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秀英隔三差五在黎笙的花店蹲守,想蹲到那神的男朋友。
終于在三天后蹲到一輛邁赫來花店接黎笙。
打了輛出租車悄悄跟在后,看他們去了家有名的私房菜。
等待上菜的時間,黎笙從包里掏出銀行卡放在賀銘前。
“里面有50萬,20萬是青川時候借的錢,另外30萬是房租,還剩70萬的房租等過段時間再給你。”
“你搞錯了吧,房租就30萬。”斂去眸中的詫異,賀銘故作鎮定地說。
“你就別瞞著我了,那個地段是柏遠最繁華的地段,我問過旁邊開茶店的小姐姐,一年房租要將近100萬,你才收我30萬,每年生生讓你虧掉70萬,我心里過意不去。”
當聽到房租100萬的時候,黎笙著實被嚇了一跳。
在青川的時候,一年都掙不到100萬。
好在柏遠比青川繁華,消費也高,單單是沈硯初的瑯璟都讓一個月掙了不錢。
昨晚賀銘又給推了幾家公司,努努力一年掙幾百萬都沒問題。
晚上閑著沒事還翻了翻柏遠新開樓盤的房價。
隨著年齡增長,愈發想過安定的生活,想在柏遠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產。
“你跟我之間何必在意那麼多,外婆生病你花了那麼多錢,花店裝修進貨也要花不,我在房租上幫你省一點也是我的心意。”
賀銘很不喜歡這種跟他算得明明白白的覺。
他越是想對好,笙笙就越是見外,無形間將他拉得很開很開。
他派孫強調查過,給外婆做手的朱老和做手的錢,都是沈硯初安排的。
兩人私下做了不可見人的勾當。
嫉妒,憤恨,崩潰……
知曉那刻,連想殺了沈硯初的心都有。
明明有了名揚全球的未婚妻,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跑來招惹笙笙,甚至利用外婆的安危將人囚在他邊。
可惡至極!
但以他現在的實力,跟沈硯初公然對抗無疑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無奈只能生生將怨恨咽下。
他發誓,只要一有機會他一定帶笙笙遠走高飛。
“那三家門面是我拿閑錢買的,平時都沒怎麼管,你需要剛好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不行,掙再多都是你辛苦掙來的,該給你的不能,你就收下吧。”
不管是賀銘還是沈硯初,都不想虧欠太多。
“那我就收下了,剩下的70萬你就給我50萬吧,咱倆朋友一場友價是必須給你一個的。”
這是賀銘最后的倔犟。
如若連區區20萬都要跟他計較,那就表示心里本沒把他當作朋友。
連友都說出來了,黎笙不好再推辭,“那好吧,就這麼說好,房租一年80萬。”
“行。”
忽然想起昨晚給發的微信,賀銘溫解釋。
“我給你微信發的幾家公司是我朋友開的,我把你之前在青川給公司做的鮮花發了一些給他們看,都覺得不錯的,有意跟你長期合作。”
笙笙不愿接他的饋贈,賀銘只能變著法幫。
他知道笙笙拿下了瑯璟的鮮花訂單,心里便暗暗想跟沈硯初較真。
他在青川的事業只有不可見的地下賭場,鮮花是用不上的。
便只能找其他方式幫。
“你這個佛系賣家一下子接這麼多訂單,能忙過來嗎?”深邃的眼眸悄悄凝絕側,又被深深迷到。
一連發了四家公司給,轉念又怕累著。
最主要右手有傷,忙起來怕牽扯舊傷復發。
“我就是準備再招個人,外婆的病后續還需要定期檢查吃藥,我現在簡直佛系不了,必須加掙錢。”
“也別太累,如果遇到困難就給我打電話,咱倆之間不需要拘禮。”
沈硯初能出一百萬給笙笙外婆治病,他也可以。
“好。”黎笙點點頭,瞥了眼菜陸續上齊,接著開口,“菜上齊了,先吃飯吧。”
正筷,門口一道憤怒的眸來,接著門被一腳踹開。
林秀英挽起袖子,怒氣沖沖奔向賀銘。
“我說是誰纏著我家笙笙呢,原來是你小子。”指著賀銘,雙眼氣得猩紅。
怕手,黎笙趕忙拉開椅子沖到賀銘前,擋住母親進攻。
“阿姨,你好,我賀銘。”
賀銘打心眼里沒瞧上林秀英,這些年像螞蝗似的趴在笙笙上吸,對沒有半點關心憐。
礙于笙笙還在,起同時扣好外套的紐扣,禮貌頷首。
舉手投足散發著尊貴優雅的氣質。
“套近乎,離我兒遠點。”
可林秀英并不領,甩給他一記白眼。
“我跟笙笙是多年好友,不知阿姨為何對我充滿敵意?”俊臉揚起如沐春風的笑容。
“好朋友?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從高中就圍在黎笙屁后面打轉,我看你就是對黎笙不懷好意。”
打了那麼多年的牌,最會察言觀。
眼前看似彬彬有禮的賀銘,分明就對黎笙意圖不軌,眼珠子恨不得落在黎笙上。
幸好這兩天在花店蹲點,否則眼前的私生子不知何時就把黎笙拐跑,白白損失榮華富貴的機會。
“阿姨,我……”賀銘解釋。
“我不想聽你解釋。”林秀英抬手示意他閉。
“你給我過來。”強制拽著黎笙的手腕拖到一旁角落邊,指尖狠狠向的太,咬牙切齒道,“你豬腦子啊你。”
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姓賀那小子不過是前幾年被認回家的私生子,頭上有個原配生的哥哥,以后賀家的財產跟他完全沾不上邊,家世背景還沒你清白。”
“柏遠那麼多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你怎麼就偏偏看上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
說著時還不忘用不屑的眼神探向賀銘,卻見他投來一道狠戾的目。
嚇得林秀英脊骨一陣發寒,打了個哆嗦。
不過就是從鄉下找回來的私生子,怎麼看著那般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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