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正坐在客廳里和老爺子下棋,聽到靜,抬頭看了一眼:“媽,您這是要把我小時候的老底都掀了。”
明瀾芳睨他一眼,拉著兒媳婦的手上樓。
老爺子聽了,哈哈一笑,落下一子:“掀就掀唄,反正你那些糗事也藏不住。”
得了……
說了也白說,他在家里的地位直線下。
無奈地搖了搖頭,眼里卻滿是寵溺的笑意。
樓上,明瀾芳推開一扇房門,房間里收拾得干干凈凈,空氣中還飄著一淡淡的木質香氣。
簡單的黑白灰調,和之前明月灣的臥室調沒有什麼不同。
一整面墻全部做了通天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從古典文學到現代小說,從歷史典籍到科技雜志,最多的還是攝影類別的書籍,種類繁多卻井然有序。
不愧是學霸級別的人,涉獵真廣。
不過最吸引注意的還是架子上有十幾個用亞克力盒子裝著的單反。
盒子上著小小的標簽,標注著相機的型號和購時間。
“棠棠,你看看。”明瀾芳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相冊遞給姜棠“這都是他小時候的照片,我可一張都舍不得扔。”
姜棠接過相冊,翻開一看,忍不住笑出了聲。
照片里的靳寒霄還是個胖乎乎的小男孩,穿著一校服,手里舉著獎狀,笑得一臉得意。
看著照片,笑得眼睛彎了月牙,低低的笑起來:“他小時候這麼胖的嗎?跟現在完全不像!”
明瀾芳也笑了:“小時候貪吃,后來才慢慢瘦下來。”
這話也對,小時候也是胖乎乎的,哥哥總說像個粽子。
又翻了幾頁,看到一張靳寒霄穿著芭蕾舞的照片,頓時笑得直不起腰。
“他還學過芭蕾?”
明瀾芳忍俊不:“那是他兒園時的表演,老師非要他演小天鵝,他還不樂意,結果上臺后就數他跳的最好。”
姜棠笑瞇瞇地點評:“看來還是有點天賦在的。”
想了一下,要不了拍幾張照片,待會兒拿去“威脅”靳寒霄。
沒想到剛拍完,某個粘人邁著步子進來了,當著自家老媽的面將他老婆摟進懷里:“在拍什麼?”
姜棠舉著手機,把剛剛拍下來的照片遞到他眼前,紅慢悠悠的揚起弧度:“ 好可的小天鵝。”
靳寒霄低頭一看,臉都僵了。
手就要去搶,清冽的嗓音從耳邊傳來:“不好看,刪掉。 ”
姜棠眼疾手快低將手機藏在后,一雙桃花眼睜的眼溜溜的:“不刪, 好看的,多可啊。”
要留著以后慢慢看。
“ 媽,您不管管您兒媳婦。” 向來溫和的男人快要被瘋了,生無可的看了自家老媽一眼。
小兩口這麼好,明瀾芳滿是欣。
“你小子最好把你老媽當明人。”
肯定是跟兒媳婦站一邊的,誰還管兒子啊。
靳寒霄:……
到底是親婆婆,親兒子靠邊站。
明瀾芳將空間留給了小兩口,笑著走出房間,還特意吩咐傭人不許來打擾。
臥室的燈下,靳寒霄清晰地看到了小姑娘眼底的笑意,他將人抱在上坐著,霸道的扣著的腰,角扯著淡淡的弧度。
“ 小壞蛋。”
聽到這三個字,姜棠彎道:“ 專治你。”
似乎只是隨口說,然而,靳寒霄聽到這幾個字,嚨中溢出一聲低笑,饒有興味地問:“ 你老公還有其他地方需要治,你治不治”
懷里的小姑娘聽著這話,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指尖順著他的下到他的結,輕輕點了點。
“我不負責看病,哥哥有病要去找醫生哦!”
他凝著,眼底的笑意漸漸被某種更深的愫取代,低頭,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聲音里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寶貝,再一聲。 ”
“ 什麼” 姜棠帶著音回。
“ 哥哥。”靳寒霄說。
聽他這樣說,姜棠恍然察覺自己剛才無意間了他什麼,眼底閃過一赧,別過頭去,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才不。”嘟囔著,聲音里帶著幾分嗔。
男人扣在腰間的手微微收,微垂著眸注視著,勾道:“剛才誰的?”
“不是我……你聽錯了。”強撐著,抬眼瞪他,卻發現自己本抵擋不住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靳寒霄眼睛微微瞇著,懲罰似的在腰間了一把,也沒閑著,含糊道:“ 不”
姜棠被他得無可逃,只能紅著臉,小聲地了一聲:“……哥哥”
聲音糯,聽得靳寒霄心頭一,眸瞬間暗了下來,低頭再次吻住了的。
這個吻充滿了,姜棠的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子,指尖他的發間,本能的回吻。
良久,靳寒霄才稍稍松開,額頭抵著的,眼底滿是濃烈的:“乖寶,再一聲。”
姜棠的臉紅得像的蘋果,在他的后背描繪出一個心形的形狀,乖乖地又了一聲:“寒霄哥哥……”
男人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用鼻尖輕輕的鼻尖,嗓音又低又:“小七好乖。”
兩人站在落地窗前,靳寒霄從后面擁著姜棠,無數煙花在夜空綻放,煙花的芒在臉上忽明忽暗,映得的眼眸更加明亮人。
去年的今天他還是一個人。
而今年,不同了。
他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這時,放在大里面的手機震了一下,靳寒霄看了一眼。
是許澤。
大概的意思是想見。
靳寒霄蹙了蹙眉心。
作為丈夫,有別的男人惦記自己老婆,他會生氣,會吃醋。
可許澤不同。
他于姜棠是最特別的人,不是哥哥,更是親人。
看著外面的煙火忽然開口:“小七。”
乍然聽到他的聲音,姜棠抬眸看他一眼:“ 干嘛”
他垂著眸子問: “要私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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