盛云汐主道:“今天耽誤您理其他要事真是抱歉,下次如果您得空,我這邊安排一桌席面,把我們副總也喊上,咱們可以一塊兒吃上一頓。”
其實盛云汐無比清楚,這不過就是將要結束議論談話的客氣話,至在分開前,讓對方能夠覺到你的誠意。
雖然說是下次,但是下次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亦或者本就沒有下一次。
但是說出來了,對方卻也還是覺得你有這份心。
魏總聞言,倒是也沒有推辭和客氣,直接目準掃過桌面上的日歷。
魏總桌面上的日歷,比尋常的日歷要大上一些,日期的序號很小,一日格子的框中是有很大的留白,可以用來記錄每日的行程。
其實現在日程繁忙的人,都喜歡在電子設備上做記錄,還能夠有很智能的電子提醒。
只是魏總習慣了這樣老式的記錄方式,時不時的抬眼看去,能夠非常明顯的一目了然。
“那這個周四的晚上,我沒有其他的計劃和約會,你看著安排一下,然后你再聯系我。”
魏總的行為和做風實在是利索且干脆,說著話的時候,同時從屜里面出一名片。
盛云汐幾乎是還沒反應過來的況下接過名片,并且第一時間注意到,魏總從屜里面取出的這份名片,跟桌面那份敞開的名片夾子里頭的不太一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桌面上公開的名片是魏總的工作名片,而單獨從屜里面取出來的,是私人的。
因為是頭一回接,盛云汐不能大能夠確切的理解到這是魏總的什麼意思,或許是下班后私人電話才能夠聯系的上?
魏總敲定了的事,盛云汐也不好拒絕,想了想后點頭,“好的,沒問題。”
從魏總的公司離開后,盛云汐和黃雯雯上了車,黃雯雯有些許小激的道:“魏總的私人名片誒!竟然還是在和你見面的第一次就給你了!之前我聽說魏總這個人眼很高的,甚至還有一眼定眼緣的習慣。能夠第一次見面就給你私人名片,看來是對主管你非常的滿意!”
黃雯雯說的容,都是盛云汐不知的,因為開著車,要專心些,所以也沒有多想,只是隨口接話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都不知道魏總給我私人名片還有這層意思。”
黃雯雯語凝了一刻,總不能如實說曾經在傅氏工作的時候聽說的吧?
畢竟沒記錯的話,在主管的眼里,好像還是應屆畢業生。
腦子轉飛快之際,想到了早上用的那個借口,直接借用道:“我同學不是在當新藝的前臺嘛!況且魏總在新藝的管理層也是一個比較出類拔萃的存在,不可避免的出現在我們聊天的容中國,都是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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