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在這一帶,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沒藏著消息,聯絡了聞一帆。
聞一帆很快帶著程諾趕過來。
得知看見江晉城后,都覺得不可思議。
“見鬼了,我們來這邊這麼久了,都沒找到他的蹤影,怎麼你一來,就直接撞見了?” 蘇棠難得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大概是孽緣吧。”
聞一帆話,“你看到他當時和一個人在一起?舉止親?” “嗯。
那個人大概長這樣。”
不僅描述了,還畫了圖。
程諾見多識廣,三道九流的關系多,很快就查出這個人的份。
“邵英子。
是邵海的兒,唯一的孩子,很瘦寵,邵海一直把帶在邊。
出現在這里,意味著邵海不會在太遠。”
確定位置,剩下的事好辦。
這是最大的好消息。
聞一帆和程諾都不是普通人,剩下的事他們聯手遠比蘇棠一個人去拯救來的快。
最大的作用似乎就是確定江晉城在哪里。
這一點連一向信奉科學的聞一帆都覺得這件事離譜。
他和程諾提前很多天抵達老撾,這個城市是他們最先找過的城市,沒有收貨,才往外擴散的找。
結果一出現,就正面開大。
老天爺是欽定他們為怨偶? 程諾賤的問了句:“蘇小姐,你沒什麼別的嗎?” 蘇棠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他閉上,自討沒趣。
他們都以為很正常,很冷靜,很強大。
只有自己知道,并不是無于衷。
“走吧。”
“嗯?去哪里?” “既然是珠寶商,就干干正事。”
蘇塔塔眼睛一亮,“好呀!” 他們去了當地最大的料市場。
這邊同樣盛產翡翠,大大小小的料市場數不勝數,但大部分是用來坑外地游客的,售賣的類型多是便宜的被淘汰的料。
蘇棠帶著人,走了一圈,沒看得上眼的。
就連蘇塔塔都興致缺缺,“蘇,這些東西還不如我們島上的呢。”
說的華國語言,這一個月特訓的口語水平直線上漲,目前正常的流沒問題了。
有人聽到聲音,自湊過來,客套的說著:“你們是來買翡翠的嗎?這里可買不到好東西,真正的值錢貨都不在這邊,我可以帶你們去,只需要一點點小費。”
那個人明顯是華國人,通兩邊語言,日常工作就是地導,給貴客帶路,換取小費。
蘇棠點頭答應,“好。”
地導麻溜的領著他們穿過一條條街,去到另一條明顯客流量很多的街道。
這里整潔有序,沒有隨地擺賣的攤販,都是一間間有規模的店鋪,里面穿梭的人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種,穿打扮都是非富即貴。
“小姐,就是這里,這里的貨都是上等的,最好的就是在最前面那間,最豪華的那個,里面絕對有您喜歡的。”
蘇棠給了小費,也沒讓人走,反而了一疊鈔票,“介意當個翻譯嗎?” 地導看著那厚厚一疊鈔票,呼吸急促,立刻點頭,“當然不介意!您有事盡管吩咐!” “走吧,帶路。”
“好的好的!您請!” 地導帶著人走進去逛逛。
這里的貨果然和之前不同。
勉強可以眼。
越往里面走,貨越好。
蘇棠走走停停,眼睛掃過去,卻沒有值得停留。
蘇塔塔好奇的湊過來問道:“蘇,你要買什麼?” “沒看上,你喜歡什麼可以去選。”
人最快讓心好起來的途徑,就是購。
花錢買開心。
隨意走進一個店里面,看著柜臺,隨手指了指幾個玉雕。
服務員立刻把指上的玉雕拿出來。
但制止了,“不,是除了這幾個外,所有都包起來。”
服務員愣住了,懷疑自己聽錯了。
“小姐,是,全部嗎?” “嗯。”
服務員驚呼,立刻來經理,經理當下拿出最高的招待禮儀。
很干脆的刷卡付款。
那些人麻溜的將玉雕打包好,送去住的酒店存放。
買翡翠跟買大白菜的舉引來無數人圍觀,在后,數十個服務員跟著,只要手指點到的地方,立刻包起來。
如此出手闊綽! 花夠了錢,蘇棠抑的心好上許多。
那一口惡氣散去。
開始看向別的東西。
最后目落在那件掛在最里面的晚禮服上。
整件晚禮服鑲嵌了無數寶石,在櫥窗里閃閃發亮。
幾乎是每個人看見了都挪不開道。
經理立刻介紹著:“這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十二個繡娘繡了一年才繡好,這上面每一刻寶石都是純天然無雜質,尤其是前鑲嵌的帝王綠更是難得的極品,穿上它,您就是全場最漂亮的人,所有人都會折服在您的下。”
銷售的,騙人的鬼。
但不得不說,很人。
這條子太,每一寸都是收藏級別的工藝。
連蘇棠都忍不住欣賞。
蘇塔塔看出喜歡,正要開口讓經理趕拿下,就聽后傳來聲音。
“哇!真好看!我要這條!爸爸!給我買!” 歡快的聲傳來。
蘇棠下意識的回頭,面巾下的臉僵了。
真的是孽緣。
他們又見了。
后的人便是江晉城和邵英子,還有邵海。
他們專門來陪邵英子挑選訂婚用品。
邵英子同樣一眼看上了這條子。
邵海寵,直接道:“這子我們要了。”
“爸爸,你真好。”
邵英子笑的開心,還去問邵尋:“邵尋,你覺得這子怎樣?我穿好看嗎?” 江晉城有些走神,視線總是控制不住的落在那個帶著面巾的人上。
很悉。
太悉了。
“邵尋?” “啊,嗯。
好看。”
經理卻有些問難,一邊是難得的大客戶,一邊是不好得罪的人。
怎麼選都不好做。
經理著頭皮說道:“這……這條子是這位客人先看上的。”
邵海不耐煩,“啰嗦,我讓你包起來就包起來,找是嗎?” 邵海后面一群人頓時拿出了槍,兇神惡煞。
經理嚇得臉發白,“是是是是,這就給您包起來。”
蘇棠忽然開口:“多錢?” 一開口,江晉城的呼吸差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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