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尊爵會所,出示vip,溫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在最前面。
跟著服務員的引領到提前定好的包間。
屁剛坐下溫熙便手喚來伺候的服務生,大大方方點了個男模套餐。
當看到形形,不同種類風格的帥哥齊聚包廂,黎笙下險些跌到地上。
“這,這就是你說的放松?”震驚到說話牙齒都在打。
“對呀,現在講究人人平等,他們男人唱歌應酬都可以找小姐陪,我們為嘛不能找男模陪。”
“看看,喜歡哪一款讓他喂你喝酒。”
今晚溫熙可謂是大手筆。
勢必要把黎笙哄開心,把沈硯初那個狗東西跑到九霄云外。
最好勾搭個帶回家睡了。
耳鬢廝磨一番,技上戰勝沈硯初,說不定也就沒那麼了。
黎笙一時間還是沒法適應。
知道溫熙熱奔放,玩得很開。
但沒想到會玩得這麼開。
甚至還仔細數了數,總共9個大帥哥。
有狗型,鹽系小哥哥,猛男型,甚至連沈硯初那種矜貴的霸總類型都有。
那人穿深灰襯搭配黑西,更顯形拔,合包裹的襯之下是若若現的薄。
就算是會所的男模,經過特意打扮一番也有了幾分商界攪風云的霸總氣場。
只是他的五和氣質跟沈硯初相比,還是差了些。
沈硯初是天生自帶的強大氣場,無需刻意模仿都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的覺。
五更是優越,劍眉星目,翹的鼻梁,清冷的薄,每一都像是上帝心雕刻的藝品。
多看了兩眼,更是沒法跟沈硯初相提并論。
瞥見黎笙朝著霸總那款多看了幾眼,溫熙忍不住咂舌。
“帥哥這麼多,我每種類型都給你點了一個,你干嘛就盯著沈硯初那款看?”
不過眼前的帥哥確實不及沈硯初。
家世,長相,聰慧明的頭腦,甚至整個柏遠都難找到像沈硯初那樣的極品。
就算再極品,也是渣男一枚。
“口味不要那麼單一,有時候試著嘗嘗新品種,說不定你會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妙覺。”
“熙熙,他們在這兒我有點不習慣。”
黎笙尷尬紅了臉,子板正坐在沙發上都不敢。
“不習慣很正常,多待會兒你就會上了。”
相較黎笙的害拘謹,溫熙眼睛都在放,暗暗跟帥氣的小狗開始眉目傳。
“今晚的男模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可別看著啊,讓他們陪你喝酒,隨便,隨便親,要是還不滿足姐妹直接幫你包夜,帶回家慢慢。”
帶回家?
算了吧,現在住的是可是沈硯初那里。
讓他看到帶男模回家,公然給他戴綠帽子,他肯定會手撕了的。
腦子里閃現他那張鷙的俊臉,黎笙脊背一涼,打了個哆嗦。
見黎笙木楞地坐在原地,溫熙看不下去了,手招呼。
“趕的呀你們,都坐過去好好伺候我閨,今晚要是滿意了,小費翻倍。”
話落,所有人朝著黎笙蜂擁而至,將團團圍住。
“小姐姐,你什麼名字啊?”
“小姐姐長得好漂亮啊,像天仙下凡似的。”
“我們來陪姐姐喝酒,來。”
————
對面包間。
裴玄剛從洗手間出來,正好迎面對上一排帥氣人的男模,整個人微怔了下。
這麼大陣仗?
看來人玩起來真比男人玩得都花。
推門走進包間,立馬開始八卦。
“我靠,隔壁包間不知哪家的富婆這麼難耐,一連點了九個男模,每個還各有特點,生猛。”
“興趣你在后面跟上啊,剛好湊個整數。”
像裴玄這款帥哥,應該還是難找的。
江臨像是習以為常,眼眸都沒抬一下,指尖銜著酒杯輕晃。
“滾,我看你才是求不滿,整天跟吃了槍藥似的。”
“伯母不是忙著給你介紹相親對象?想談就趕相一個,憋久了我真怕它壞了。”
裴玄真是夠了他那張冰塊臉,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從聽晚死后,他們就鮮看到江臨笑。
哪怕是律師事務所接大單,他也只是輕扯角,似笑非笑。
過去那個意氣風發的年郎,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他甚至一度懷疑江臨還是。
這輩子就只過沈聽晚一人,別的那些人本不了他的眼。
“管好你自己。”
瞥見他投來沒安好心的目,這麼多年兄弟他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道鋒銳的目朝他去,江臨瞪了他一眼。
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裴玄倏地從沙發上彈起。
“不行,高低我得去看看是哪位富太太這麼生猛。”
一次點那麼多男模,跟老公鬧離婚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趁機拿下一個大單。
悄悄走到隔壁包間門口,門沒關,微掩著出隙。
從狹小的隙穿過去,看到一群男模圍著一人伺候,那架勢就像古代時候的武則天,獨攬大權。
男模子往后一靠,裴玄這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我天!
黎笙!?
悉的漂亮面孔讓他一整個驚住,眼睛瞪得像銅鑼。
回柏遠了?
什麼時候的事?
聽晚葬禮那天硯初不是讓滾出柏遠,此生不準再回來。
這些年柏遠確實再沒有的消息。
如今突然回來了,裴玄不聯想到青川那次沈硯初的囑托當的代理律師。
所以自那次相遇以后,跟硯初就又糾纏在一起了?
消息太勁,裴玄一時難以消化。
忽然想到包間還有江臨在,未免引發一場硝煙之戰,他趕折回包間。
“待了這麼久,我還真以為你進去湊數了。”
此時江臨攤開手慵懶倚靠在沙發上,大長疊翹起,表依舊是冷冷地。
眼眸微抬,掠過輕笑,“看到沒?是哪家的富太太?”
“不認識,生面孔,估計只是來柏遠旅游的。”
裴玄故作淡定坐下,心卻是慌得一。
他要說對面那人是黎笙,以江臨的暴脾氣絕對沖過去罵人。
他比硯初更恨黎笙。
若不是當初硯初攔著,江臨早就以包庇罪將黎笙一并送進監獄踩紉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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