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的聲音越發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可當那些人的視線落在銀針上的時候,卻不屑的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就打算拿這個對付我們吧?”
他們見過的殘酷懲罰太多了。
一小小的針,他們還真不放在眼里。
見他們的態度,葉清溪明白了,“看來你們是真不打算老實代了。”
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麻煩兩位再幫個忙,幫我按住他。”葉清溪客氣地對著兩個保鏢道。
剩下的人都在一旁看著。
在場除了顧雋年之外,其他人也覺得納悶,不明白葉清溪到底想要做什麼,就只是一排小小的針而已,真的能讓他們乖乖招供嗎?
雖然心中懷著疑,但兩個保鏢還是按照葉清溪的吩咐,將刀疤臉摁在地上,讓他彈不得。
葉清溪從那一排銀針中出一,鋒利的針尖在下閃爍著寒。
瞄準一個位,快準狠直接就扎了進去。
“啊!”
只聽一聲慘驟然而起,撕心裂肺,仿佛痛不生,傳遍了整個廢棄廠房。
聽得人不由膽寒。
就連顧雋年也不由暗暗咽了口唾沫,看來他的老婆,平時對他真的已經很溫了。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刀疤男臉上青筋暴起,雙目充滿,那慘聲不似作假。
又一銀針下去,伴隨著又一聲慘。
后的那些小弟看不到,還在嘻嘻哈哈的打趣,“老大,你演技可真好。”
還是得老大。
一針而已,就的這麼慘。
簡直真的太假。
刀疤想罵人,但是疼得本罵不出來,連都搐了起來。
接連兩針下去,刀疤已經有些扛不住了,他不明白只是兩細小的針而已,為什麼會這麼痛?
眼看著第三針就要扎下來,刀疤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生怕自己喊慢了,那針又扎下來。
葉清溪將第三針緩緩收回去,不慌不忙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誰讓你們在這里埋伏我的?”
“我們是緬國人,是東家吩咐我們在這里等著,等到你來了之后就讓我們把你騙去緬國。”刀疤這下學乖了,老實代。
而他此話一出,顧雋年的臉頓時黑如濃墨,忍不住一拳過去就打在刀疤的面門。
緬國是什麼地方?
那是人間煉獄,是罪犯的天堂。
詐騙,販賣人口,販賣……
那里的人專做違法犯罪的事,而被帶到那邊的人,地位連牲口都不如。
他們竟然想把他的老婆騙去緬國?簡直找死!
如果不是還有葉清溪在場,顧雋年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讓人把這些人當場弄死了。
葉清溪沒有想到顧雋年會突然手,不過看到他面上的怒,知道顧雋年這麼生氣是因為,頓時心底泛起波瀾。
“我沒事,他們是絕對不會得逞的,你放心吧。”葉清溪對著顧雋年安道。
顧雋年雖然下手很重,但是對刀疤來說還是沒有那銀針讓他膽寒,所以他只是惡狠狠的瞪了顧雋年一眼。
只是這一眼落在葉清溪眼里,銀針的寒又閃爍了起來。
“你再敢瞪他試試?”葉清溪警告。
銀針發出的寒,又讓刀疤想起了剛剛的痛苦,頓時汗聳立心中憋屈。
護短的狗人!
這下他不敢再瞪顧雋年了,只敢低著頭惡狠狠的瞪地板。
聽到葉清溪的維護,顧雋年心里歡喜。
見刀疤這麼主就招了,他后的那些小弟也逐漸開始意識到了什麼,剛剛他們老大好像……真不是裝的。
葉清溪繼續審問:“你們東家是誰?什麼名字?”
刀疤茫然的搖了搖頭,他們只知道東家,卻不知道東家的名字。
葉清溪以為他還想瞞,舉起手又要下針,卻聽刀疤急切大喊道:“我是真不知道東家的名字,平時都是在固定點聯絡,只知道東家是國一個公司的副總。”
“東家跟我們負責的部分不一樣,平時我們聯系也是有固定的聯絡點,我確實是不知道他什麼名字。”
刀疤的都快翻出花來了,生怕說慢了那一針又扎在他的上。
葉清溪看刀疤的樣子,好像確實是不知道,于是干脆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刀疤面前。
“是他嗎?”
這張照片是森浩的照片,是一張完整的正臉。
而刀疤看過之后,連忙點頭道:“沒錯,這就是我們東家!”
他們潛伏在國,一方面是為了生意,一方面是輔助東家完一些計劃。
聽到刀疤的確認,葉清溪眼底冷閃爍。
果然是森浩!
“你們的聯絡點在哪里?”
刀疤咽了口唾沫,巍巍的輸出了一個地址,“西慶街381號,我們平時都是在那里見面。”
見完面后就分開,平時誰也不會找誰。
眼見著葉清溪低沉著眸子,眸沉,刀疤委屈懇求道:“我們也不想抓你,我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次竟然踢到茬子了。
還好只是落到手里,而不是落到警察手里。
“放過你們?癡心妄想!”
顧雋年冷哼,轉頭對著葉清溪道:“他們都移警局吧,這些人絕對不可能只做了這一件惡事,等移警局之后,自然會有人查清楚。”
“不行!不可以去警察局!”
刀疤和他后的人頓時全部都臉慘白,眼神當中滿是驚恐,好像對警察局充滿了忌憚和害怕。
所有人都無比抗拒。
只要進了警察局,他們的家人就活不了了。哪怕是他們什麼消息也沒泄,上面也不會放過他們。
顧雋年不清楚他們在害怕什麼,冷冷諷刺道:“你一個階下囚,還讓你挑上了?”
這些人是看眼神就知道作惡多端,手上肯定沒沾人命。
這一次他們沒得逞,是因為葉清溪早有準備,以前還不知道犯過多違法的勾當,又殘害了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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