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溫苒跟甄謹明往停車場走。
甄謹明問:“那個人跟你長得有點像,這不是巧合吧。”
溫苒迎著夜風扯:“有點狗,不說了。你開車來的還是……”
話沒說完,旁邊有人了聲“周太太”。
在外面很有人這麼,溫苒回頭,看見上次小貝殼生日會的那個明星,好像……夏韻?
那天兩人鬧得并不愉快,溫苒奇怪怎麼會特意過來打招呼。
夏韻視線掃過甄謹明,最后落在溫苒上,老人似的湊近低聲音:“剛才我都看見了,那個假摔,是你敵對吧?”
“……”溫苒,“你想說什麼。”
夏韻有種藏不住八卦的興:“雖然你們兩個長得像,但這波我站你,你可比好看多了,你一張臉原生態,天生麗質就已經贏了,不像那個整容貨,完全比不上你。”
溫苒聽得云里霧里,江曦瑤怎麼可能整容,跟三年前五沒有變化,要說以前那也不合理,江曦瑤如果過臉,那這個照著模子找的替又算什麼?
“應該沒有整過容,你弄錯了。”
“包整過的。”夏韻拍脯一臉自信,“我縱橫整容界這麼多年,我的眼睛就是尺,絕對不會錯。”
溫苒其實對說的話還是存疑,但這種事爭辯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溫苒拉開車門要上車,回頭看:“能多問一句,你特意跑過來跟我說這些是為什麼嗎。”
夏韻瀟灑地一頭發:“我雖然跟你不對付,但我更看不得那種假摔裝可憐的綠茶,比起來你人品好多了,我看好你哦!”
說完還朝wink了一下。
溫苒:“……”
甄謹明很有分寸地沒有聽人的對話,先一步上了副駕駛。
溫苒啟車子,開出去一段,甄謹明開口:“溫苒,我覺得你考慮的時間要拉短了,今天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不理好,他們會像牛皮糖一樣總纏著你。”
溫苒知道,江曦瑤不是省油的燈,跟周聿桁一天不離婚,就一天不會罷休。
“我知道,但……”
“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蓁蓁。”甄謹明說,“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蓁蓁。”
溫苒心臟咯噔跳了下,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甄謹明說得沒錯,還有蓁蓁,不是一個人無所畏懼,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如果出事蓁蓁怎麼辦?
又或者……想起三年前林沐辰墜橋的事。
蓁蓁是的肋,不敢想蓁蓁如果到傷害……
甄謹明理智冷靜:“今天那兩個人不是什麼善類,你除了要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好蓁蓁,畢竟蓁蓁太小,太多況我們無法預知,只能從源問題解決。”
溫苒沒說話,窗外燈忽明忽暗,照不眼底的晦緒。
溫苒送甄謹明到家,下車時,住他。
甄謹明彎腰看:“考慮好了?”
溫苒:“我只能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再說‘謝謝’。”
甄謹明角綻放笑意:“不用說‘對不起’,我是自愿的。”
……
周聿桁趕到庭悅會所的時候,溫苒已經離開很久了。
他眉眼暴躁:“蕭昭你這連個人都留不住,趁早關門算了。”
蕭昭什麼都沒解釋,只把帶監控錄像的平板往他面前一放:“你自己看。”
裝修奢華的包廂,靳穆給江曦瑤手臂上了藥,其實沒破皮本不用上藥,但靳穆不放心,非要給消毒才安心。
包廂門推開,冷白燈落在男人肩頭,襯得他廓深邃,眉眼冷沉。
“聿桁!”
江曦瑤一見他就迫不及待起,上過藥的地方有痕跡,在細白的手臂上格外打眼。
靳穆跟江曦瑤是截然不同的反應,冷嗤了一聲:“大忙人也算有時間了,沒時間陪曦瑤,也沒時間管教自己老婆。”
周聿桁沒有看江曦瑤一眼,徑直走到靳穆面前,把手里的平板砸到他上。
“我沒看錯的話,你是想手打我老婆?”
靳穆站起來,平板“啪”一聲砸到地上,冷臉跟他對峙:“手推曦瑤,我難道不該討回來?”
周聿桁:“監控看了嗎?”
“不用看監控,曦瑤本來子就弱,跟溫苒對上只有吃虧的份。”
周聿桁眼眸更顯沉:“人眼瞎也該有個限度,不能瞎到這份上。”
江曦瑤愣住,以前只要靳穆在的場合,周聿桁不會這麼說話,他這意思是……要幫溫苒?
靳穆面鐵青:“我說的有錯嗎,溫苒仗著自己是周太太,就屢屢對曦瑤下手。你應該去教訓溫苒,而不是拿著個破平板到我這來質問!”
一旁蕭昭撇,心說再好的平板被你這一摔一摔都不好了,狗日的,盡嚯嚯會所平板。
周聿桁側臉廓冷,眸如刀鋒刮過靳穆的臉:“到底有沒有推,監控拍得清清楚楚,你選擇眼瞎我管不著,但你別跑溫苒面前去瞎,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靳穆也愣了愣,匪夷所思看他:“所以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幫溫苒不幫曦瑤?”
廢話,溫苒是我老婆我不幫幫誰。
這句話在里滾個圈,顧及到什麼,周聿桁還是改了口:“我幫理,理在那邊我在哪邊。”
靳穆被周聿桁這幫理不幫的作弄不會了,愣在原地。
周聿桁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江曦瑤一眼,更不要說關心的手臂了,他轉跟蕭昭說:“監控拷貝十份發靳總微信和郵箱,讓靳總慢慢看。”
周聿桁走到門口,靳穆回過神來,朝他背影憤聲喊:“周聿桁你這算什麼,曦瑤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還跟溫苒糾纏不清,你知道曦瑤有多傷……”
摔門聲隔絕靳穆煩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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