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瞬間就被治愈了,滿眼都是小星星,道:“寶寶,你真的太招人喜歡了。”
時小寶捧著蝴蝶這一幕太過有,云溪忍不住拍了下來,發給時燃。
時燃幾乎是秒回:
——別讓他吃了,以前有一次我沒看住,他抓了一只蟬就往里塞……
云溪震驚臉,時小寶居然還有這種黑歷史。
——不可能啊,這只蝴蝶可有靈了,我都不讓一下,可它一直落在小寶上,不管小寶怎麼它,它都不飛走,小寶肯定是天使轉生,才讓蝴蝶這種小生靈格外厚。
看時小寶是帶有濾鏡的,還是厚厚的那種。
時燃不再說話,而是發了一張圖片過來,一只被咬開了兩半的夏蟬。
云溪角一,默默地將手機收起來,當抬起頭,看到時小寶臉上小天使般治愈的笑容,又重新拿出手機,回一句:
——不接反駁[傲臉][傲臉]
接下來,兩人借著時小寶為開頭話題,進談說的階段。
你一句,我一句,越發越起勁,直到云溪發現時小寶往池塘那邊走,嚇得趕結束話題,跑向時小寶。
“寶寶,不可以靠近池塘邊緣,危險。”
喊這句話的聲音有點大,正在不遠找東西的時文君夫妻聽到了,兩人抬頭看向云溪,尤其是時文君,滿眼都是恨意。
“這個賤人,不就假惺惺地跑來看我爸爸,擺明了就是不懷好意,我就說這種小門小戶出的人最有城府了,如果不是討得我爸爸歡心,能跟時燃相親嗎?領證算個屁,只要不宴請家族長老,就不算被時家認可。”
就是妒忌,本來時老爺子就獨寵時燃,現在多了一個云溪,時老爺子屋及烏,對云溪也很是寵,就連母親的傳家之寶都送給了云溪。
只要一想到那對想盡辦法都得不到的玉鐲,時文君就恨得不行,憑什麼云溪能繼承,而不是這個親生兒?分明就是時老爺子偏心。
就在這時,時小寶從地上撿起一條玉珠串子,他可能是覺得很亮,小孩子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于是他高高興興地拿給云溪看,“小嬸,看……”
云溪還以為他抓了什麼東西回來,定睛一看,見他拿著一條價值不菲的玉珠串,就知道他是撿來的。
“寶寶,這個東西應該是別人不小心弄丟的,我們要還給人家哦。”云溪教導道。
巧的是,有兩個巡查保安正好經過這里,云溪順手把玉珠手串給了他們,并拍下照片留作證據,這種貴重的東西出去,難免別人不會起貪念,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最好還是要留下證據。
劉齊剛想上前要回來,時文君突然拉住他,“你著什麼急?都已經找到了,我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這件事。”
劉齊沒懂,“你想做什麼?都已經把東西給保安了。”
“你這個沒腦子的,難道我們就不可以收買保安嗎?”時文君還以為自己很聰明。
劉齊在心里翻個白眼,這時文君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上不了臺面了,怪不得時燃越發瞧不起,就連他都覺得的手段太Low。
“行了,你就別搞事了,別不蝕把米,我們拿回東西就趕去找時爺吧,另一件事要。”
時文君衡量了一下,不僅沒有放棄,還打算兩件事一起實行。
劉齊管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作繭自縛。
時文君拍拍上的灰塵,昂著頭往云溪那邊走。
“我的玉珠串不見了,是不是你了?”時文君囂張道。
云溪正在跟時小寶玩,突然被人吼一聲,兩個都被嚇了一跳,云溪轉過頭,見來人是時文君,眉頭不由一皺,這人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真是煩人。
“在保安那里,自己去拿。”云溪冷冰冰地回答。
時文君哼一聲,“肯定是你了去,后來又覺得太過貴重,怕我報警,你才給保安的。”
這人怎麼天天都不帶腦子出門?
云溪面無表地回一句:“有病就去神科,找事就滾遠點。”
真的不想在愉快的時間里跟無謂的人吵架,只會浪費。
時文君然大怒,“我好歹是時燃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時小寶被嚇著了,撲云溪懷里,小手死死拽著云溪的襟,一副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云溪趕安,“寶寶,沒事的,我們走就是了。”
剛想走,時文君一把拽住的手腕,“給我站住,不說清楚就想走,肯定是你心虛,我要驗玉珠串上有沒有你的指印,如果有,就是你的。”
這人無理取鬧到了人憎鬼厭的地步。
云溪是不想在時小寶跟前和人吵架,對時小寶的教育不好,但對上時文君,真是忍無可忍,“放手,我沒拿你的玉珠串,自己丟了東西就誣賴別人,你可真是一個‘優秀’的長輩。”
時文君惱怒,對著云溪的臉就是一掌打過去,不過云溪早就做好準備,掌還沒落下,就猛地甩開了時文君的另一只手,時文君因為力道過猛,沒站穩,整個人往前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時小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云溪低頭看他,他嘟嘟小,將小腦袋埋云溪懷里,笑。
他不喜歡時文君,在僅有的幾次見面禮,時文君都是兇神惡煞的模樣,時小寶非常討厭。
云溪也很想笑,不過是一個大人,大人就該有大人的樣子,這個時候,更需要淡定嚴肅,可時小寶的笑聲太有染力了,云溪嚴肅的表有點繃不住,輕輕地了時小寶的屁,示意他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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