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藥,本能想要你是真的,心里……”陳沐西站在韓霽面前,歪頭看著他,“我不太清楚,所以說不清醒。”
韓霽能聞到陳沐西上那清淡的冷玫瑰香氣,勾魂攝魄,每條神經、每個細胞都在蠢蠢。
明知陳沐西是在蠱他,明知現在最好是和拉開距離,但卻不控制地立在原地,還有把陳沐西拉懷中的想法。
“現在清醒,所以勾引我?”韓霽抑著沖,冷聲質問陳沐西。
陳沐西笑得很單純且無辜,“韓先生把這個稱為勾引?我以為的男歡,全憑自愿。”
出一只手,指尖在距離韓霽兩厘米的地方停下,隔空劃過男人間的凸起。
明明本沒有接,卻撥得韓霽后背皮收,連著結也不自覺上下滾一下。
韓霽抬手抓住陳沐西的手腕,卻撲了個空。
陳沐西退后一步,雙手抱臂,笑著說:“看來韓先生不愿意。那算我自作多。打擾了。”
說完,還真的轉,撈起沙發上的羽絨服就往電梯走。
好幾秒的時間里,整個空間里只能聽見陳沐西的牛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輕微聲響。隨后,激烈促的腳步聲在后響起。
陳沐西垂下眼眸,輕輕勾起瓣。
男人的腳步聲抵達后之際,丟下手上的羽絨服,轉,踮腳獻上自己的,兩只纖長的手臂非常嫻地環上男人的脖子。
九樓很有人來,特別今天弗蘭克吩咐所有人都不準上來打擾。
四千多平的空間里,窗外的肆無忌憚地照進來。陳沐西仰躺在厚實的羊絨地毯上,意迷。
滾燙中,韓霽啞著嗓子在耳邊低語,“陳沐西,你到底憑什麼……憑什麼……”
嗓音斷斷續續,男人惡狠狠地質問,后面那半截話卻始終沒說完,全都化了作。
陳沐西揚起頭,出白皙脆弱的脖頸,忍住男人的帶著恨意的啃咬。
知道韓霽想說什麼——陳沐西,你憑什麼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也不知道。若真的要深究,大概是因為人類都是被支配的。
一切都是因為那該死的。
韓霽發了狠,不顧自己左手還抱著紗布,摁住陳沐西的后背,顆顆汗珠從臉上低落,砸在人已經烏青一片的上。
“求我啊,求我……就不讓你這麼疼。”他嘶啞著嗓子,作不停。
陳沐西費力地偏過臉,眼尾很紅,愣是沒哭。咬牙回應,“為什麼……不讓我疼?韓霽、你傻了?嗯?”
韓霽眼眸猩紅,這一刻真的恨不得弄死。
他們很瘋狂,上次在酒店放肆發泄,這次更加放縱。不是抑了幾年的需要得到紓解,更多的是被腔角落里的暴緒,需要找到一個豁口。
那些緒太多,太強烈,化實的作,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但是……卻很爽。
從地毯到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到用作隔斷的木柜子,再到浴室,休息間……
陳沐西的嗓子都啞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全上下每一骨頭一就痛。閉著眼睛,任由自己被韓霽暴地扔進浴缸,然后被裹上浴巾干水漬,再被抱到休息室的床上。
閉上眼睛,蜷在被子里,累得說不出一句話。
韓霽只在上披了一件白睡袍,他站在窗前了一支煙。尼古丁刺激人腦,那覺讓人著迷又興,但好像……也不過如此?
他哼笑一聲,大概是剛才經歷過的事已經超出了尼古丁帶給他的快。
想到這里,他摁滅煙,垂眸時忍不住蹙眉,那雙桃花眼里的戾氣不減反增。
他坐到床沿上,陳沐西似乎已經睡著了。
“陳沐西,你想我怎麼對你?”韓霽低聲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語。
“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陳沐西忽然出聲,翻了個,把臉對著韓霽這邊的方向。仍是閉著眼睛的,嗓音很溫,說:“別想著原諒我。韓霽,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錯事,不需要你的原諒。”
“呵。”韓霽輕嗤,手上陳沐西的黑發,作溫得不像話。
他說:“我還是恨你。”
“嗯。那就恨吧。”陳沐西把被子拉上來些,整個子窩進去,只剩下鼻子以上在外面。
就像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倦了,只想在安全地帶小憩一會兒。
韓霽著秀發的手掌慢慢移到的后頸,隔著薄薄的被子,掐住的頸骨。他說:“很多時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掐死你。”
陳沐西笑出了聲,“你不舍得。好了,我想睡會兒。麻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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