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砰的一聲響。
臥室的門鎖擰,被一大力狠狠撞開。
南川世爵裹著染的高定黑睡袍闖鏡頭,蒼白的臉泛起病態紅,發紫的,角還染著干涸的跡。
彈幕再次淪陷:
「活的南川爺!!!」
「不是?他怎麼在房間?同居??!」
「寧賤人剛還說他們分手了,竟還住在一起!」
「這什麼劇我瘋了……」
「這人憑什麼讓兩大豪門發瘋!」
寧風笙尚未回頭就被扯進滾燙懷抱,南川世爵咬著耳垂冷笑:“我要結婚了?”他的手指過抖的頸項,“我怎麼不知道?”
直播間觀看人數突破千萬在線!
“你——”寧風笙瞪大著眼,“你不是要跟林蕾西結婚?整個北城都知道。”
竟當著上百萬的觀眾耍賴?
他親口說過他要結婚的!又矢口否認!
“替怎麼配和正主相提并論?”他紫的瓣咧著,“你明知道,我是拿氣你的。”
“……”
“我只會娶你……寧風笙,你別想著甩了我,和別的男人結婚!”他咬著牙,扯開睡袍,出腹部的紋。
彈幕癲狂到服務差點癱瘓:
「爺口紋的是sheng(笙)!!」
「寧婊怎麼配得上這種深——」
「!他睡袍上有!渣把爺氣吐了!」
「我靠,快打120爺發紫!」
「南川爺居然是M?」
南川世爵攥著的手按在口,那條猙獰的傷疤上……
“去年你把刀捅進這顆心臟……”他冷笑著說道,“現在它因為你,又開始腐爛了。”
寧風笙背脊一陣陣發冷,南川世爵瘋了嗎?怎麼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些——
他眼底跳著狂妄的、不顧一切的瘋狂!
那炙熱涌的,仿佛在說,寧風笙,我要堵了你所有的退路。
我要讓你無路可走,只能走向我!
“瘋子!”寧風笙掙扎著桎梏,“我們已經分手了,請出……”
暴烈的吻突然下來,封緘所有聲音。
南川世爵掐著的腰肢按在直播鏡頭前,在的齒間游移著。
品嘗到他里跡的味道,微苦……
彈幕再次瘋狂,無數的評論刷得飛快:
「當眾強吻!這是可以播的嗎?」
「民政局我搬來了請原地結婚!」
「宮燁的綠帽戴穩了!」
「南川爺啊……這世界上除了寧賤,人都死絕了嗎?!」
「病本!又爭又搶!我狠狠磕到了……」
「臥槽爺這張力我藥丸了!」
「渣放開我老公!」
「宮綠帽在哪,還不快來捉!」
寧風笙一陣天旋地轉,差點迷失在他炙熱狂妄的吻里。
兩人分開時,站不穩腳,在他懷里大口呼吸……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恨恨地攥著他問,為什麼要把到絕路?
“你是我的……笙笙。”南川世爵額頭抵著的,他的溫滾燙,眼神更是炙熱滾燙,“哪怕你不要我,也不許嫁給他……”
宮燁是惡魔,一直在利用,把作為對付南川家族的工。
他就算親手宰了宮燁,讓恨一輩子,也不會讓他們結婚。
“婚期如期舉行。”寧風笙瞪著他,“不管你再耍任何手段——”
“你再敢說嫁他……”南川世爵著紅腫的息,用著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嗓音說道,“我就引宮家地下的炸藥庫。”
寧風笙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的胳膊,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彈幕早已淪陷在南川世爵的盛世值和深中,把他奉為神明。
“你猜……”聲說道,”如果知道他們的神明,是個常常發瘋,連緒都需要藥鎮定的偏執狂、神經病……他威脅我強迫我……”
暴烈的吻再次封住的。
南川世爵扯斷直播電源線,將手機砸飛出去。
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他很快欺上來,按住,咬開后背拉鏈。
墜落的日,暮四合……
男人的大手順著腰窩往下,扯開蕾吊帶……
“好好看著,我不怕天下人知道……”他著倔強的紅,“他們的神明是怎麼在你上……涅槃、墮落。”
“南川世爵,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笙笙,現在開始……”他扯著睡袍落,出悍腰線,“是你的弒神時間。”
他攥著的手指向腹部,那紋繡的鳶尾花和“Sheng”,隨著他心跳的起伏展開,仿佛惡魔的書。
“南川世爵,你滾!”
寧風笙抓起床頭柜上的臺燈砸過去。
寧家的隔音效果不好,何況寧風笙的窗戶大開著,臺門也大開著,房間里打斗聲震得一樓的水晶吊燈都在晃。
寧振海在一樓品茶,那灰塵簌簌落到他的茶杯里。
一群親戚大眼瞪小眼,不好,打起來了。
那南川爺的塊頭那麼大,一拳就要把人打暈。
就笙笙那小格,被揍幾拳還不得收尸啊?
頓時,寧振海張了,帶著一干人往樓上去……
然而,他們還沒走近房間,那砸東西的聲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寧風笙似痛苦似歡愉的低。一群人面面相覷,尷尬地退了回去。
“振海啊,快去煮些有助于安胎的藥湯,我看這南川家族的子嗣穩了。”
“是啊,哪怕之前沒懷上,這南川爺人都來了,往后也不怕懷不上。”
“他昨晚不是下狠話了?還不出種子,就要個果子。穩了穩了!”
“宮家的親事,還是趁早吹了吧,把那些聘禮都退了……”
“在北洲國,誰敢得罪南川家族?南川爺看上的人,就是他的。”
“沒想到我們笙笙命真好,魅力這麼大,連南川爺都能得住。”
……
早晨。
寧風笙睜開眼,發現房間里烏的著一堆人。
“醒了醒了!我們的寶貝笙笙終于睡醒了!”三姑往床前,握著的手輕拍,“瞧瞧這氣紅潤的,到底是年輕人底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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