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好手里的水果刀微微一頓 ,耳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繼續低頭切水果,但作明顯比剛才僵了許多。
廚娘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笑著對靳書銘說道:“這批櫻桃是今天早上剛送來的,新鮮得很,您要是喜歡,我給您多洗一些,端到客廳去?”
靳書銘卻像是沒聽見似的,慢悠悠地又了一顆櫻桃,放進里。
“不用麻煩了,我就在這兒吃好,你給他們送過去。”
“ 我去吧。”秦以好放下刀。
靳書銘朝廚娘下一抬:“你去。”
廚娘不敢違背他的意思,轉出去,關上了門。
廚房里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水龍頭滴答的水聲。
一個大男人待在廚房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手去拿果盤,指尖卻不小心到了他的手背,像是電般迅速了回來。
“慌什麼?”聲音低沉,帶著一笑意,手握住了的手腕。
秦以好掙扎,靳書銘紋不,反而將抵在墻上,整個人困在他雙臂之間,無可逃。
鼻尖是獨屬于他的濃烈的氣息,秦以好頭皮都在發麻。
“你是瘋了嗎?你未婚妻還在呢。”
“怕什麼?他們又看不見。”沾了水的手指挲著紅潤的:“乖,讓我看看你的手。”
“不必,你離我遠點。”
可是他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變態程度 。
“阿錦啊,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我找人算過了,適合訂婚。你和書銘的婚事,也該定下來了。”
葛君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幾分笑意。
宋錦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幾分:“這也是阿銘哥的意思嗎?”
“別管他什麼意思,你是我們靳家認定的兒媳婦,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書銘那邊,我會去說的。”
雖然是聯姻,但宋錦自從第一次見到靳書銘就喜歡上他了,甚至不介意他從前過多朋友,只希能有機會走進他的視線,讓他看到自己的真心。
“我還是希阿銘哥能親自點頭……畢竟這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葛君笑了笑:“你放心,你這麼懂事聽話,阿銘一定很喜歡。”
宋錦被打趣的臉都紅了。
然而,葛君并不知道,此刻廚房里,自家兒子正將秦以好抵在墻上,齒霸道糾纏。
被他吻的連神經末梢都在囂著狂舞,整個人仿佛都被他鑲嵌進,吻的舌都發疼了 ,他也沒停下。
直到……
“ 咦,門怎麼鎖了。”廚娘敲了兩下門:“ 秦小姐,你還在里面嗎?”
聽到門外的聲音,秦以好整個人瞬間僵住。
推了推靳書銘,聲音得極低:“有人來了,你快放開我!”
靳書銘將摟得更,低頭在耳邊輕聲說道:“我們這樣像不像在?”
秦以好瞪大眼睛看著他。
被他這話氣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
門外,廚娘見沒人回應,心里有些納悶,嘀咕了一句:“奇怪,剛才明明聽到里面有靜的……”
轉準備去拿鑰匙,卻正好上了從客廳走過來的葛君。
葛君見神匆匆,皺了皺眉。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廚娘說:“廚房的門鎖了,我敲了門也沒人應,正想去拿鑰匙看看。”
葛君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才老爺子也讓阿銘去了廚房,秦以好也在里面,難道……
“走,去看看。”
剛到門口,門突然開。
葛君的目銳利地掃過的臉,又朝廚房里看了一眼,發現里面只有秦以好一個人,眉頭皺得更:“阿銘呢?老爺子不是讓他來廚房看看你嗎?”
秦以好面上保持著平靜。
“他說有事,拿了點東西就走了。”
葛君顯然不太相信的說辭,目在廚房里掃了一圈,試圖找到什麼蛛馬跡。然而,廚房里一切如常,除了秦以好,并沒有其他人的影。
只有窗戶被風吹得“哐哐”作響。
奇怪,那小子去哪了?
不靠譜的玩意,跟他爸一個德行。
未婚妻還在呢,他怎麼能提前走了。
還得讓去招呼未來兒媳婦。
葛君越想越氣,實在太不懂事了,竟然把未婚妻晾在一邊。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靳書銘懶洋洋的聲音:“喂,什麼事啊?”
一聽這吊兒郎當的語氣,怒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大聲吼道:“你還問我什麼事?你跑哪去了?你未婚妻還在客廳呢,你就這麼把人家晾著?”
電話那頭的靳書銘雙隨意地疊著,一手搭在車窗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還沒訂婚,算不上未婚妻。”
“ 你別在這給我耍皮子,你爸說了,你要不好好跟人訂婚,那百分之25的份你一分都拿不到,到時候別說和大房爭家主之位,你立足的資本都沒有。”
“他那點家底,我還真看不上。”靳書銘語氣不屑“ 行了,我真有事,掛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葛君氣得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車氣氛抑, 阿翔也不知道靳書銘怎麼了,只覺銘哥氣的不輕。
難道又跟秦小姐有關。
“ 銘哥。”阿翔不自覺的頭吞咽“你要是跟宋家千金訂婚了,秦小姐怎麼辦?”
靳書銘語氣不悅:“怎麼,你喜歡?”
阿翔嚇得差點踩錯剎車,先認個錯“ 對不起,銘哥。”
是他越界了。
“我怎麼敢對秦小姐有那種心思?我只是……只是覺得對你來說很重要。”
很重要?
靳書銘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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